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外邊下著雪還那麼冷,鄭建國是在起床後打算不出門了,和卡米爾以及喬安娜守著老約翰弄來的電視機看了會,卻在吃飯前接到了大約翰的電話:“你來了紐約也不說下,現在來俱樂部吧。”

“那我帶卡米爾和喬安娜過去,她們都在我這了。”

眨了眨眼是才想拒絕,鄭建國腦海中陡然過卡米爾是想去俱樂部轉轉,也就看著兩女順勢開了口問到,便聽大約翰是愣了愣:“她們倆嗎?你都帶來?”

“嗯?不行嗎?”

鄭建國是望著喬安娜的關注眼神沒能說只帶卡米爾,大約翰能以這麼個語氣問了,他還以為大約翰是驚訝這麼晚了還帶去,也就確認似的說過時發現喬安娜嘴角是動了動要說話的樣子,大約翰聲音同時傳來:“那好,你都帶來吧,我就給他們說下了。”

“噢,好的。”

聽到大約翰同意,鄭建國是看了眼滿臉驚喜的卡米爾後沒再問喬安娜,不想等他穿戴一新兩女穿上晚禮服後到了俱樂部,才在滿臉景仰的奧古斯都話裡找到了些許苗頭:“鄭,你真是太讓我吃驚了,竟然能搞定她們姐妹倆,還都帶了過來。”

“???”

望著在遠處嘀嘀咕咕不知說什麼的姐妹倆,鄭建國發現以奧古斯都為首,包括了布魯斯以及大約翰在內的所有熟人臉上,都看到了種代表著驚歎的目光,心中頓時泛起了不妙的念頭來:“難道不能隨便帶?”

“那是,俱樂部裡面,只能帶和確認關係的人進來,鄭,你是我的偶像,咱們碰一個。”

大約翰舉了舉手中的酒杯和他手中的酒杯碰過說到時,鄭建國腦海裡陡然閃過了當時卡米爾說要到俱樂部時喬安娜強烈反對的樣子,然而這會兒是說啥都晚了的,總不能再把喬安娜送走:“噢,這真是個不幸的訊息,這完全不是你們想的那樣,我和喬安娜是清白的!”

“鄭,明天俱樂部的所有成員都會知道你帶來了她們倆,你是要打算今天晚上帶著她們倆挨個找人解釋下?

鄭,我們只是驚訝而以,並不是說你配不上她們倆,當然即便是你去解釋了,想必他們心裡怎麼想就不一定了,就像我反正是不信的。”

跟著大約翰把拿著酒杯和鄭建國的杯子碰過,完全不見死了女朋友跡象的安東尼風度翩翩的說到,末了還面現男人都懂的表情以小聲但是旁人都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聽大約翰說,今天她們倆都在你那過夜?”

“咳,你們這群LSP,我相信清者自清濁者自濁的。”

望著四五張包括了加藤森空在內的男人臉上現出的笑,鄭建國也就知道這個嫌疑是怎麼洗也洗不掉了,便舉著手中的杯子再次和幾人都碰過,一口悶掉後面帶探尋:“這個,什麼時候開飯?我正準備吃飯就接到了大約翰的電話。”

“噢,還有兩位沒來,不過你喝完了這杯酒,應該能夠撐一段時間的,實在不行那邊有甜點。”

大約翰面帶微笑的說了,手中的酒卻沒有喝掉,他們之前是已經喝了下午茶,所以這會兒並不是很餓。

而鄭建國就不同了,他是下午沒吃東西還和卡米爾看了會電視,當然他知道卡米爾應該也是餓了,也就轉頭看了看在遠處嘀咕的姐妹倆,招了招手後把她叫到身邊:“那邊屋裡有點甜點,你們倆先去吃點再給我帶點來。”

“好的。”

衝著奧古斯都幾人微微一笑致意過,卡米爾轉身帶著喬安娜走了,她們倆之前聊天時,就是在聽喬安娜介紹這幾個人的身份,於是兩人踩著厚厚的地毯到了好似自助餐般的區域裡時,沒想旁邊一個穿著端莊的嫵媚女人出現:“小姐們,請問需要些什麼?”

“提拉米蘇吧,鄭喜歡吃那個。”

瞅過比學校裡還要精緻的各式甜點,卡米爾指了指最近的巧克力特拉米蘇,目光不禁是在這個女人雪白的半個浮誇上掃過,兩人也就很快端著三個小碟子離開,卡米爾感覺走的遠了才開口道:“這就是你說這裡成年人才來的原因?”

