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鄭建國心中不知竄過了多少匹羊駝,他是想過這貨可能會有什麼藉口,否則即便是他沒有當過兵也沒了解過軍事條例,可從軍營裡消失的概念,那就和逃兵差不多了。

但是,鄭建國沒想到自己會被這貨拿去做了擋箭牌,甚至還驚動了部隊上的領導給杜鋒做了特批。

不過,鄭建國也知道事已至此,再去說這些的意義不大,看過旁邊正打量自己的霍金功,緩緩點了下頭道:“今天才當選的,你們先吃飯吧,明天見。”

“啊,那太好了。”

杜鋒面現驚喜的脫口而出叫起,已經轉過頭的鄭建國腦海中閃過了個念頭,當即面帶微笑的回過頭看著這貨道:“你想學習下嗎?”

“這,不想。”

杜鋒臉上的驚喜瞬間消失,鄭建國則點點頭沒再說什麼,這貨的不學無術上輩子他就領教過,於是扔下兩人回了臥室,衝著旁邊的布蘭琪開口道:“你回去休息吧,明天見。”

“是,先生。”

布蘭琪行了個屈膝禮時,鄭建國推開臥室的門進了屋,就見拉斯頓靠在床頭上正吃著提拉米蘇,發現他出現後便招了招手:“親愛的,你也吃點麼?”

“不了,你也不能吃了。”

鄭建國瞅著已經消失大半個的提拉米蘇,走到床邊將她抱起轉身進了浴室裡面,拉斯頓便探手攬住了他的脖頸道:“你表弟安排好了?”

“就是來首都玩玩的,沒什麼事兒。”

鄭建國能猜出來杜鋒請假的目的,不外乎是顯擺一下兩人的關係,順便到首都來玩玩。

不說這是人之常情,杜鋒今年才17歲多點,正是自我意識覺醒而莫名虛榮的時候,再加上性格有些跳脫而以。

不過,拉斯頓卻沒把這個事兒放下,任由鄭建國抱著進了浴池裡面,看他給自己找了浴帽戴好的按摩起來,探手撫摸著他賁起的肌肉道:“那我明天能化妝嗎?”

“不行。”

鄭建國想也沒想的拒絕掉,頭也不抬的雙手在她身上輕輕按捏著,自顧自說起道:“現在是出生前最危險的時候,孩子們的肺才開始發育,她們現在連自己呼吸都做不到——”

“那好,我就不化妝了。”

拉斯頓望著面現不快的鄭建國說了,不知想到什麼的接著開口道:“那你給我說下她們現在什麼樣子了?”

“她們的外表已經發育完畢——”

鄭建國視線停留在了拉斯頓隆起的肚子上,接著繼續手上的動作說起道:“五官和四肢以及性別特徵的外形發育結束,而實際上他們的眼睛卻還在發育當中,這時眼瞼沒有分開,肺部的發育還在繼續。

她們身上有一層類似於白色乳酪的胎脂,這層胎脂是為了避免羊水對她們面板造成傷害,就像咱們如果在水中泡的時間長了,面板會起褶皺,這層胎脂會在她們出生前自己溶解掉。

這時她們雖然看不到外界的模樣,卻可以聽到外邊的聲音,並對聲音和光線做出反應,而具體反應就是四肢的運動,噢,還有她們的手指已經會握抓了——”

看著鄭建國停住手中動作面現汗珠的抬起頭,拉斯頓便輕輕的抱住了他的脖頸,面現溫柔道:“那還是會有危險的?”

“嗯。”

鄭建國輕輕將她從水裡抱起,到了旁邊浴床上放倒躺下,瞅著拉斯頓越發豐腴的身體道:“危險就是他們的肺部組織發育還沒結束,最少需要到下個月才能獲得最基本呼吸的能力,而這也是我為什麼禁止你幹任何事情的原因,她們現在還離不開你。”

兩輩子裡面,鄭建國第一次感受到了照顧孕婦的辛苦,當然這也是他早就是預料到的,也同樣是為什麼會早在知道懷孕時,便決定放棄一切看著她安胎的原因。

拉斯頓年齡太大,而且由於成長階段缺少食物,換成國內的說法就是體質羸弱,懷胎不易更會流產,可以說三樣都佔全了。

不過,好在現在最危險的時候,也就是神經發育階段的頭三個月已經過去四個月,距離勝利的10月懷胎,只還剩四個月時間。

當然,鄭建國這會兒心中所想的,還是七活八不活的老話,現在正直八個月的關口,他能做的就是加強對拉斯頓的控制:“所以你要聽話。”

