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車在路上慢悠悠的開著。

喪屍潮退去以後,他們這一路上過來還算平穩,只是周圍景物荒涼,看久了覺得有些孤寂。

他們現在要去的是最開始林初所在的那個基地。

不同於北方基地,那個基地最開始就是有一些從監獄裡逃出來的犯人組成的,強大是真的強大,但是殘酷也是真的殘酷。

那個基地從來就不會收留老弱病殘,只有一些依附異能者存活的普通人會被留在裡面。

他們秉持著弱肉強食的規則,也是這次唯一一個沒有向北方基地伸出援手的基地。

牧零最開始就是從那裡出來的。

說到這裡的時候,牧零眼底帶上了些遺憾:“如果那時候我發現你了,說不定我們就能早些遇見了。”

他知道女孩在離開基地後受了不少委屈,但是時光無法倒流,他只能在現在感到心寒。

“那也不一定,也許一切都有定數呢。”

竺初神秘的笑了笑。

她是在林初離開後才到來的,就算之前遇到,那也不是同一個人。

“是。”牧零點頭應和,聽了這句話後心頭的那些遺憾彷彿被奇異般撫平了。

他伸手摸了摸女孩的頭髮,將打結的地方一一理順,藤蔓在他手上生長,花枝被編進了女孩的頭髮,潔白的花朵微微顫抖。

竺初驚訝的看著這一幕:“你到底有多少種異能?”

牧零搖搖頭:“不知道。只要我想,或許都行。”

他是那些人最完美的實驗品,也是唯一存活下來的實驗體,在他身上,幾乎展現了他們想要得到的一切。

但當他後來某一天醒來的時候,他的腦海中就突然生出了想法,他也許應該逃掉。

他聽從了他內心的想法,從那個地方輕而易舉的逃離,於是遇到了竺初,發生了後來的事。

竺初禁不住擔憂:“那你和我回去豈不是很危險?”

唯一成功的實驗體,換了誰也不想輕易放棄。

牧零輕笑,略微挑起的眉眼邪肆漂亮:“他們奈何不了我。”

語氣中毫不掩飾的自信。

竺初想了想,倒也確實,畢竟是敢陪她在喪屍潮裡闖的人,到時候誰怕誰還不一定呢。

在確定那群研究員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以後,他們趕路也不用著急忙慌的,至少在到達那個基地時要保證精力充沛,才能有足夠的底氣面對風波。

然而當再次夜晚降臨的時候,卻出現了變故。

竺初手裡還拿著一塊壓縮餅乾在啃,就猝不及防的出現在了一個黑乎乎的工廠裡。

微弱的月光順著天窗照進來,映照在喪屍皇蒼白到略有些失真的臉上,帶了些如同恐怖片的驚悚。

不過說實話確實有點驚悚。

竺初淡定的將手裡的壓縮餅乾啃完,看向那道人影:“你把我帶到這裡來幹什麼?”

早在北方基地的時候,她就感覺到,喪屍皇對他們是沒有惡意的,要不然就不會這麼放鬆了。

喪屍皇偏了偏頭,嗓音沙啞而肯定:“你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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