“她們都是簽了賣掉自由協議的女人,進來這裡就是為了做服務的,你以後不能讓鄭一個人過來,最好能跟著他來。”

伴著卡米爾離開了甜點區,喬安娜是說完後便見鄭建國已經伴著和奧古斯都以及其他人,在和一個才在電視上看到過的男人說著話,不禁顯擺了下:“看到了吧,那就是咱們的總統先生。”

“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即便是卡米爾沒學過什麼禮儀,可也知道鄭建國和卡特說話的時候並不適合過去送吃的,然而她卻是沒想到就在這時鄭建國好像知道她來了,便轉過頭來後招了招手,當即也就蒙的不輕了:“這——”

“你快過去吧,他們都看過來了。”

才想說是跟著那個小男朋友來過的喬安娜瞬間改了口,卡米爾便看了她一眼也就幾步到了鄭建國面前,衝著看來的總統致意道:“總統先生,你好。”

“噢,卡米爾,你是在給鄭送吃的嗎?”

總統面帶微笑的點過頭時,卡米爾已經是將手中的碟子給了鄭建國,滿眼柔情道:“我們來之前還沒吃東西。”

“謝謝,卡米爾,我們要談點事情,你和喬安娜自己找點吃的,過會我就回來。”

鄭建國開口看了眼卡米爾說過時,她也就點了下頭後衝著卡特又點了點頭,轉身跑回了喬安娜面前後,在她的滿眼期待中開口道:“噢,他們要談會事情,你還沒說你怎麼知道這些的?”

“我是跟著那個男朋友來過。”

目送端著碟子的鄭建國施施然跟著總統和幾個人進了旁邊的房間裡,喬安娜說過後將手中一個碟子遞給了卡米爾:“咱們先找個地方坐會?”

“好的。”

接過了碟子的卡米爾又掃了兩眼喬安娜,便跟著她回到了角落裡的桌子前,一人一個座位的坐下後邊吃邊聊了起來:“那些女人都是陪那些男人的?這裡沒有女性成員嗎?”

“沒有,這裡沒有女性成員,全部都是男人,哈佛大學最優秀的畢業生,鄭也是因為醫學院最年輕的博士頭銜才獲得這個資格的。”

用叉子吃起面前的泡芙餅,喬安娜是遲疑了下才決定沒把兩人跟著鄭建國來的意義說了,這一方面是她害怕讓這個妹妹生氣,另一方面先前那些男人的異樣目光,是顯然把她看成了鄭建國的女人,這對卡米爾來說可不是個好訊息。

這個妹子看的鄭建國很緊,而她也不可能去搶自己妹妹的男朋友,那樣她身上的標籤可就成了渣女?

喬安娜雖然沒和卡米爾說,只是這個姐姐閃爍的眼神卻讓她記在了心裡,於是乎在和鄭建國參加了隨後的酒會後,在回到帝國大廈後看她去洗了澡,便問了出來:“你碰過那裡面的女人嗎?”

“沒有!”

滿腦子都是事兒的鄭建國顯然沒想到她會這麼問,於是說完後又看了眼屋門的方向,發現沒有喬安娜的影子後探手環住了她,雙手是一邊忙活著一邊開了口道:“我怕他們身上有那種未知病毒,我認為那種病毒就是透過這種行為傳播的。”

“哼,你知道就好,那些女人,我一想到她們隨意讓那些男人取長補短,我就感覺,噢。”

卡米爾的話沒說完一聲悶哼,接著便緊張的看了看身後道:“喬安娜休息了咱們再去洗澡?”

“沒問題,不過她一個人睡覺可以嗎?不會半夜再跑來吧?”

有了上一次的教訓,鄭建國是提前問了出來,卡米爾卻是笑了:“我會哄她先睡的,然後再來找你——對了,你們在裡面談了什麼?”

“噢,談了些生意上的事兒,現在並不方便告訴你,等著以後再說了。”

想起先前總統說的那些東西,鄭建國是微微嘆了口氣,如果不是大約翰打電話把他叫了過去,裝作是巧遇模樣碰見了總統閣下,兩人間怕是沒什麼見面的機會,也就不要說是當面向他致謝了,當即面上帶笑的開口道:“那我就先睡了。”

雖然是白天已經休息過,可鄭建國在隨後上了床就進入了夢鄉,只是睡著沒多久後感覺被子裡面多了個人,黑燈瞎火的摟著睡了會被撩撥了又折騰過,於是便就那麼沉沉的睡了過去,然而不知又睡了多久卡米爾起夜後回來,再次睜眼時還是不知什麼時候的天色大光了。

等到兩人穿戴整齊出現在客廳裡,喬安娜已經是精神抖擻的坐在那等了兩人,卡米爾看了看她的神情後不禁有些奇怪:“姐姐,你沒有害怕吧?”