“好的,我會聽你的,以後都聽你的。”

拉斯頓任由身體完全展現的優雅笑過,鄭建國瞅著她依舊青筋賁起的脖頸,便拽過浴巾給她清理過後套上孕婦睡衣,才抱到了臥室床上:“睡吧。”

“快來~”

拉斯頓拽著被子蓋住半張臉說到,鄭建國便笑著在她額頭上吧唧過,關掉大燈只剩下床頭燈的進了浴室裡面,很快衝了個澡後回到床上,發現她已經沉沉睡去,也就關上床頭燈後閉上眼睛。

只是隨著眼睛才閉上,鄭建國就感覺身上多了隻手,並且這隻手還飛快到了某個地方,不過等他睜開眼睛時,發現拉斯頓正側身圓睜著眼睛看自己:“要不——讓菲歐娜和艾斯特過來?”

“呵——”

鄭建國露出了個笑探手到了她的髮間,正要說話就見牆上的掛鐘已經指向了早上六點十分,於是緩緩開口道:“對於這個身體來說,這是正常的現象,你讓誰來都這樣。”

“但是你不用這麼辛苦了。”

拉斯頓面現正色的說到,鄭建國望著她優雅面頰上淺了許多的魚尾紋,便探手在她唇角撫過,想起什麼的探嘴輕輕吧唧過,拉開距離後開口道:“的確是該讓她們倆過來一個,不過不是為了它。”

“噢,那是你想見齊魯了?”

拉斯頓眨著明亮的杏眼問過,正要起床的鄭建國身形定住,開口道:“那還是讓艾斯特過來好了。”

“沒問題,我可以去隔壁臥室睡。”

拉斯頓神情優雅的說過時,鄭建國卻搖了搖頭道:“可不是你想的這樣,我是有點事情要交給她辦,工作上的,卡米爾和喬安娜她們快來了。”

發現鄭建國再次拒絕過自己的提議,拉斯頓望著他的背影進了隔壁衣帽間裡再次出來,還沒開口就見鄭建國開口道:“我會讓布蘭琪給你送吃的進來,吃完後再休息下。”

“嗯。”

飛快開口應下,拉斯頓知道鄭建國要去鍛鍊,目送他離開後拉著被子蓋好自己,很快布蘭琪送來了早點,接著奶媽格雷塔出現,望著正在吃東西的她開口道:“我看來客人了?沒讓你們見面嗎?”

“噢,沒問題的,是我不想去見他的表弟——”

拉斯頓說著用勺子又舀了塊蛋糕下來,放進嘴裡後才看向了她:“您吃過了吧?您見到他們了?”

“我吃過了,他們起來跑操來著,正好看到鄭過去了。”

格雷塔說著在拉斯頓床邊椅子上坐下時,樓上二層的健身房裡面,鄭建國也在說著格雷塔的身份:“她是你嫂子的陪護,你們要鍛鍊的話就到這裡面來——”

看著外邊遠處的雪景,杜鋒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東西,明亮整潔的高大房間裡面,在透明的玻璃牆邊上擺了排見都沒見過的器材裝置,當然他的注意力是都在透明的玻璃牆上:“你不怕外邊人看到?”

“這是單面玻璃,外邊看不到裡面的情況。”

鄭建國說著到了旁邊的廚房區,拉開冰箱找出了瓶牛奶稍微加熱過,便仰頭喝了後開始脫掉身上的外套,露出裡面穿著兩道筋背心的賁起肌肉,衝著又目瞪口呆的杜鋒道:“鍛鍊之前喝一瓶比較好,可以達到顯著的鍛鍊目的。”

“你這身肉,就是這麼鍛煉出來的?”

如果說單向玻璃牆的健身房才讓杜鋒驚呆完,那麼當他看到鄭建國身上整齊的肌肉時,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這身肉能打我八個吧?”

