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宿主?我們去趕海吧喵~”只不過過了一晚上六六就再一次催促梅詩去海邊了。

“六啊,這麼冷,海水都被凍上了啊。”梅詩吃完早餐看著一直在她腳邊蹭蹭賣萌的橘貓,再一次重複昨晚的話,“我說了,等天氣暖和一點。”

“我知道,昨天最高溫度零下23攝氏度,今天最高溫度零下22攝氏度。”六六眨巴眨巴自己圓溜溜的大眼睛,梅詩看著這看似很無辜,卻實在是——

呦呵?還會和她玩文字遊戲?梅詩眯了眯眼睛看著看似無害但實自內裡滿滿挑釁。

【喵這就叫年年打雁被雁啄~】六六喜滋滋地想著自己也算是會玩文字遊戲啦,瞧它宿主那目瞪狗呆的模樣,【咩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吧?】

梅詩看著面部表情愈發膨脹的六六,嘴角也開始上揚,露出某黑人拳手邪魅的微笑,道:“現在多少度呀?”

“零下28攝氏度喵~”不經意的出口,梅詩的表情越發變態了,甚至露出了金館長的豪放微笑——“哈哈哈哈哈哈哈,沒想到吧?這低了好多點呢~哈哈哈哈哈。”

“有本事比最高溫度喵!”六六氣憤的想著,為啥它宿主就那麼多歪理呢?關鍵它還學不會_(:з」∠)_

嗨呀,好氣!

“行吧,那你等最高溫度有了在和我說吧。”說完之後梅詩便轉過身,站起身就要走開,六六聽了哼唧道:“哼!等就等!”

六六說完,便快梅詩一步跑到了前廳去了,梅詩看著六六跑出去的樣子,輕笑了笑,這時嚴暉也從進了後廚,想當老實地準備清理食材了。

“梅姐姐。”嚴暉還是沒忍住,最後問了一句,“你和六六說得那些,如果它真的對比了最高溫度比昨日高……”

“一般按道理來說最高溫度是是什麼時候?”梅詩反問了一句。

“下午兩點。”

“這不得了,下午兩點之後再出去,一會天都黑了,還要不要開門賺錢了?”

梅詩這輕飄飄一句讓嚴暉甘拜下風,厲害還是他們老闆厲害。

嚴暉不再多說,便轉過身來打算把食品櫃裡的食材給清理了,結果沒想到食品櫃裡居然是已經處理好的食材。

“這是?”嚴暉一時間又驚又喜,冷靜下來又一副懷疑的目光看向梅詩,結結巴巴來一句,“那個,梅姐姐,我,我,你好久沒發工資,你弄好了咱、咱也沒晶核給你。”

“這不是我做的,你要感謝的話就等下次明易來了你謝謝他吧。”

“這、這這是明大、明少洗好切好的?”嚴暉聽了十分驚訝,大佬為了追他們老闆真的什麼都幹得出來啊。

“也不是,你難道不記得你昨天還洗菜切菜了?”梅詩說完,嚴暉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對哦,昨天他也是處理食材的,總不能明易處理食材他昨天沒看到。

“是明易提醒我以後生意做大了之後就靠著你一個人洗菜太不切實際了。”梅詩這麼說著嚴暉也深有同感的點點頭,對,他一個人洗菜不切實際了,哪怕找桑溪幫忙,在他不洗菜的時候還得涮麻辣燙給桑溪當好處費。

總之,大佬說的對人工洗菜切菜啥的不切實際,大佬萬歲,膜拜大佬m(__)m。

“那、那現在還沒到上午營業時間,我做什麼?”嚴暉搓搓手,在梅詩還沒說完自己補充道,“我沒有要玩遊戲的意思,我上次那個網課階段測掛科了,我要補考……”

“所以?”

“所以每天要多聽兩個小時網課。”嚴暉說完看著梅詩好像沒有想要拒絕的樣子,心裡鬆了口氣,果然,梅詩開口說道:“哎呀,我說呢,就兩個小時而已,你上午找個時間聽就行了。”

“好。”嚴暉臉上露出了放鬆的微笑,只要考試不掛科,這個課程也就兩個月就結束了,但是接下來梅詩的話讓他漏出的笑容再次掛在了臉上。

“下午沒事的時候正好給阮阮上上課。”

嚴暉:“……”

他現在要求洗菜還來得及麼?不,或者多聽幾小時網課?

“好了,阮阮就交給你啦。”嚴暉聽了心頭簡直嘩啦啦在滴血,天哪,他這是從洗菜的水坑裡跳出來又跳到了一個帶孩子的火坑裡。

【啊啊啊啊!淚奔,360°旋轉灑淚。】嚴暉重重嘆了口氣,梅詩看了眼如喪考妣的嚴暉想笑又不敢笑,這不是笑的場合。

“咳,那個……我去找小葵玩一會。”說罷,梅詩就轉身要出門了,但是想著自己似乎就說這些也不太厚道,腳步一頓,轉過頭來,道,“啊,補考加油~”

梅詩握拳揮揮:“表現的好話,下個月就給你發工資~”說罷,邁著輕快的步伐梅詩從前廳將閃電撈在手心裡帶著出門了。

坐在角落裡一邊寫作業一邊摸著新寵物六六,阮阮看了眼梅詩就將目光又放回了眼前會說話的的小貓咪身上。

“六六,你能不能教咪咪說話呀?”阮阮咬著鉛筆,問著眼前被他摸得十分舒暢橘貓,他也想有一天,他的大咪咪也可以說話,就像眼前的小橘貓一樣又軟又奶。

“喵?”六六看了眼一臉期待的阮阮,六六張了張嘴,道,“辦法是有的,就是……”

“就是什麼?”阮阮眼睛直冒星星,他真的沒想到他的咪咪真的有可能說話。

“就是——那個晶核,你要給我好些個又大又亮的。”

“多大?多亮?”

“你有多大的?”

“我(有)很大的!”

剛剛從後廚裡出來的嚴暉表示他都聽見了什麼垃圾話?

還是一貓一小孩兒說出來的?

“喵我……唔……”六六和阮阮一臉懵逼,阮阮抬頭看著嚴暉將橘貓抱起塞進懷裡就匆匆離開了,阮阮表示迷惑。

環顧四周,看向坐在旁邊卡座裡喝牛奶的桑溪,問道:“桑姐姐,六六怎麼被帶走了?”

“它忙,像我一樣。”

“咦?你在忙什麼?”阮阮表示桑溪一大早上吃完早飯就一直坐在了這裡,忙著——喝餒餒麼?

“忙。”惜字如金的桑溪就吐了一個字,然後又默默喝起茶來。

阮阮聽了沒聽懂,低頭看向這個數學練習冊,他表示:【我太難了。】

最終,終究是年少無知犯的錯,看了半天,阮阮拿起了自己的練習冊遞給了正在“忙”的桑溪。

“桑姐姐,你會做這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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