和蘇赫之寒暄了一會兒之後,楊錦帆便主動要求去給他端藥,悄悄往他藥裡摻了許多靈泉水,親眼看著他喝完藥才放心地要離開,走之前還不忘囑咐徐雨湘幫忙照顧好蘇赫之。

出鋪子前讓徐雨湘找了幾身不錯的男童成衣帶上,還拿了兩匹嶄新的布帶走。

離開成衣鋪後,懷顧君朝楊錦帆問道:“接下來我們去哪兒?”

楊錦帆笑而不語,給懷顧君一個“你猜”的眼神,自顧往前走去。

懷顧君不知她的意思,隱約也能猜到應該是要去找品衣閣的人。

錢沁怡從聽到徐雨湘對楊錦帆喊的那句“東家”開始,心中就有諸多疑問,在見到二癩子時心中疑惑更甚,一直悶著沒問,這一刻她才知道,她的師妹好像是很很神秘很了不起的人物。

楊錦帆大搖大擺地走在前面,也不管後面兩人心中如何想,反正他們會跟著她。

跟了一段路程之後,錢沁怡依稀記得這好像是上次和師父一起去品衣閣的路。

難道,師妹真打算去給那童掌櫃治病?

楊錦帆一路走一路看,像是在尋找街上的什麼東西,終於在臨近品衣閣的一處告示欄上發現了品衣閣的張貼的尋醫告示。

告示欄旁邊圍的人也不多,楊錦帆沒有猶豫,徑直走向告示欄,抬手就揭下那張尋醫告示。

懷顧君和錢沁怡站在不遠處觀察著她的行為,兩人相視一眼,果然是要去為品衣閣的人治病。

街上也有人注意到楊錦帆的行為,都以為是小孩子不懂事,撕了品衣閣的告示玩,默默為這個小女孩的家人感到可惜。

要是品衣閣的人等上幾天都等不到人去治病,那小女孩一家怕是會惹上禍端。

大家雖然喜歡品衣閣做的衣服,但對於這個短時間內以霸權橫行在江南以南穩固地位的權勢,還是喜歡不起來。

畢竟最近確實有許多郎中無故失蹤,而品衣閣不承認,官府也不追究,任誰都抖一激靈。

楊錦帆揭下告示後,若無其事地將其摺疊並揣進懷裡,走到懷顧君和錢沁怡面前,笑著道:“走吧,繼續逛街,還有糕點鋪子沒去呢。”

懷顧君雙手環抱在前胸,挑眉看著她,似是要將用眼神在她身上挖個洞出來。

楊錦帆全然無視他,上前挽著錢沁怡的手臂,親暱地笑笑。

錢沁怡回笑了一下,任由楊錦帆的挽著,兩人悠閒自然地往前走,懷顧君默默地跟在後面。

看來,小丫頭是不打算跟他們解釋啊。

三人來到一處糕點鋪子,買了一些各自喜愛的糕點,再挑了風一堯喜歡的糕點便向著來時路往回走,去找蘭澤和顧定裕他們匯合。

楊錦帆沒注意到的是,有人盯梢她揭下告示的全過程,並報給了品衣閣的人。

“你確定沒看錯?真是個七八歲的小女孩揭的告示?”

一個百姓打扮的中年男子微弓著腰,一臉誠懇地點頭:“小的看得千真萬確,就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娃,她揭下告示後就和她的兩個同伴離開了。”

女子點點頭,扔了一錠金子給那男子,神色冷漠地說:“嗯,切記別跟別人提起。”

男子接過金子,眼睛都直了,一臉油膩地用牙咬了咬那金子,咬不動,自顧自“嗤嗤”地笑了起來。

“東家放心,小的這張嘴嚴實著呢!再說,誰能有東家這般大方?”

女子冷眼掃過男子的動作行為,微不可見地皺眉。

待男子轉身離去之際,女子飛快地取出藏在袖中的飛鏢從後背划向男人的心臟位置。

“噗!”

飛鏢撕裂肉體的聲音快到令人咋舌,接著是那男子應聲倒地,沾了血的飛鏢嵌在衚衕的牆壁上。

女子蓮步輕移,用手帕包住飛鏢,小心地藏回袖中,接著蹲下身欣賞著那具新鮮的死屍,掏出另一塊手帕,包住地上的金子仔細地摩擦,面上的嫌棄可見一斑。

“真髒。”

輕如微風的話音一落,女子從腰間取出一個白瓷瓶,開啟瓶蓋,往死屍身上倒去,然後起身。

過了一會兒死屍慢慢化成一灘黑色的血水,整個衚衕揚起一股腥臭味。

女子捏住秀挺的鼻子,轉身離開。

……

楊錦帆三人很快找到了蘭澤他們匯合,一行人在太陽完全落山時到了家。

吃過晚飯,楊錦帆將買來的東西一股腦的交給錢沁怡:“沁怡姐,今天逛的地方有些多,我先回去休息了。這些東西就麻煩你交給堯哥吧。”

錢沁怡點頭答應,見她哈欠一個接著一個的打,心疼推她往前走。

“你趕緊回家休息,這些事情我會處理好的,明天還要早起練武,千萬別忘了。”

楊錦帆拉著她的手,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好姐姐,等我有時間,我一定將今天的事都向你解釋清楚,我不是有意瞞著你的,這些事連師父和我爹孃也不知道,你可千萬別瞎想哦!”

錢沁怡聽著耳邊軟糯的聲音,心中一暖,她雖好奇也不會去問,這是阿帆自己的私事,但她決定告訴她,證明阿帆沒拿她當外人,她很感動。

“好,快回去吧。”

楊錦帆回到家後,直接回了房間進了空間。

一到空間裡,就急吼吼地喊道:“七寶寶,七寶寶!七寶寶你在哪?”

“幹什麼,幹什麼?”

彌七寶揉了揉太陽穴,她還在躺椅上睡覺,被楊錦帆這幾聲吼得頭疼。

“這是怎麼啦,大呼小叫的。”

彌七寶嫌棄地瞥了一眼楊錦帆,這小泥點子越來越煩人了。

楊錦帆興奮地跑到彌七寶跟前,問道:“七寶寶,可不可以把我變回前世那個模樣?”

彌七寶傲嬌地挑眉:“本君神通廣大,自然是可以的。不過,你想幹嘛?”

“我想去給品衣閣那個煞氣重的掌櫃看病,我的生意場出了些問題,想透過這個去交涉和解決。”

童掌櫃那樣的人,一看就知道普通的易容術瞞不住她,高階的易容術顧定裕會,但她總不能直接去問,會讓他起疑的,所以她就想到了幻形。

彌七寶難得地皺眉,提醒道:“與虎謀皮可不見得會是什麼好事,有可能有去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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