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察覺到一個人對自己的縱容,其實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三年前女孩曾經說過的懲罰,直到現在也沒有落下來,這無疑給景辭吃了一顆定心丸,至少他知道,自己在女孩這裡,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少年人骨子裡都有一些強勢,親吻中保持清醒是一件很難的事情,竺初有些費勁兒地抓住了他的手,呼吸間還有些顫抖:“你就打算一輩子待在後宮了?”

問出這句話的時候,竺初就很清楚自己的答案了,她是並不想的,就算是碎片,也應該是自由的,不能永遠被困在一方小小的天地。

然而少年好像並沒有領悟到她話語中的意思,溫柔笑了笑:“不好嗎?只要陛下不嫌棄,我可以永遠待在後宮中。”

事實上,雖然少年以前接觸的都是江湖中的事情,但是他是知道的,因為不開後宮這件事情,眼前的女孩已經扛下了太多的壓力,他並不想繼續給她添麻煩了。

“不,我嫌棄死了。”竺初的語氣相當冷酷無情,她推了推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成功捕捉到對方呆滯的眼神之後,忽又向前一湊,貼在他的耳側,“和那些大臣們周旋,很累的,阿辭來幫我好不好?”

事情的起因就是這樣,毫無意外,景辭最後是答應下來了的。

只是對上少年驀然深沉下來的眼光,竺初暗歎了一口氣,最後主動摟住了他的脖頸。

……

後續就是少年成為了第二年的新科狀元郎,並且在女皇陛下的提拔下,以極快的速度成為了當朝宰相。

只是這一次,由於都是自己人,所以就完全沒有別的擔心了,竺初很放心的把自己手上重要的事情交給了景辭處理。

誰都知道當初是女皇陛下親自廢除自己的後宮的,這麼些年來後宮中也只有那一位。

有人試圖深挖,但是現在的女皇早就不是當年那個傀儡小皇帝,她將人護得很好,最後自然是沒有挖出來什麼的。

宮廷當中人多眼雜的,女皇陛下和新科狀元郎走得近這件事情,時間久了自然就有人能察覺出來,然後不免就會生出一些傳言。

事實證明,無論是在何時何地,群眾永遠不會缺少八卦的熱情,因為大部分人都沒有見過那位皇夫的模樣,所以他們心中就生出了很多猜測。

新科狀元郎生得一副金相玉質,樣貌精緻到任何人都挑不出毛病來,明明不是上京當中的貴族,但是總給人一種貴不可言的感覺,平時接人待物清冷自持,這麼一想,女皇陛下看上這位,似乎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只是可憐了那深宮中的皇夫,明明幾年前才得了不開後宮的好訊息,但是現在就來了這麼一個強勁的對手。

皇家的事情只能稱為風流,叫人們妄議,自是不敢的,不過這種爭鬥總是少不了有人喜歡看,民間說書人免不了說說上幾句。

得知了這件事情的竺初:……

這就有點離譜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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