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她身上的高熱因為藥物,後來是因為顧景年。
很快,地毯上滿是他們的衣服。
呻吟聲由小變大,藥物的刺激下遲語嫣放得更開。
被翻紅浪,一整晚都不停歇……
——
強烈的陽光被厚重的窗簾遮蓋。
清晨,遲語嫣痛苦地皺起眉頭,腦中像有兩個小人在打架。
“嘶——”
她不得不坐起來,企圖藉此讓自己好受點。
但她坐起來才發現大事不妙,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沒有,身下更是痠疼得要命。
她掀開被子一看,全是吻痕,像是被人狠狠蹂躪過一樣。
記憶斷在她在會所被那兩個男人推進包間那一刻,遲語嫣臉色慘白,不會是那兩個……
她要殺了他們!
遲語嫣臉色鐵青,嘴唇不住的顫抖著。
門外的顧景年端著溫水,放慢腳步,推門而入。
“做噩夢了?”
顧景年挑眉,往日桀驁寒涼的目光如今只有饜足,他炙熱的眼神掃過她雪白的肌膚,羊脂般滑膩的後背……
但看到遲語嫣渾身發抖,他止住了思緒。
“別怕,我在。”
顧景年坐到床頭,溫熱乾燥的手心一下又一下安撫著遲語嫣,卻被臉色慘白的她狠狠抓住。
她抬頭撞進顧景年深邃的眼眸,嘴唇都咬出血,紅得妖豔。
“顧景年,我問你,昨晚你帶我回來的時候,我是不是已經——”
“不是,昨晚你和我在一起。”顧景年揚起唇角,滿意的眯起眸子,往日矜貴的形象不復存在,他湊近遲語嫣,在耳邊鬢磨。
“昨晚,很不錯。”
“我......跟你?那那兩個男人是怎麼回事?”
她甩甩頭,難道記憶出錯了?
顧景年眸裡閃過一絲狠戾。
“處理掉了。不用擔心。”
他曖昧的目光不斷遊移,指節敲打床邊,似在回味。
對上他熾熱直白的目光,遲語嫣不自在的紅了耳根。
“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先喝點溫水,衣服在櫃子裡。我去打個電話,早餐在客廳。”顧景年雙手插兜,囑咐完後拿著手機出去。
遲語嫣擺擺手。
“知道了,囉嗦。”
她裹著被子倒在床上,心情比之前好不少。
如果必須選擇和一個人睡,那還是顧景年吧。
至少他長得帥又體貼,技術也不錯,讓她食髓知味……
一關上門,顧景年就變了臉色。
杜恪剛給他發來簡訊,說已經查到幕後主使是誰。
他拿出手機,給杜恪回電。
這次的動靜不小,走廊裡站滿圍觀的人群。
顧景年把遲語嫣帶走後,那些人對著白嫣然和杜恪指指點點。
可白嫣然還在沉浸在委屈裡無法自拔,杜恪拽著她的胳膊,把她丟進包廂裡。
“白嫣然,你再不說實話會連累白家一起完蛋。剛才顧景年的反應你看到了吧?他是真的生氣了!”
雖然白嫣然跋扈,但是也明白事情已經鬧大了。
她擦掉眼淚,“這次真不是我主謀,我就是聽到有人說,要給遲語嫣一點顏色瞧瞧,我才添一把火而已……難道就只追究我一個人嗎?!“
杜恪嚴肅地看著她,“你在哪裡聽到的?”
“我經過大門口的時候,聽見一個女人打電話,我才想順手推舟一把……你幫我跟景年哥哥求求情,這件事不是我計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