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一點點都不想知道?”舒一不死心地又問了一句,結果都得到的還是邵星河的滿是否認的目光,然後還搖搖頭表示真不想。

“不想,幫司先生做了這麼長的實驗我有些困,我現在就想睡覺,你要是不直接說非要問我,那我只能說我沒興趣我要睡覺。”

果然,聽他這麼有一說,舒一上下嘴皮子一磕還是決定自己直接說了:“我剛剛聽說二號基地聯盟他們在騷擾京西基地。”

“這有什麼好笑的?”邵星河不覺得舒一是個笑點這麼低的人,騷擾這事情很好笑?

至少在他聽來,他覺得這是二號基地的挑釁。

說好的寒季不動手,他們現在又是幾個意思呢?

抬頭望向廊簷外也開始飄飄揚揚落下的雪花,忍不住也問了一句:“他們是為了挑釁動對手先動手然後好方便找理由麼?”

“不動手啊~我什麼時候說他麼能動手了?”說到這舒一那兩條小眉毛眼看著就要嘚瑟的直接飛起來,說道,“他們就是在京西基地外面放廣場舞呢!”

邵星河:“……”

他總覺得的聽著舒一的話可能不能全聽的,比如放噪音騷擾他能接受,但是放廣場舞?

這是個整個常人能想的?

事實證明,後來他知道了到底是什麼音樂的時候,他覺得能想出這點子的絕對不是人。(段焱:阿秋!)

“笑自家盟友被騷擾很好笑麼?”邵星河也不太懂舒一看見京西基地被騷擾怎麼這麼的高興。

“他算哪門子盟友?”舒一忍不住撇撇嘴,又看了眼一臉莫名其妙的邵星河,嘆口氣解釋道,“我那時候在一號基地待過,就京西基地那領導人,段玉衡妥妥的鐵桿盟友,我才不相信他們能和我老師他們一條心。”

聽著舒一這話,邵星河嘴角勾了勾,舒一這性子,一看見就是司彥帶的,司彥不會和人說那些圈子裡的彎彎繞繞,就算他自己懂,有時候都未必去管,更不會叫自己學生搞這些東西。

“一不一條心有什麼重要,重要的是大家現在在一條船上的,段玉衡都在這基地裡住著,你這樣說話被有心人聽見你不是然你老師為難麼?”邵星河忍不住提醒了一下舒一。

舒一微微偏過頭,眼睛裡在邵星河看不見的地方劃過一道光芒,倏而而又轉頭看向對方,道,“也就你還和我說這些。”

“我不和你說還能看著你闖禍?再說了,若是京西基地真的被挑動沒忍住先動了手被二號基地聯盟包夾之下攻落,對咱們一點好處都沒有。”

京西基地的位置,加上他們本身的實力在那,若是一直能夠長久的在那裡,絕對能給二號基地那幫帶來不小的麻煩。

只是這樣想著,邵星河又免不了想到了自己的妹妹……

邵星河按下了自己亂飛的思緒,繼而又道:“這時候你的話要是被段玉衡的人聽去,心生嫌隙,那不是等於我們自己在內訌?等到來年還拿什麼對抗二號基地他們的聯盟?”

說著,邵星河伸手摸了摸舒一的腦袋也不等對方還要說什麼便獨自離開了,他實在是太累了,他沒有必要工作之餘還要當個知心大哥哥去開導一下當代小青年的偏激思想。

話都說到這裡了,自己領悟去吧。

就在邵星河離開不久,剛剛舒一鬼鬼祟祟的角落處溫予安也走了出來。

“如何?”溫予安看向舒一,舒一露出一個微笑,道:“至少是個明事理的,而且沒有所謂的被判想法,不然,我們有矛盾,他就算不擴大矛盾,大約也是不點破的。”

邵星河忘記了,司彥不教舒一這些彎彎繞,並不代表沒有別人教他。

“嗯,倒不是像有什麼想法的.”溫予安雙手抱胸,倚著牆,嘆口氣道,“其實,首長還是很在意湘省基地的。”

“嗯,湘省基地的是都還不錯,我也這麼覺得,若是不能為自己所用的話確實很讓人氣憤。”

“噗……小鬼,你又懂什麼?”溫予安也伸手rua了一把舒一的腦袋,道,“不能為自己所用根本不能用‘氣憤’這一詞……”

對上溫予安突然湊近的臉,看著學長暗紅色眼瞳中的殺氣,舒一忍不住吞了口唾沫,鬼使神差地問道:“那用什麼?”

“用‘可惜’。”

“為什麼用……‘可惜’?”

“因為……不存在了所以可惜啊。”

……

一早上,嚴暉就又被梅詩拉隔壁旅館單獨開小會了。

“我最近沒有偷偷打遊戲,六六也沒有,阮阮也沒有,一切的遊戲都是在梅姐姐你允許的情況下打得,你都知道的。”

還不等梅詩問呢,對上梅詩這嚴肅的表情他就啪啪啪啪地倒豆子一般地預說了一堆和梅詩此次想問的半點都不搭嘎的內容。

“我不是問你這個。”梅詩擺擺手,讓嚴暉別說話,聽她說,又道,“你之前被閻肆霸佔的時候還是個什麼感覺?”

“霸……佔?”為什麼嚴暉覺得這個詞不太對勁?

“咳……那個,被、被佔據?”

嚴暉:???

怎麼更不對勁了呢?

“就你的身子被閻肆擁有的時候你有什麼感覺?這下明白了吧?!”梅詩自以為自己可算找到了合適的形容詞語了,但是嚴暉更加覺得這形容的越來越【嗶——】了?

“有什麼感覺麼?”

“沒有。”

“哦~”=。=

“梅姐姐,說這話的時候能不能不用這麼遺憾的表情看著我?知道的明白你這是再問我被寄生的事情,不知道的……還以為我被怎麼著呢。”

“問你正經事,你非給我來點不正經的!”梅詩被嚴暉這一攪和,更加兇了,直接站起身走到坐著的嚴暉身前,雙手叉腰,彎下腰十分有氣勢地湊到嚴暉面前,問道:“你,有閻肆的什麼記憶麼?比如為什麼要驅散走所有人,為什麼還想封存的你的身體這些的?”

嚴暉盯著梅詩投來的認真目光,自己的臉上也漸漸地嚴肅起來,只不過半晌,他還是搖了搖頭,輕嘆道:“他到後來有些掌控不住我的身體,雖然有偶爾那麼幾次我的意識清醒過一下,但也算是不到一秒。

說實話,時間短的我都不能確定我那是不是真醒來過。我的記憶他倒是看見了不少,但是他的……我卻看不見多少……看道的,也不過是對他來說無關緊要的事情。”

“你怎麼這麼菜呢?”梅詩一時之間有些感慨,“都是一家的,怎麼人家那倆一個賽一個猛,你呢?”

嚴暉:“……”

“你也就為你姐姐那時候奮起變態了一把。”

嚴暉:“……梅姐姐。”

“嗯?”

“我沒有姐姐。準確來說那個死去的女人不是我姐姐。”

梅詩:????

“他是我的智腦,在對方死後他便用對方的身體一直帶著什麼都不知道的我活著……後來被在基地裡被閻肆發現,閻肆透過金峰將智腦除去……可惜我一直沉睡之後才知道的這些。司彥的身體曾經也被閻肆打過主意,可惜司彥身邊有一個淨化水系的異能者,後來用自己的命去將司彥的身體從閻肆奪回來。”

“所以……是三個人裡面就你倆菜雞,人家閻肆才是大佬唄?”

嚴暉:“……”

梅姐姐說的話始終還是這麼不中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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