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這個點到我這來了?”段焱和常緋霜二人尷尬地坐在這門窗緊閉的別墅裡,他們真的很尷尬,尷尬的jio趾摳地,恨不得摳出一個地道回家ORZ

此刻的屋子裡很涼,甚至牆面桌椅都有些結霜的跡象,與屋外將近四十度的高溫天氣截然相反。看得出來一切都是姜月離自己的傑作。

但是,這也不是你大白天cos冰雪女王的理由啊喂!

段焱真的是怎麼都想不到姜月離居然是個女裝大佬,常緋霜一度差點崩掉自己的職業笑容,他們這是誤入了什麼詭異場景。

“倒是我們來的不是時候了。”段焱尷尬地笑著,將目光被迫挪到了又一旁cos小美人魚的姜月雅身上,說完這句話,一時也不知道自己該繼續說些什麼。

“沒什麼,陪妹妹玩一會變裝小遊戲罷了。”姜月離說的大大方方,但是段焱還是有些不忍直視的感覺。

他是真的有些覺得……有些……額?看久了還挺好看誒_(:з」∠)_?

完了完了,自己墮落了ORZ

“你們這時候來著做什麼?”

“我就是來問問包榭他們的情況,看看他們藥癮有沒有戒掉。”

“哪有那麼快?”姜月離坐在了沙發上,將妹妹手裡沒有抱穩的娃娃往她懷裡塞了塞,轉而看向段焱問道,“你怎麼忽然關心這個了?”

“最近有個基地說撿到了安市基地的倖存者,還說那個倖存者指認了魯地基地。”段焱說完,姜月離的注意力轉而轉到了段焱說的內容上,沒有問倖存者的問題,反而道:

“為什麼他們都認為是魯地基地?是因為有什麼可以證明身份證明的東西麼?”姜月離也好奇他們是怎麼確認下手的安市基地。

“哪一家基地都有證明身份的證件,上面甚至還有照片以及印章。”

“所以,如果不是對方造假證的情況下,那些人就是魯地基地的。”

“嗯。”

“之前不是推測可能就是公西泉那邊下手的麼?”姜月離說完姜月雅聽見老熟人的麼名字也抬起頭來。

雖然姜月雅已經不戴眼罩了,但是眼睛表面那一層淡藍色的薄膜也能看得出她看不見。

“怎麼了?”注意到自家妹妹的抬頭,姜月離看向姜月雅,想聽她要說些什麼。

“他的手裡有可以變成別人的喪屍。”姜月雅抱著玩偶,慢慢說道,“可以冒充。”

“雅雅的意思是公西泉確實很有可能冒充魯地基地的人去了安市,後來因為安市‘投靠’了三號基地所以惱羞成怒滅了安市基地?”

姜月雅點點頭,段焱接著姜月雅的想法又道:“既然可以冒充魯地基地的人,那麼現在的魯地基地就不能被冒充了嗎?”

“所以,你覺得魯地基地已經淪陷了了?”

“咱們很早其實不就是這麼的認定了麼?”段焱笑笑,道,“那麼治市基地撿到什麼安市基地的倖存者,很可能就是藉口,他們的背後就是三號基地,不然不會像魯地基地發難。”

“治市基地?”姜月離看向段焱,他對這個新出來的地方表示陌生,在段焱科普下,姜月離只是說了一句:“他們手伸到那麼長了?不過這也可以解釋的通了。”

“什麼?”

“就是三號基地的想報復公西泉他們,而且怕是他們也確定了魯地基地和公西泉他們脫不了干係這才直接說是魯地基地。不過就像你說的,一號基地在其中到底是知道了多少這個不好說。

到底是針對一號基地還是僅僅針對魯地基地……你們的去開會的傾向是什麼?”

“我們的傾向是他們針對最終還是一號基地。”

三號基地。

“所以說不聽話就要及時處理掉。”莫問殊站在窗前,將避光的窗簾拉開一道縫,強烈刺眼的光芒照進屋內,莫問殊看著地上那一道光線,看向溫予安,說道,“告訴通訊部,讓他們直接質疑魯地基地質疑我們的事情,將我們拍攝的安市基地遺址圖片附上,說他們吵架不要拖無辜人下水。”

“是。”

“還有。”莫問殊轉頭看向溫予安,道,“舒一手裡的配方的藥劑製作和司彥的藥劑製作不要放在一起,分開做,做的再隱秘一點。”

“首長?”溫予安看向莫問殊的側臉,不太清楚莫問殊為什麼會下達這個要求。

“要儘快。明天務必就分開。”

果然,第二天莫問殊這個命令下達的第二天傍晚,司彥便神色難看地敲響了莫問殊辦公室的門。

“請進。”莫問殊似乎已經感受到了司彥的低氣壓,一進辦公室,司彥就將一瓶藥直接扔到了他的面前。

莫問殊撿起桌上的那瓶藥,心裡已經有了底,但是面上該有的一絲驚訝與無措還是要表現出來,看向司彥問道:“怎麼了?”

“我也想問怎麼了?怎麼會有這種藥。”司彥冷哼一聲,莫問殊假模假樣地擰開瓶蓋嗅了嗅,便皺眉道:“這個藥聞起來好奇怪啊。”

說著倒出裡面的一顆藥片,再從自己懷掏出一個小藥瓶,裡面也倒出一個小藥片,不得不說藥片製作得還真的是一模一樣。

“感覺這個血腥味重了點。”莫問殊指了指剛才才得到的藥片,看向司彥問道,“這是你哪來的?”

聽他這麼一說司彥眼底閃過一絲疑惑,便說道:“這要是你安排人制作抗血片的地方。”抗血片就是司彥特地為他們製作的可以降低喪屍對鮮血渴求的慾望。

抗血片的製作,司彥已經升級了好幾個版本,這一次去那藥片加工的工廠的時候卻無意間發現了這一瓶製作藥劑。

“這藥有什麼不一樣的功能麼?”莫問殊這模樣一點都不像知情的,司彥正在糾結怎麼說的視乎,莫問殊又道,“難不成是加工流水線壞了,做壞了這藥?那回頭我找人查查這到底有多少這樣的藥做了出來。”

“……”這話把司彥堵得啞口無言。

“哦,對了,你還沒和我說這藥要是做岔了到底是哪裡有問題?”莫問殊越是這般坦然,司彥越是覺得哪裡不對勁,腳步不自覺地朝後退了半步,眼底的疑惑越來越多。

“你跟我去一趟藥廠那裡。”司彥的薄唇抿成了一條線,莫問殊見狀,站起身點點頭便跟著司彥去了一趟藥廠。

可是最終查來查去便就這麼一瓶藥不同。

“到底是怎麼了?”莫問殊像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模樣再一次問著司彥,司彥這才坦白,道:“這個藥裡面的幾個成分比例不對勁,這樣做出來的藥服用之後雖然一樣可以抑制對鮮血的渴求,但是會讓人對這藥有極大的依賴性。”

“這樣的話如果……”莫問殊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眼睛一亮還未說完司彥那邊便直接打斷莫問殊的想法,說道:“沒有如果,這個藥要是用濫了,就是災難。”

“哦,那我不問了。”莫問殊笑笑,又道,“還要繼續查一下麼?”

“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再查。”司彥搖了搖頭,看著離開的莫問殊背影,回頭看著這藥廠的方向,怎麼只是出現這一瓶呢?

正當自己納悶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現在司彥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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