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廳向來就是紙醉金迷的地方。

一群學生也是第一次來這樣的地方,對比起其他人的穿著,他們的學生裝就顯得格外稚嫩。

管事的見到他們都是笑得一臉開心,估計心想又來冤大頭了。

不過少爺小姐們喜歡玩兒,也不缺這點錢。

但是大家都懂得分寸,點酒水的時候也點度數較低的,預防出什麼事情。

徐婷平時交的朋友多,圈子中混得挺開,舉著杯酒逛了大半個場地,最後才走回竺初的面前。

她咬了咬唇,眼中水光粼粼的:“姐姐,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對,我在這裡向你道歉,希望你能夠原諒我。”

一番話說的是情真意切,換徐初聽了指不定就答應了。

前提是如果系統沒有檢測到她偷偷在酒水中動手腳的話。

下藥是最低階的手段,卻也是百試百靈的手段。

眼見著竺初臉上露出了動容的神色,徐婷將手中的另一杯酒水遞了出去,加了一把猛料:“我們可是親姐妹啊姐姐……”

是一個試圖將親姐姐推下深淵的妹妹,沒毛病。

竺初如她所願,接過那杯酒水,然後一飲而盡。

酒水的味道甜甜的,能夠很好的掩藏住一些東西,度數又低,就更容易讓人放鬆警惕。

徐婷臉上露出了輕鬆的笑容,似乎在為她們姐妹倆冰釋前嫌而感到高興。

她甚至還很好心情的送上一句:“姐姐這麼優秀,一定會和那位大人長長久久的。”

【嘖,虛偽。】

系統再將竺初的身體恢復正常後,忍不住冷笑了一聲。

“有沒有檢測到那藥是什麼成分?”竺初問。

【就是一種會讓人昏睡的藥,見效慢,特別容易誤認為是睡覺。】

歌舞廳裡面人太多了,她們身邊圍繞的又是同學堂的學生,徐婷不敢幹的那麼明目張膽,這藥應該花了大力氣買來的。

竺初無聊的打了個哈欠,就叫系統先模擬這個要發作後的感覺。

系統執行指令後,竺初的身體稍稍軟了下來,神識卻依舊清醒。

雖然下藥後的花樣就那麼幾樣吧,竺初還是想看看徐婷到底想幹什麼。

徐婷以為是藥效發作了,將手中的酒杯放下,然後帶了個人過來。

“姐姐,你是不是不舒服呀,要不先讓白公子送你回家吧,我還想再繼續玩一會兒。”

徐婷口中的白公子名叫白昊詡,是大校家唯一的兒子,身份地位顯赫,就是愛玩兒,典型的花花公子代表。

竺初之前也碰到過他兩次,白昊詡看向她的眼光黏膩膩的,讓人感到不舒服。

徐婷讓這位公子哥帶他回家,其心昭然若揭。

白昊詡看了一眼沙發上坐著的女孩,修長的脖頸白皙,眼尾處微微的紅,不諳世事的模樣看上去十分誘人。

沒有等到女孩的回答,白昊詡就已經按耐不住,在徐婷默許的目光中伸手想要去觸碰女孩。

這時卻忽然有個東西打在他伸出的那隻手上,伴隨著一道令人寒徹心扉的聲音——

“你想要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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