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確實還挺忙的,有什麼問題的話雖時過來找我。”說話間兩人一同出了帳篷,男子走向了他熬藥的十來個藥罐旁。

仇景撇了眼,這男子說的沒錯確實他很忙,看來這裡很缺人啊,一個人竟然同時熬著十多罐藥。

空地上小七第一件事就是把黑豆解脫了出來,這段時間辛苦了黑豆,白日裡一直不停的在趕著路,身上明顯精瘦了許多。

這姑娘趕緊幫著黑豆準備了草料和飲用的水,與這傢伙兒耳語了幾句話後才開始把馬車上的東西往下卸。

至於想要幫忙的崔爺爺,被小七扶到了一旁,“崔爺爺,您別忙了,趁還有點時間趕緊歇著。”

畢竟以後想要多歇會兒估計都沒有時間。

崔大夫也沒執意想要幫忙,小七說的對,一路上他都看到了偌大的縣城空無一人,這裡的疫情明顯比北塘縣要嚴重的多,接下來恐怕會非常的忙。

就近找了一塊石頭坐了上去,一邊看著小七忙活,一邊歇著他身上的這把老骨頭。

仇景抱著東西來到的時候就看到小七正卸著馬車上的東西,黑豆被栓在了一旁的樹上吃著草料。

“小七,東西別慌卸,咱們先把帳篷搭起來。”走過來的仇景說著,把抱在懷裡的帳篷放在了地上。

仇大哥說的是,等搭好了帳篷直接收拾到帳篷裡,還能省一個步驟,小七停下了手裡的動作。

兩人動作迅速的把三個帳篷快速的搭了起來,接著仇景向年輕人找了幾塊大的木板,用石塊墊底搭了三張簡陋的床。

不管怎麼樣總比睡在地上要強的多,再說如今這天氣已漸漸轉涼,睡在地上一日兩日還行,長時間的話絕對會作出病來。

三張床收拾好後,緊接著把馬車上的被褥分別鋪在了三張床上,剩下的東西也被二人一一般到了仇景與崔大夫的帳篷中。

為什麼沒放在小七在帳篷裡,當然是因為她是個姑娘了。

姑娘家的閨房一般是不能隨便進入的,雖然這只是個帳篷,但該避諱的還是要避諱。

對於仇景與崔大夫則是沒有這麼多的講究,拿個東西也方便些。

很快,東西被二人收拾妥當,也就是剛剛收拾妥當後,隔離區內的首醫終於在得知了他們的到來後,匆匆的趕來了。

這是一位比崔大夫年齡要小一些的老大夫,即便見到了新來的大夫臉上也是一片凝重。

二話不說就拽著崔大夫,看了眼小七半信半疑的讓她跟上,徑直奔向了患者區域。

走動間這首醫還頻頻的看向小七,這就是專門送過來的神醫。

這麼一個年輕的姑娘,真的能夠穩定住高熱,說實話他心裡真的有些懷疑。

不管怎樣,這大夫竟然千里迢迢的過來了,他還是選擇想要相信的。

走動間首醫簡單的為他們介紹了這裡的情況,指出了哪個區域是重患區,哪個區域是輕患區,剩下的都是不重不輕的了。

一般情況輕患區不需要他們特別注意,只需要按時吃藥,一段時間後基本上都會痊癒。

他們著重對待的就是重患區和不重不輕簡稱中患區的兩個區域。

因為提前得到了訊息,首醫直接把小七分到了重患區,希望這姑娘能帶來奇蹟吧。

而他則是帶著崔大夫到了中患區。

被丟在這裡的小七,看了眼重患區的區域,足足有十多戶房子,可想裡面的患者到底有多少了。

唉,小七忍不住的嘆了口氣,接著瞪了眼跟過來的仇大哥,小七指指面巾的部位。

“仇大哥面巾一定要帶牢,還有跟我進去是可以,但到了病區你只跟著什麼都不準碰,還照以前一樣,知道了嗎?不然你就回帳篷裡待著。”

這姑娘面容嚴肅的看著仇大哥,雖然這陣子仇大哥喝的都是摻了空間水的水,謹慎慣了的她還是覺得小心點是沒錯的。

他們的身體又不像自個,有著空間這個載體,再加上從小是喝著空間水長大的,又身懷異能,基本上是百毒不侵,想生病都難。

在小七的注視下,仇景趕緊又緊了緊臉上的面巾,確定不會掉下來後,重重朝著小七點著頭。

他知道這姑娘是在擔心他,總之這股心意讓仇景的心裡暖的厲害。

瞥了眼點頭的仇大哥,小七抬腳朝著其中的一戶人家走去。

還沒有進入其中,就已經聽到了裡面傳來的各種聲音。

總之除了親人的安慰聲,剩下的都是痛苦呻吟聲。

站在門口的小七毅然決然的走了進去,已經站在了門口了就不允許她再退縮。

果然,裡面的情形只能用悽慘,絕望來形容。

除了少部分有家人陪護的,剩下的都是孤零零的躺在了一張木板製成的床上。

有些已經燒得迷糊了,嘴裡不停的說著胡話,渾身上下透著高燒引起的紅暈,看起來非常的危急。

有的只知道喊著難受,有的是放棄了自己,了無聲息的躺在木板床上,神情呆滯已經失去了生的慾望。

有的則是求生的慾望非常強烈,即使在迷糊中嘴裡還是不停地喊著大夫,有的則是已經完全沒有了反應。

有親人陪同的還好一些,最起碼還沒有失去生的慾望。

小七一掃而下,果然,在重患區的最多的是老人和孩子。

這兩種人的抵抗力是最差的,也是最容易生病和感染的,也是最不容易好的,高熱也是最難控制的。

抬腳走進房的小七,後面跟著仇景手裡拎著她小小的藥箱,在她精神力下院中的幾間房內的情形同時出現在她的腦中。

這麼多的重症患者,一個院子裡這麼多的房間,裡面的大夫竟然只有了了的兩人,如此可見這裡大夫真的非常缺。

小七與仇景的進入,引起了房中陪護病患家人的注意,不自主的眼中露出了希望。

但當他們看到是兩個如此年輕的年輕人,眼中的希望瞬間隱了下去,這麼年輕的兩個人其中還有一個是姑娘,不可能是大夫。

燒的有些昏沉的病人可不管這麼多,隱約中他們感覺到房中進了人,能進來的,在他們的印象中就是大夫,嘴裡不由自主地喊著“大夫,大夫”。

按照之前腦中精神力反饋的情況,小七禁止奔向了已經燒得迷糊陷入昏迷的一個老人。

老人孤零零的躺在木板床上,身上蓋著單薄的被子,原本黝黑的面板竟隱隱透著淡淡的紅印,可想而知已經燒成什麼程度了?

“銀針”小七頭也不回的對著身後的仇大哥說道。

仇景忙開啟手裡的小藥箱,從中拿出了一套銀針,遞給向他伸手的小七。

藥箱中的兩套銀針,早已經在來的路上被小七用空間水浸泡處理過了。

接過銀針的小七快速的開啟包裹銀針的布包,毫不遲疑地朝著老人太陽,曲池,合谷等穴位快速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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