佈置好自己能夠做到的所有事情後,祭祖那一天還是來了。

竺初換上了送來的那套服裝,連續四天幾乎沒什麼人光顧的小院落終於是來了人,好像是直到現在才想起來她這個主人公一樣。

有外人在,景辭並沒有出來,就在房間裡待著,竺初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抿了下唇,最後卻沒有說出什麼來。

其實在這個時候,少年不跟著一起去,應該是一件好事,畢竟就連她也無法預料到,待會兒的局面會發展成什麼樣子。

攝政王這次擺明了就是要下死手的,血腥場面還是少看一點比較好。

“走吧。”竺初把自己的目光收回來,看著自己身邊的人,似笑非笑,“我可不能讓王爺久等了,不是麼?”

她這個皇帝可真是當的好生悽慘,前面幾天根本就沒人來伺候,結果現在,她身邊倒是跟了一堆人,說是監視還差不多。

被竺初看著的侍衛們身上的冷汗都流下來了,要是說來之前他們還不知道為什麼王爺會派這麼多人來盯著一個傀儡,現在就是真的懂了。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這氣勢,真的很不像一個傀儡皇帝能散發出來的……不過無所謂,在他們這麼多人面前,也只不過是一個階下囚而已。

監視什麼的正常還真不在乎,現在這些人還維持著最後一層假面,雨天還有人給自己撐傘,挺好的。

【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見到他們被打臉的樣子了。】

系統知道自己的宿主這些天都是幹了些什麼,沒有人比它更期待看到結果出來的時候了。

這種費腦子的事情,還是在看別人動手的時候會比較有意思。

尤其是這個人是自己的宿主啊,真的有點刺激。

竺初沒有回系統貧嘴的話,趁著沒人注意她的時候,她嘆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會有什麼我不知道的變故。”

而且那個變故還有可能是出現在碎片身上。

就是一種感覺,因為自己內心也說不準,竺初就沒有告訴系統內在的原因。

自己當初既然選擇了相信景辭,那後面出現什麼結果,就是她自己的責任了……不過應該,也不會吧。

祭祖當然是在供奉牌位的的地方進行的,竺初到那裡的時候,丞相和攝政王都已經到了,還有文武官員依次排在後面,中間恰好空出來一條道能讓她到最前面去。

竺初深吸了一口氣。

就感覺,自己現在很像是案板上的魚肉,左右都是刀。

“陛下既然已經來了,那就不要讓大家久等。”

在這種日子裡,一般穿的都是偏向於淡色的衣服,攝政王今天卻穿了一身很張揚的紫色,他站在最前面,遙遙看著竺初,視線陰冷,嘴角帶著幾乎藏不住的笑意。

這是連偽裝都不肯了嗎?

竺初微微抬眸:“朕做什麼,還需要你來指導嗎?”

不是都撕破臉皮了嗎,那她還有什麼必要隱藏自己。

成功聽到空氣中有倒吸涼氣的聲音響起,竺初笑了笑,頂著攝政王幾乎要殺人的目光,不急不緩邁著步子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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