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水來了,我來扶你起來喝水好不好?”風清鈺眼神之中滿滿都是期待,他怕他的小呆子還是厭惡他的接近。

誰知這句話剛剛問出來,他的懷裡就多出來那麼軟軟的一小團,窩在自己懷裡乖得不行,“沐沐要阿鈺喂。”

撒嬌的語氣讓風清鈺整顆心都被填滿了,他的手一抖,差點把水杯的水給撒出去,“好,喂沐沐喝水。”

“阿鈺最好了。”

風清鈺一愣,阿鈺不好的,阿鈺把小呆子關起來,不讓她去見她的哥哥,不讓她出去玩,就把她鎖在這裡……還給她餵了安眠藥。

“沐沐,喝了水就乖乖的睡一覺,醒了,醒了阿鈺就帶沐沐出去玩。”

白沐只感覺自己的眼皮沉得很,一點一點的往下掉,最後只能沉沉地睡著了。

這糟心的狗男人!

風清鈺把白沐小心翼翼在床的中間擺好,給她蓋上了薄毯子,在她的額頭上憐愛地落下一吻。

“沐沐,你乖乖的,馬上,馬上就結束了……”

他離開的時候,頗有些落荒而逃的感覺。

這地方是一個偏僻的小島,是風清鈺的私人財產,島上就建了這麼一個大城堡,還是風清鈺按照之前白沐的畫建造的。

有些地方還沒有建好,但風清鈺害怕他的小呆子跑走,就把那些工人全部趕走了,如今島上只有風清鈺和白沐兩個人,兩個被關起來的渣渣,最多加一個死皮賴臉湊上來的三爺。

白父和黑心繼母就被關在地下一層的地下室裡,兩個人都被綁在十字架上,下面點著烈火。

而那個死皮賴臉的三爺就坐在旁邊,嘴裡叼著一根不知名的野草,時不時的還說一句:“烤鴨烤雞吃過不少,烤人還是第一次吃,果然變態的人什麼折磨人的法子都能想到。”

白父和黑心繼母已經在這裡被關了一天一夜了,先是用大火烤十分鐘,然後馬上把他們轉移到冰冷刺骨的水裡,一下上一下下,跟洗菜一樣。

這樣不斷迴圈,那兩個人已經一點聲音都發不出來了,只能無力地垂下身子,被吊在那裡。

“喲,大變態來了。”三爺把嘴裡的草給吐了,看著明顯不一樣,甚至有些春風盪漾的風清鈺,忍不住八卦的問道:“你剛剛和你家小姑娘幹什麼了?”

嘖嘖嘖,禽獸啊,那麼小的小姑娘都可以下得去手。

風清鈺的臉一下子黑了,“滾!”

“我那是關心你好不好,像你這種什麼都不懂的人,根本不知道怎麼做才能讓小姑娘舒服,正好我這裡有一些資源,你想不想看?”三爺湊到風清鈺身邊問道,聲音之中充滿了揶揄。

雖然風清鈺很想把眼前這人給揍一頓,但聽到以後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會讓他家小呆子舒服一點……

“給我。”風清鈺臉色有些不自然,他只是想那個時候讓小呆子舒服一點,開心一點,對,僅此而已。

地下室裡爆發出爆笑聲,要不是嫌這的地板太髒了,三爺都想在地上打滾。

他以前怎麼沒發現風清鈺是這種人呢?

這一笑,風清鈺的臉是徹徹底底的黑沉黑沉了,像沒刷過的鍋底一樣,聲音也是咬著牙說出來的,“給我滾!”

“別啊,我們可是兄弟,這種東西當然願意分享出來了,保證讓你受益匪淺。”

三爺憋笑著離開了,他怕自己再待下去,會被這個大變態打得很慘。

而留在這裡的風清鈺,臉一下紅一下青,都快變成了調色盤。

……

距離風清鈺和白沐失蹤已經三天了,這幾天白家的氣氛異常低迷,生怕白景澤發火,然後殃及池魚。

他們只是以為白景澤在為自家妹妹的失蹤生氣,卻不知道他生氣的並不是這件事情。

就在前天晚上,白景澤收到了一封信,信上大概意思說的就是,風清鈺那廝帶著他家寶貝妹妹出去旅遊了,歸期不定。

某霸總死死的盯著“歸期不定”那四個字,恨不得用眼神把那個位置戳出一個洞來,“引狼入室,引狼入室啊!”

該死的風清鈺,別以為沐兒喜歡,他就可以進白家的門,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不答應,打死我都不答應。

“白景澤,我要的玫瑰花在什麼地方?”夏軟軟的聲音從樓上響起來。

條件反射般,白景澤一下子從沙發上彈了起來,小心翼翼的拿起茶几上的玫瑰花,那樣子跟做什麼神聖而莊嚴的事情一樣。

宴會的那天晚上其實還發生了一件事情,一直在和別人應酬的白景澤突然感覺自己跟被火烤了一樣,渾身燥熱。

多年做霸總的經驗告訴他,他這是被心懷不軌的人給下藥了,而他竟然什麼都沒有發現。

這簡直是做霸總史上的一個恥辱!

但白景澤在生氣的時候,心裡又有一種隱秘的激動,這難道不是一個把小女人捆在身邊最好的辦法嗎?

然後,白景澤就強硬地拉著夏軟軟,陪著他滾了一個晚上的床單……那一夜,哦,真是一個美好又特殊的夜晚。

有人心動,有人心塞……

想遠了,白景澤臉上疑似泛起了淡淡的緋色,那天晚上弄疼小女人了,害的她這麼多天都不理自己。

唉,小女人難哄得很。

至於這些玫瑰花,夏軟軟是閒著沒事幹,想用玫瑰花的圖案,給白沐做一條漂漂亮亮的小裙子。

那天夏軟軟就看出來了,雖然白沐對很多事情都不在乎,但肯定是非常喜歡小裙子的。

女主不愧是帶球跑回來之後的神秘設計大師,現在做的小裙子看起來都美輪美奐的,已經有了自己的設計理念。

“軟軟,好軟軟,你的玫瑰花到了,你理理我好不好?”

夏軟軟努力壓制住自己往上揚的嘴角,冷漠得一批,“白景澤,我要通知你一件事。”

“什麼事情?”白景澤緊張兮兮的問道。

“我收到了蒂蘭設計學院的錄取通知書,可能要……”

“我不準!”白景澤蹭著夏軟軟的臉蛋不停地撒嬌,“軟軟,不要去,不要丟下我好不好……”

“可是,這是我的夢想啊……”

白景澤咬了咬牙,突然就洩氣了,“那我和你一起去行不行啊?”

“你不管公司了?”

“就算我在外面,也可以管的。”

“那樣你會很累的。”

“只要能陪在你身邊,我就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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