“這個就扯淡了,最多能打三個,而且還得是生死搏鬥才行。”

鄭建國搖了搖頭否認過,他作為醫生,當然知道人身上最脆弱的地方在哪,特別是上次動手,打人後傷到了背面骨,就找安迪瞭解過這方面的知識。

從而瞭解到在戰場上面,人在面臨死亡威脅的情況下,會爆發出驚人的能量,不過這種爆發類似於超頻過載,最嚴重的甚至會在爆發結束後,直接當場掛掉。

至於面對沒上過戰場,才結束了新兵訓練年把時間的杜鋒,鄭建國也不是高看這個傢伙,而是出於他對自己的綜合能力清晰認識,他沒受過艱苦訓練和意志力磨練,這身肌肉都是透過科學的計算調整而來,簡單說就是花架子。

當然如果是嚇唬人,鄭建國這身肌肉是夠了,賁起的股二三頭肌和胸肌以及腹直肌,在這會兒絕大多數才吃飽肚子的人眼裡,那是代表著力量。

因為只有某些重體力活的人,才會擁有這麼身可以稱之為健美的身材。

一瞬間,杜鋒和霍金功就被鄭建國的鍛鍊方式給吸引了,不過隨著兩人跟著他歷時半個多小時鍛鍊完,霍金功首先發現了個問題:“這個,好像強度也不大?”

“當然不大,走,衝個澡吃飯去了。”

鄭建國抹了把臉上的汗說過,便扔下了杜鋒兩人回到臥室裡面,瞅著空空如也的床衝了個澡,也就在衣帽間裡見到了戈登,任由他往身上套著衣服的開口道:“你找齊省航空報個最近的航線,我讓艾斯特過來一趟。”

“好的,先生。”

戈登飛快應下給鄭建國穿戴整齊,便轉身出了臥室裡面,鄭建國跟在後面看著拉斯頓還沒回來,也就在和杜鋒以及霍金功吃過飯,便回到了書房裡忙活起來。

只是很快,戈登敲開了書房的門,站在門口彙報道:“先生,有自稱是央視電視臺的採訪邀請,不知您是否接聽?!”

陡然想起昨天的大會開完,有什麼訊息就會見報,鄭建國手上的筆不停的開口道:“這種邀請都推了,還有酒會宴請的,除了通訊錄上的,也都做個記錄推了。”

隨著鄭建國的話音未落,戈登身後的門被人推開,拉斯頓緩緩出現道:“你推掉這些,是在為我擔心麼?”

“並不完全是。”

衝著戈登點了下頭看他出去,鄭建國放下手中的筆從書桌後轉了個身,任由拉斯頓到了面前擠進懷裡,探手到了她的衣襟裡面自己領地上,開口道:“這些人都是投機取巧的小人,我之前獲得諾獎都沒有上門來採訪的,也沒有請我去參加報告和座談的,他們當時是為了畏懼得罪那個壓制我的人。”

抬起胳膊讓他的手張到更大,拉斯頓輕輕坐在鄭建國身上,面現好奇道:“他們現在不畏懼了麼?”

“現在那個人已經下去了,他們就跑來假惺惺的彷彿第一次聽說——”

鄭建國下意識解釋了兩句,便想起先前她沒有在臥室休息來,當即開口道:“剛才你去哪裡了?我在臥室沒見你?我不是讓你休息了?”

“家裡來了個電話。”

拉斯頓面上的優雅緩緩斂去,一雙眼睛側過頭的看向了鄭建國,面現茫然道:“我父親病重了——”

手上的動作陡然一停,鄭建國飛快收回了手看著面前的無助面頰,眉頭皺起的緩緩開口道:“拉斯頓,我不會允許你去的,哪怕因此你會恨我。”

“我知道。”

拉斯頓咕咚嚥了口唾沫,低頭看著自己好似十月大的肚子,緩緩靠在了鄭建國的身上,開口道:“所以我給他的家人說了,然後他說父親正是看到咱們在一起的訊息,才變成那樣的,你說他為什麼會變成那樣呢?”

輕輕的環住拉斯頓身子,鄭建國面現正色的開口道:“因為他自認為是個有身份的人,而實際上卻在整個人生當中一事無成,作為子女,他沒有繼承和發揚家族的榮耀,作為丈夫,他沒有照顧好自己的妻子。

甚至當變故來的時候,他拋棄了妻女去尋找那個機會,妄想著那個可以重振家族的機會,渾不知一個男人連自己和身邊人都照顧不好,用我的話來說,就是治理不好家庭,他也同樣的管理不好事業。

然後在他最為落魄的時候,被棄如敝履的女兒成了超級明星,他那點可憐的自尊心,也成了支撐他最後的倚仗,可謂是徹底失敗。”

拉斯頓緩緩的開口道:“可是也有些沒有顧得家庭的成功者,比如牛頓,伏爾泰,貝多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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