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裡還握著女皇的一個承諾,容淵始終有些不太放心。

伺候的人都跟在後面,還是有一段距離的,竺初不怕他們聽到自己與容淵的談話聲。

“別擔心了殿下,女皇陛下可不傻。”

葉闌到底年輕,不像他那個丞相祖母,心思不夠老謀深算,考慮的也不夠周全。

他所要求的,只是自由婚配的權利,別人不能阻攔他嫁給誰,但是那個人願不願意娶,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也就是說,這個所謂的獎勵,完全就是單方面的空口條約,可以辯駁的地方多了去了。

他自以為聰明,到頭來還是被擺了一道。

女皇霸道,她可不會允許有人敢和自己最疼愛的兒子搶妻主,早就防範著了。

系統把這些分析出來的時候,竺初都只有一聲歎服可說。

她把這些全部講給了容淵聽。

容淵聽完以後也笑了,這下他的最後一個心結也解開了。

至於他們所應該得到的那個獎勵,容淵選擇相信竺初,她一定會給出一個滿意的答覆。

今天是春獵的最後一天,午後他們就會返回京城,然後迴歸正常的生活軌跡,對於竺初來講就是當個勤奮的打工人。

容淵還未出閣,宮中不比尋常地,想要再經常見面的話就有點難度。

叛逆的容淵表示,他可以自己跑出來。

竺初驚了:“陛下和鳳君知道嗎?”

容淵很誠實的點頭:“實際上……那天晚上,我去了花樓。”

久遠的記憶又被喚醒,竺初當然知道他說的是哪天晚上。

沒想到表面上看上去清風朗月的七皇子殿下,私底下也不服管教,什麼地兒都敢去。

竺初表示長見識了。

這次回到京城,把剩下的幾個重要劇情節點走完,竺初這個世界的任務也就完成的差不多了。

女皇今年已經五十多歲了,她雖然一直沒有立儲,卻沒有想把權力掌握在手裡不放的意思,隱隱表現出了想要退位的心思。

在朝堂之上,她就當著眾大臣的面把一些權力下放給了皇女們,想要讓她們好好歷練一番,其中以大皇女和三皇女最受到重視,分到手中的權力也最多。

差不多到了這種時候,也就是該站隊的時候了。

堵對了光耀門楣,賭錯了可能就是家世衰敗,靠的就是眼力加魄力。

看著她們每天爭得頭破血流,竺初這時候就不得不感嘆作為一個武將的好處了,看戲就好了,還能獨善其身。

女皇就靜靜的看著她們吵,睿智的目光掃過整個朝堂,笑意不達眼底。

今日下了朝以後,她破天荒的叫住了竺初,把她留了下來。

頂著朝臣們如狼似虎的目光,竺初面不改色地跟在女皇身後,看上去那叫一個淡定。

進了御書房以後,女皇直接免了她的禮,叫人抬了一把凳子給她坐下。

女皇取下頭上戴著的冕旒放在桌子上,前後掛著的流蘇磕碰出清脆的響聲,驅散了御書房裡沉悶的氣氛。

屏退周圍伺候的人,女皇威嚴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她問:

“蘇愛卿,如果要選皇儲,你覺得哪位皇女最為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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