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扶著爺爺在繼續的走著,並沒有說話,看著爺爺臉上從眉毛貫穿眼尾至臉頰的刀疤,心裡頭很是心疼,這就是戰爭與戰爭的殘酷。

“爺爺,對不起,小七不該好奇的,讓爺爺又揭起了以往的傷疤。”小七是真的覺得自己做錯了,為什麼好奇心要這麼重呢?

“小七沒錯,這些我憋在心裡幾十年了,這疤揭了也好,只有揭了傷口才能好的透徹,說白了不過是爺爺膽小不敢面對罷了,戰場上怎麼可能不殘酷,不死人。

錯的是為了自己的私慾而發動戰爭的那些人,如果不是他們的貪婪和一己私慾,就不會有這麼多的人失去生命。”

說到這裡,爺爺笑了,“小七,爺爺還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問我,我還不知道心裡早已放下,心裡壓著的那一塊石頭也被挪走,如今覺得呼吸都順暢了許多。”

看到爺爺放鬆笑的那一瞬間,小七也松下心來。

夜色漸濃,他們已經在院中走了很長時間了,小七也怕累著爺爺便扶著爺爺回房,坐在房中的靠椅上。

服侍爺爺喝了一杯茶水,小七才開口說話,“爺爺你不膽小,相反很勇敢很偉大,孫女不准你這麼說自己。

孫女兒雖然年紀不大,但也知道如果沒有你們,就沒有我們現在安定的生活,爺爺你在我心裡是偉大的!”小七看著爺爺,墨玉般的眼眸滿滿的全是認真,眼眸裡還透露出作為孫女對爺爺滿滿的崇拜。

孫女的話讓陸長洪熨貼極了,哈哈笑了起來,摸過孫女的頭,“爺爺知道了,回去吧,天色不早了,該休息了。”

小七站起身來,拿起桌上陶水壺給爺爺又倒了一杯茶水,送到了爺爺的手上。

“是,爺爺,你也早些休息,那我回房了。”輕輕地幫爺爺合上了房門,她心情有些複雜的回到自己房間。

今天她有些莽撞了,以往爺爺臉上總是嚴肅非常,除了自己,幾乎誰都沒有見過老爺子的笑臉,希望經過今天爺爺真的放開,開心的過著以後的每一天。

小七出神的望著窗紙外的夜,滿幕的星辰點布在夜空中,而它們正努力地用著自己的星光點亮著夜空中每一個漆黑的角落。

……夜色好美。

一夜好眠,當自家後院公雞叫的第一聲時,小七醒來了,自家的雞完全活著的鬧鐘,她想睡個懶覺都不行。

穿好繁瑣的衣服,踏上娘為自己做的繡著梅花的布鞋,坐在了銅鏡前為自己梳頭。

曾幾何時,自己的頭髮就沒有低於過腰部,偶爾想起凌亂的短髮彷彿那是夢中發生的事情越來越遙遠了。

小七很注重保養自己的長髮,美好的生活來之不易,她非常的珍惜,包括這父母授予的長髮。

每隔一天就會到空間裡用空間裡的洗髮水洗髮,用精油做保養,她的一頭烏髮,猶如潑墨般的漆黑,還泛著油亮的光芒。

每當錦繡看到小姑姑的秀髮,都感嘆老天爺的不公平,把好的都給了她小姑姑。

每次聽到小丫頭嘀咕這些事,小七都會一笑而過,不是她自私,洗髮水精油這些東西不如吃的喝的,她可以偷偷的摻進去,那些是這個世界上不存在的東西,就一定不能拿出來。

給自己挽了一個簡單的髮髻,後面秀髮留有一部分披散至腰間,隨著走動間秀髮就會隨風左右搖擺。

開啟房門,還未走出去,就被利牙一下子撲了上來,也虧得她底盤穩,沒被這個大傢伙撞倒。

摸著它黑黃相間的短毛,小七在它身上揉搓了好一會兒,才站起身來走到孃的房間外。

爹孃房門大開,很明顯娘已經起來,“娘,你在房裡嗎?”

“小七,你娘去後院了,正好我還有時間跟我一起去書房,這兩天都沒來得及考考你。”說話間陸中守從房間裡走出。

見到爹小七高興的上前挽住了爹的手臂,“好啊爹!走咱們上書房去,正好幫我檢查我昨天寫的幾張毛筆字。”小臉笑的那叫一個甜,根本就沒有和外人相處時的模樣。

本來還繃住臉的陸中守,看到一臉笑顏的女兒也繃不住了,眼裡透出了笑意,“你呀!調皮,還有爹說了多少遍了?你現在馬上成大姑娘了,不能老是這樣沒大沒小的抱著爹挽著爹。”

小七無意識的小嘴一撅,眼睛一瞪,想來這個表情在爹面前是沒少做,“我不!您是我爹,我就是再長大您也是我爹,我摟著爹爹有什麼不可以的?”

“好好,別瞪了,爹不說了,知道你眼睛大,回頭別再瞪出來,按不回去。”陸中守無奈的用手颳了一下女兒的鼻樑。

“這還差不多,爹走吧!”小七立刻陰轉晴,嘴角的笑意又盪漾開來。

書房是爹孃臥室的另外一間廂房,爺倆沒幾步路就到了,陸中守坐在椅子上,看著桌面上女兒昨天寫好的大字,微微點頭。

“字寫的越來越長進了,繼續努力可不準驕傲。”陸中守完全沒有意識到,他把在學院中勉勵學生的話帶了出來。

在陸中守說這話的同時,小七暗地裡同步和爹說著同樣的話,眼睛裡的調皮根本隱藏不住。

好在陸中守注意力在毛筆字上,沒注意到女兒的小動作。

“小七,咱們去年是說好的,如果我提的問題你能回答得出,除了每天練習毛筆字,其他時候我不會限制你的自由,相反你就得老老實實的在書房裡學習。”陸中守故作嚴肅的看著女兒。

“我知道,爹”小氣重重的一點頭,眼神中底氣那是非常的足。

陸中守:“第一個問題,君子周而不比,小人比而不周,它說的是什麼?

小七上前一步走,看著爹認真的說:“它說的是,君子合群而不與人勾結,小人與人勾結而不合群,爹我說的對嗎?”

陸中守微微頷首,“益者三友,損者三友,友直,友諒,友多聞,益矣;友便辟,友善柔,友便佞,損矣。說說講的是什麼”

“它說的是有益的朋友有三種,有害的朋友也有三種。與正直的人交朋友,與守信的人交朋友,與見多識廣的人交朋友,是有益的。與諂媚逢迎的人交朋友,與兩面三刀的人交朋友,與花言巧語的人交朋友,是有害的,總之就是說我們在交朋友的時候一定要睜大眼睛,與好的人交朋友學到的都是好的,與壞的人交朋友學到的總是壞的。”

說完這些,神色淡然的小七眉毛一挑看著自家老爹,彷彿在說:“看吧,爹我都會。”

陸中守也收起了故作嚴肅的表情,嘴角的弧度慢慢的拉了起來,“下一個,道不同,不相為謀是什麼意思?”

小七聽到爹的問題樂了,“爹您放水了,這個太簡單了,它講的是立場不同、觀點不同,也就不要相互商議謀劃了,簡單點說就是不是同一類人,就說不到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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