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薛小妹臉上掛著淚痕,情緒比較激動:“他還有臉去見女孩呢,我要是女孩,肯定恨不得再殺他一次!”

薛二妹難得和薛小妹站在了同一戰線:“就是,他根本不配,男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薛父慢悠悠喝水,心情舒暢地在想,薛二妹今晚總算沒有再內涵他了。

陸梨梨:“……”

好吧,這其實就是一個裹著恐怖外衣的言情故事。

不僅沒被嚇到,還感受起了其中的愛恨情仇來了。

當晚,陸梨梨就做了一個夢。

夢裡,她握著一把鋒利的刀,刀尖正對著一個男人。

男人的臉時而清晰時而模糊,陸梨梨根本看不出他到底是誰。

只聽他笑著用一種蠱惑的聲音說道:“你敢殺了我嗎?只要你殺了我,你就可以自由了……”

自由?

潛意識裡,陸梨梨所認為的自由,就是離開這個村子。

因此,她沒有過多猶豫,真的一刀刺進了男人的胸口!

可就在這時,她終於看清楚了男人的臉——

“薛頤!”

喊著他的名字,陸梨梨從夢中驚醒,手腳冰涼,後背亦是一身冷汗。

還不等她回想一下剛才夢中的內容,就已經有一個微涼的身軀靠了過來,將她整個人抱在了懷裡。

“做噩夢了吧?別怕,我就在這裡。”

薛頤溫聲安撫著她,心中卻是感到挫敗。

想不到他的手下每天晚上做那麼多,還比不過她的一個噩夢嚇人。

“……嗯。”陸梨梨慢慢緩衝了過來。

只是做個夢而已,是她過於大驚小怪了。

薛頤卻是想取取經,於是問她:“你剛才夢到什麼了?”

陸梨梨當然不可能如實告訴他,怕會把他嚇到。

沒有誰願意聽到,自己的枕邊人竟然夢見親手殺了自己。

想到夢一般都是反的,陸梨梨便換了一種說法:“我夢到你拿刀殺了我,然後我就驚醒了。”

她故作輕鬆的聲音,卻像一朵煙花炸在了薛頤的心頭。

薛頤瞬間樂了,原來,她怕這個!

不過,面上他還是繼續溫聲安撫道:“聽說夢都是反的,我向你保證,我永遠不會拿刀指向你。”

他自信自己的牙口很好,不需要藉助刀具!

“夢都是反的……”陸梨梨低聲喃喃著這一句。

心裡頭總有些怪怪的。

……

日子一天天過去。

只要天氣好,陸梨梨白天便會找機會出門探路,熟悉村子以外的路況。

白天走得累了,晚上她總能沾床就睡,也沒再做什麼奇奇怪怪的夢了。

之前做的噩夢,也被她拋到了腦後。

薛頤已經放棄了讓手下夜裡去搞小動作,再恐怖的一幕,也吵不醒睡得比豬還沉的人!

有這時間,不如好好睡個覺。

可不是隻有人才需要睡覺的,他們也是需要。

很快就過了一個月。

薛頤站在三樓陽臺,看著陸梨梨獨自出門的背影,他揚起了一抹看戲的笑容。

薛母眼裡閃過精光:“大人,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薛頤換上悲憫的目光:“是時候,殺雞儆猴了。”

薛母一聽就懂了,神色激動了起來:“大人,我們馬上去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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