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

諸伏景光從回憶中走出來了,就算這個人再可憐,但是也改變不了他是犯罪組織成員的事實。

就算這個人加入犯罪組織的初期是好的,只想拯救自己的女兒。就算這個人被迫走投無路加入了這個組織,並且不斷的為這個組織效命的事實也是不可改變的。

任何機構可不會看這個人為什麼加入黑衣組織,只會看中這個人在黑衣組織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情。甚至有些組織成員,根本就不會被定罪,只會被捉起來。

因為只要成為他們的一部分,或者說只要成為他們的成員,就會成為犯罪分子。然後就會被他們公安以及其他國家的臥底所告知。上層一旦參加剿滅行動,這些人只會被抓的乾乾淨淨。

除了一個人,那個人就是苦艾酒。

可是讓他們困擾的這個苦艾酒已經不見了,或者說已經在五條悟的手底下。

五條悟的這個行為,可謂是幫助了很多諜報機構,黑衣組織能夠進行變裝,甚至是偽造自己的面容,都是按照苦艾酒一手操辦。

這個易容技能,整個組織貌似只有苦艾酒一個人會,她雖然可以把這份手藝交給任何人,但是如果把這個手藝交出去的話,她就不是那個獨一無二的存在了,而且易容手段也不是那麼輕輕鬆鬆就能學到的東西,有些人一輩子都學習不會。

苦艾酒也不想失去能夠為組織所用的能力,她雖然是一個成功的實驗品,但是如果真的為組織造來了利益上的傷害,那麼她的末路也只會是死亡。

但是如果加上這個易容、變聲呢,這兩樣特殊的技術,再加上她無與倫比的演技,可以讓她變成任何人,所以有了千面魔女之稱。

有了千面魔女這個稱號的苦艾酒,才會成為真正的苦艾酒。為組織所用的人只是一個實驗品,那就是一個塑膠花瓶,根本沒有什麼用。如果按照那位先生的意思,苦艾酒這一輩子都得待在實驗室裡,為這個實驗獲得更高的可能性。

可是她用自己的能力證明了,她能為組織幹活,而且為組織獲得了更高的利益。從那一刻,苦艾酒才有了真正的自由。在那之前,苦艾酒只不過是實驗室裡的一個常住客而已。

諸伏景光看著這些從黑衣組織代號幹部口中套出來的情報,每一個人都是那麼的辛酸。就像之前的這個苦艾酒,明明是人體實驗的迫害者,但是為了能夠走出實驗室,能夠繼續的活下去,才走上了這條道路。

又是剛剛被抓住的那個叫做橙子酒的,明明是甜甜的代號,但他卻是一個粗糙的大男人。可他的女兒喜歡吃橙子,所以賜下代號的時候,那位先生特地選的這個橙子酒的稱號。

就是為了警告這個橙子酒,千萬不要忘記,你女兒的性命掌握在我們的手裡,只要不為我們幹活,我們隨時隨地的可以停了對他的治療。

這個代號是提醒他在組織的地位更進一步,同樣也是在警告千萬不要選擇背叛他們。

還有哪位庫拉索,她只是一個非常特殊的人類,她的大腦有一部分與常人不同。這份不同竟然被那個朗姆所利用,然後被洗腦,變成了現在這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庫拉索。

最後她還是死亡了,為了拯救孩子們,從這裡來看,她的本心是好的。

諸伏景光努力的搖了搖頭,他們可不能對這些人心軟,雖說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可是他們還是做出了這樣的行為。

雖說是不得已而為之,但是他們還是做出來了。這樣的人非常自私,只顧自己的利益,並沒有想到公眾的利益。

可是諸伏景光,甚至是很多人都沒有辦法責怪他們。因為他們只是想活下去,只是想讓家人好好的。甚至有些人什麼都不知道,就被黑衣組織所利用了。

但是,這只是調查報告而已,就算他們這些人相信了又怎麼樣?如果想讓這些人無罪釋放,或者說是減輕罪行,還是要讓那些高層們相信,但是高層們都是非常的膽小,害怕,或者說是謹慎又謹慎的存在。

他們是不會放過任何一點點火種的,只要在黑衣組織待過的人都會被無差別的抓住。

降谷零現在還在臥底中,他的面貌不能被外人看見,所以處理這件事的人是諸伏景光,諸伏景光看著這個人,這個叫做橙子酒的男人。明明被他們抓住,卻什麼情報也沒有透露。

“先生,還是把你的罪行說出來吧。如果你主動的投誠,我們會為你減輕罪行的。”

“很抱歉,我無話可說。但是,我有一句話想要告訴你,告訴你背後的那些人,我做這件事情從來都沒有後悔。”

橙子酒的眼神異常堅定,因為他想起來了。在一年前,他的女兒在組織中的儀器中醒了過來,用那軟軟的嗓音叫他爸爸的模樣。

本來在明面上的醫療,他的女兒已經沒有治療的希望了,甚至很多醫生,或者說國內國內所有的醫生都告訴他,放棄治療吧。

那個時候他是絕望的,他的女兒今年才五歲。五歲就經歷了這種疾病,不甘心,非常不甘心把女兒交給這樣的人們。他不想讓女兒離開自己,這是他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

就在這個時候,黑衣組織的人找到了他,說只要他加入他們,他們就可以用他們超越這個時代的醫療器械來治療女兒。

剛開始他還是半信半疑,可到後來治療一段時間之後,他發現了女兒的身體狀況在不斷好轉,如果繼續治療下去的話,那孩子就可能痊癒。這個時候,他就下定決心了,為了治好女兒,他願意加入這個組織,就算這個組織再不堪,再不好,甚至是跨國境的犯罪組織,為了女兒,他還是要加入。

然後在一年前,經歷過半年治療的女兒終於睜開了那雙眼睛,再次叫他了一聲爸爸,他就感覺這半年所經歷的一切血腥都是值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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