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說那話,亦云半吊子的醫者也算不上,但是醫者就是救死扶傷,不管是誰,在哪個時候,亦云都有義不容辭的責任。”黃亦云笑了笑的道。

“什麼半吊子的醫者,在嫂子心目中,就憑亦云那一手的行針術,就比大部分大夫強多了,不過,咱也不能驕傲自滿,還需努力。”鍾吳氏先是朝黃亦云伸出來大拇指誇了兩句,隨後,又怕亦云驕傲自滿,忽視了其他,又鼓勵了起來。

“嗯,學無止境,更何況是醫道,醫道之術,無窮止境,不然的話,怎麼會有疑難雜症,現在就憑亦云這點微末小技,難登大雅之堂的。

嫂子,今日我還給紮上幾針,好讓你快速排盡你體內的惡露。”黃亦云笑了笑,面上沒有絲毫的驕傲之色。

一旁的鐘曾氏見黃亦云如此,面上也不由得露出滿意之色的點了點頭。

“那有勞亦云了。”鍾吳氏撩開衣服,露出鬆弛,還有妊娠紋的肚子來。

黃亦云依舊是手上摸準穴位,摸準後,再開啟異能,見沒錯,便開始扎針。

有異能作弊,黃亦云自己摸穴位扎針下,進步神速了起來,從之前十次能夠中三四次,後來十次能夠摸中五六次了,到現在,十次已經能夠摸中八九次。

這進步可謂算是極快了。

黃亦云給鍾吳氏扎完針之後,又在她的腹部、腹側兩處穴位給她按了按揉了揉。

只是,黃亦云給她按穴位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鍾吳氏身子一顫,接著悶哼的聲音傳來,黃亦云道“嫂子,是有些疼,但是要忍忍,不然的話,惡露藏於體內,對身子不大好。”

“嗯,嫂子忍受的住,亦云儘管下手就是。”之前扎針的時候,鍾吳氏還不覺得什麼。

只是,隨著亦云給自己揉腹部和腹側的穴位的時候,一股疼痛傳來,體內像是觸動了什麼般,有什麼東西,一股溫熱的液體緩緩的從體內流出。

一旁的鐘曾氏見狀後,早就準備好布巾,給鍾吳氏擦乾淨了下身。

黃亦云捻動了幾根銀針,再換了一套行針,見今日流出的惡露差不多,便拔針了。

“亦云,師孃看著你這行針配合按摩手法排惡露,比起診脈開方喝藥還要來的快呢?”一旁的鐘曾氏見亦云給兒媳婦紮上幾針,再給她肚臍下側按摩了幾個穴位,一會兒的功夫,便見兒媳婦下身流出一些黑褐色暗塊的東西,這就是惡露了。

自己也是生了三個娃兒的,也排過惡露,都是鍾溫給自己抓藥熬藥喝下,喝了許多天,這惡露才排出來,等恢復月事週期,這都過去將近半年的時間了。

鍾曾氏也知曉,這惡露排的越快,對身子恢復越有利。

“嗯,行針的話,對於急診見效快,對於某些疾病比喝藥也快些。再給嫂子扎個三五天,這惡露就會排盡了,嫂子,我給你診診脈象如何?”這也是黃亦云為什麼鍾情於外科針灸的原因之一。

“成,又拿嫂子做實驗物件了,亦云,你以後學有所成的話,嫂子這是居功至偉。”鍾吳氏打趣了黃亦云一句,隨後,打了一個哈欠,有些疲憊的道。

“那是呢?嫂子,要是你累的話你儘管睡覺。”這時,鍾吳氏已經把手腕從被子裡頭伸了出來,黃亦云手指往鍾吳氏手腕上按了上去。

輕按脈象若有若無,重按脈象一息七八,比起常人的脈象緩慢弱了不少,黃亦云給鍾吳氏號了不斷的時間的脈象,號完她的脈象之後,又往自己的脈象號去,兩兩對比下,對比兩人的脈象不同可以更好的號出細脈出來。

黃亦云見鍾吳氏睡著了,號脈時間不短,也沒號出細脈出來,有些事情也不能夠操之過急,黃亦云把鍾吳氏的手腕放在被子裡頭,同鍾曾氏一起出去了。

“亦云你來了。”剛出房門,黃亦云便鍾溫父子兩個從外頭剛出診回來。

“嗯,剛給嫂子扎完了一套針法,助她排惡露。”黃亦云點了點頭。

“可是又在裡頭號了不短時間的脈象了。”鍾溫肯定的道。

“嗯,此時,嫂子剛剛生產,身子正值氣血虧損之狀,亦云這不想要藉著有這個機會,要好生的號號脈象,想要診出氣血兩虧的細脈出來。”

“那今日可有所的得。”

“診脈比起行針開方難的多,人體脈象多有二十八種,人又分男女,男女又分小孩、大人、老人,加上個體的差異,這脈象更加的難診,想要學會診脈,怕是需極多的病人號脈之下,才能夠學的會。

目前為止,我還是從嫂子身上學會診滑脈。至於開方的話,只需號出脈象出來,記了古方方劑,對症下藥就能夠開方了。”黃亦云有些苦笑的搖了搖頭道。

“哦,既然如此,那為師今日便考考你,你也看過許多的古方方劑學,你嫂子正在坐月子,今日你便開一張排惡露的方子,這是其一。

其二,雖然你號不出氣血虧損的細脈出來,但是要你針對你嫂子這產婦,氣血虧損的身子,開出一張補益氣血的方子,給為師瞧瞧。”鍾溫從自己的藥箱之中,取出筆墨紙出來,示意黃亦云開方道。

“好。”黃亦云心中也有些興奮,畢竟這是第一次開方。

所以,黃亦云想了想後,拿起毛筆,沾染了些許墨水之後,開始把排惡露的方子慢慢寫出。

“這字,狗刨式一樣。”一旁的鐘勁柏見到黃亦云寫出來的字,他直接嗤笑了一句的道。

黃亦云聞言,面色有些微紅,自己雖然識的字,也會寫,只是寫的不大好看,寫了二十幾年的文筆芯的字,這古人用毛筆寫字,自己這哪裡是會了。

“笑啥,有這閒情,不如多去看看醫術,去學學針灸也行,你看看亦云這才學了多久的時間,這行針針法學的火候,學的多好,又快的,你跟我學這麼多年下來,這些年也都是學到狗身上去了吧!還有空嘲笑亦云,也不看看自己的樣子。”鍾溫不客氣的朝鐘勁柏訓斥的道。

鍾勁柏撇了撇嘴,本來還想說道你自己不也沒有學會針灸行針的嗎?

但是,想了想,還是不說了,不然的話,倒黴的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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