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瞪的有些無措起來,可心裡也著急的厲害,即便腿軟的厲害還是努力的站起身子,焦急的看著眼前的兩人。

小七隻是想讓崔爺爺緩口氣,這一路把崔爺爺顛的不輕。

在青年焦急的神色中,小七也沒再耽擱,趕緊扶著崔爺爺走進了院子。

在似有似無的呻吟聲下,徑直朝著一間磚土混合的茅草房走去,這房子,這家的條件似乎並不是多好。

他們到達門口時正好聽到房間傳來保小的蒼老聲音。

這聲音瞬間讓小七感到不喜,比起還沒有出生的孩子大人應該是更重要才是,說話的婦人太自私了,只想著傳宗接代。

同一時間青年也聽到了屋內婦人的說話聲,心中是又氣又急。

焦急的拍著門,“娘,您快開門!我把大夫請來了,讓大夫瞧瞧說不定孩子就生下來了呢。”

隔著門小七看到屋內的那位婦人,聽到大夫來了臉色瞬間黑了。

這婦人看著四五十歲的年紀,臉色極黑乾瘦乾瘦的,長的就是一副刻薄的模樣。

只見她深陷在眼窩的眼珠一動,刻薄的話魚貫而出,“你個XX兒子,誰讓你去請大夫的?大夫能進產房嗎?你以後想出門被人戳脊梁骨是吧?”

婦人的話讓青年臉上的失望一閃而過,“娘,您快開門,比起被人戳脊梁骨為我生娃的婆娘更重要,娘,人……命關天啊,您快開門。”說到最後青年的聲音裡都帶著哽咽。

“不行!即便你爹不在了這個家還輪不到你做主,我還沒死呢,我說不行就不行,要是讓大夫看了你婆娘的身子,傳出去了我這個老婆子還怎樣做人?”

眼見著裡面婦人的呻吟聲音越來越小,穩婆有些顫抖的驚叫聲傳了出來,“她婆婆趕緊叫大夫進來吧,你媳婦大出血了,再不進來大人孩子都不保。”

眼見的青年還想再喊,難得翻一次白眼的小七,一把把青年拉離了門口,在磨磨蹭蹭屋裡的孕婦小命就真的不保了。

只見小七輕輕一拍,房內的門栓應聲而斷,房門輕鬆開啟。

也不管青年小七揹著藥箱對著崔大夫快速說道:“崔爺爺,既然屋內的老婦人眾多理由,就讓小七先進去看看,倘若真的比較棘手的話,崔爺爺再進去。”

崔大夫稍作遲疑最終點頭,剛才屋裡那愚昧婦人的話老爺子是聽在了耳裡,心裡雖然非常生氣,卻也無可奈何。

對於親手教出來的小七崔大夫是相信的,這孩子無論從各方面來說都非常出色,他一身的醫術這姑娘幾乎全學在了身上,只是從未真正的出診過。

就是小七是個雲英未嫁的大姑娘,進去產房終究有些不太合適,這也是崔大夫會遲疑的原因,不過人命關天,此時也顧不得這些了。

崔大夫也不是迂腐之人,快速的對小七交代了一番,主要是把他這些年總結出來孕婦難產會發生的幾種情況與解決辦法快速的告訴了小七。

小七快速記下來,緊接著進入到了產房。

一進去就看到一個乾瘦的婦人站在一旁嫌棄的看著床上的產婦。

床邊站著一位身材稍顯豐盈的中年婦人。

只見她臉色焦急,雙手全是鮮血似乎正在想辦法止血,不過效果甚微。

小七快速的走到床邊,看了眼臉色蠟黃明顯已經暈過去的孕婦。

“唉,你誰呀?你怎麼進來的?這丫頭太沒教……”結果後面的話被小七像是看屍體般的眼神卡在了喉嚨中,彷彿她在接著說下去,她的這條老命就會不保似的。

“呱噪”小七面紗下的粉唇中冰冷的吐出了這兩字,這婦人在多說一個字就別怪她不尊老愛幼,把她扔出去。

小七趕緊開啟藥箱,從裡面拿出了崔爺爺的銀針並快速開啟,在年輕婦人的人中處紮了一針,緊接著又在隱白穴等幾處紮上了銀針。

扎針的同時,小七控制著精神力進入到年輕婦人的腹中,發現胎兒幾乎像是橫在婦人肚中的,怪不得會生不下來,從胎兒臉上的顏色能看出已經開始有些不適,要是再拖下去即便孩子生下來,也會不好。

“血止了,止住了”一旁的穩婆喘著氣驚喜的說道。

再此同時年輕婦人也幽幽轉醒了過來,小七看著眼前婦人氣若游絲的模樣,趕緊從要箱中拿出了一片參塞進了婦人嘴裡。

“聽著,要想救你和孩子的命就聽我說,一會隨著我的動作我讓你使勁你就使勁,不讓你使勁,你就積攢力量,聽明白了嗎?”

年輕婦人聽著耳畔傳來的悅耳聲響,虛弱的點了下頭,她知道這聲音的主人是大夫,嘴裡的參片就是她塞進的。

小七集中精神用精神力把胎兒包裹住快速移動著,隨著移動巨大的疼痛感覺讓年輕的孕婦呻吟出聲。

也是這婦人的造化,遇到了她今日去醫館,否則就算崔爺爺的醫術高超,也不一定能夠保住她們,畢竟這婦人已經大出血,孩子又是橫在腹中的。

眼見著胎位正了小七心裡鬆了口氣,只要胎位正了就好辦多了,小七繼續用精神力裹著胎兒,同時下達了讓婦人用力的命令。

透過參片恢復些許體力的年輕婦人使出了自己最大的力量,緊接著就感覺到身體一痛,婦人卯足了勁咬著牙堅持著這口勁不洩,然後就感覺到身體突然一輕鬆,緊接著這年輕婦人終於堅持不住的再次暈了過去。

一幫輔助的穩婆顧不上高興,趕緊把身體烏青的孩子抱了起來,進行急救。

好在穩婆在這方面專業上是毋庸置疑的,先是不嫌髒的用嘴把孩子的鼻腔中的羊水吸了出來,緊接著又給孩子渡了幾口氣,倒低頭拍了幾下,好在孩子在這麼一番操作下,終於發出了微弱的哭聲,漸漸的聲音慢慢變得響亮了一些。

縮在一旁不敢說話的乾瘦老婦人伸長的脖子往正在哭泣的孩子那看著,心裡期盼著是孫子的同時,還不忘腹誹床邊正忙著的兩人也不說一聲孩子的性別。

而小七則是是忙著把婦人身體內的胎盤排出,經過她的幾次助力下,胎盤順利的滑出,也沒有出現再次大出血的現象。

即便如此,年輕婦人也是大傷元氣,需要好好的養一陣子,不過好在她來得及時,到不至於影響她以後的子嗣。

剩下的善後工作都是穩婆的事情了,年輕婦人已經沒什麼問題,小七讓出位置留給了穩婆,自個走到年輕婦人的上半身這邊,孩子裹著襁褓,正躺在她的身側。

孩子一生下來時小七就看到了,這是個男娃,雖說在體內憋了一會兒,好在對孩子沒造成巨大的傷害,養養也就過來了,算是個健康的孩子。

就是個頭太小了,小臉也就和她的巴掌差不了多少,整個身軀也就只有一尺左右吧,頭上稀稀拉拉的有著幾根毛髮,像個小猴子似的真醜,此刻已經眯著眼睛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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