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片小樹林裡,各種鳥叫聲清脆入耳,明媚陽光透過枝葉縫隙斑駁點點落於地面。

汀娘看周圍沒有其他人,徐義成並沒有跟過來,便放下木桶,蹲下來壓低聲音說道:“噓,是假的。”

對上汀娘這張明豔漂亮的臉蛋,再想著她的話,陸梨梨歪了歪貓頭,心裡有些不解。

在這個世界裡,人和妖似乎存在著生殖隔閡,兩者相結合是難以孕育出下一代的。

因此在聽到徐義成說汀娘有身孕的時候,陸梨梨才感到特別驚訝。

他們成親才兩年時間而已,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能懷上孩子?

除非,他們像主角兒一樣擁有幸運光環,能輕易誕下後代。

又或者,汀娘是假懷孕。

這也是陸梨梨感到不解的原因,假懷孕即使能夠不被戳穿,可十個月之後該怎麼辦?

“汀娘,是不是昨晚發生什麼事了?”

陸梨梨化作人形,和汀娘一起走在小樹林裡。

汀娘微嘆了口氣,回想起了昨天晚上——

雖說夫妻之間應該互相信任,可見天色已晚,汀娘還是擔心相公徐義成的安全。

人心叵測,四處暗藏殺機,汀娘並不覺得人能比妖高尚多少,有些人甚至比妖更加殘忍無道。

為防徐義成會被小人迫害,汀娘還是沒忍住悄悄進了城內,很快在城裡一家酒樓裡找到了他。

可是,這好像不是什麼正經的酒樓,每個男人身旁,都配了一個斟酒的舞女。

舞女們穿著統一的衣料甚少的薄裙,身材有致,模樣俏麗,笑容嬌美,可討身邊的男人喜歡。

汀娘小心隱匿於暗處,只見白面書生模樣的徐義成,頻頻謝絕了旁邊舞女的斟酒,並刻意與之保持著距離。

對於徐義成的人品,汀娘還是放心的。

只不過,與他同一桌的男人見此,卻有種他們都是好色不堪,唯有徐義成他自己是個正人君子的感覺了。

“呵呵,徐兄不僅一表人才,學識淵博,還不近女色,實在是我輩之楷模啊!來,小弟敬你一杯!”

有人敬酒,徐義成沒有拒絕之理,儘管他酒量一般,也還是客客氣氣地飲了一杯。

其他人見此,便也都說了一些奉承的好話,輪著向徐義成敬酒。

其中一位中年男人沒有敬酒,倒是若有所指地說道:“聽聞徐公子娶妻兩年,膝下還未得一子,可不排除令妻身體有疾。開枝散葉,延續香火乃人生大事,如若徐公子不嫌棄,吾家有小女年方十六,長得是亭亭玉立,知書達禮……”

“不不不!使不得啊使不得!您的好意晚輩心領了!”徐義成即使喝紅了臉,也不忘拒絕道,“我與我內人琴瑟和鳴,不願做出任何背叛她的事情。”

“呵呵呵,無妨。”

那中年男人不僅不氣惱,反而從袖口裡掏出一塊巴掌大小的八卦鏡。

“此八卦鏡掛於門窗,可以辟邪解煞;置於床底,可使夫妻恩愛,順利得子。徐公子,請收下吧,對你和令妻都是有好處的。”

“這……還是使不得,太貴重——”

徐義成擺擺手,最後一個“了”字還未說出口,他的聲音就因為中年男人接下來的動作,戛然而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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