“沒有,就是我睡醒知道你沒了,就出來看了看後回去睡了。”

甜甜一笑,喬安娜同樣藍到清澈的眸子掃過卡米爾,卻在看向鄭建國時不禁是閃爍了下:“卡米爾,你應該把門插上的。”

“可那樣你害怕的話,就進不來了。”

卡米爾說著是看了眼鄭建國時,便在他望了過來後開口道:“我怕她害怕,就沒有關門的,那樣她可以像上次那樣找來棉被在地上睡。”

“嗯!”

不置可否的看了看卡米爾,鄭建國卻是想起了什麼的看了眼喬安娜,只見她低下頭去時,也就隨後找了個她離開的機會問了卡米爾:“你幾點過來的?”

“我,不記得了,我昨天一上床睡著了,好像是睡醒一覺了才想著去找你的。”

回憶著昨天夜裡想著等喬安娜睡著去找鄭建國,卡米爾是皺著眉頭說完後才看向了鄭建國:“你那時候已經睡著了。”

“噢!”

迎著卡米爾溫柔而又茫然的眼神,鄭建國是眨了眨眼後面上帶著淡淡的笑:“看樣子白天是都累壞了。”

“是的,我碰了你幾下看你睡的很沉,就沒弄醒你。”

再次確定似的搖了搖頭時,卡米爾滿臉溫柔的又吧唧過,是轉身走出了幾步後才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你感覺有別人進來過?”

“這個,我也不確定,我感覺好像是有,但是我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夢,這些天是真的比較累——”

眨了眨眼,鄭建國想起昨天晚上的疲憊感,竟然有些搞不準昨天夜裡睡覺後,是不是真的和人有過什麼接觸了?

而且,如果早上起來後就注意到這點的話,鄭建國倒也能從蛛絲馬跡上查出來,這時他是都洗過了幾遍澡,是想查證些什麼也沒得查了:“要不你去洗漱下也快休息吧。”

“鄭,你是在懷疑什麼嗎?”

卡米爾臉上的微笑斂去,精緻的面頰上拉了下來後才面現狐疑的時候,鄭建國已經搖了搖頭:“沒有,快去洗了休息了,啊哈,我都困了。”

“那好吧,我也有些瞌睡了。”

卡米爾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後轉身出門而去,留下身後的鄭建國是望著她的背影消失後,才想轉身便見喬安娜推門進來,若有所指的開口道:“其實你大可不必做好防護,卡米爾在入學時檢測出卵巢和卵管發育不良,你是個醫生,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鄭建國作為醫生,當然知道這代表什麼,這兩項其中一項都足以讓人不孕,然而現在卡米爾竟然是都佔全了,他也就不能淡定了:“道爾頓學院入學時的檢查?”

“是的,那個學校要求在入學時,提交全身健康檢查報告,而且還是在指定的紐約大學醫學院。”

點了點頭,喬安娜說過後到了桌子旁坐下,扔下滿臉失神的鄭建國直到卡米爾出來,才擠出了個笑來:“咱們去不列顛過聖誕的訊息給泰勒女士說了嗎?”

“沒有,我打算過些天給她說。”

目光在鄭建國臉上掃過,卡米爾是發現他黑色的眸子裡多了些東西時,說著坐到了桌子旁邊:“你想現在就告訴她嗎?”

“為什麼不呢?這樣可以提前讓她安排下。”

坐在卡米爾旁邊,鄭建國瞅著面前精緻又純淨的面頰心生愛憐,她在知道要照顧楊娜的孩子後就打算好了自己怎麼當母親,只是這個話題顯然不是這會兒能說的:“也許她已經給你們做好了聖誕節計劃了。”

“應該就是去肯辛頓花園街上的房子裡過節,她早就想去了。”

感受著鄭建國眼中和臉上多出的柔情,卡米爾卻是有些情動的捏住了他的手,好在這會兒老約翰推著餐車打斷了兩人的你儂我儂:“今天的早餐是松茸牛排,冬天就要吃點好的——”

“是昨天那個小鬼子送的但馬牛肉嗎?”

聽到牛排二字,早就被鄭建國上次慷慨送的和牛養刁了嘴的卡米爾問到時,直聽的鄭建國是望著老約翰的目視感到牙疼:“卡米爾,咱們倆私下裡用的詞彙是不能對其他人說的,那是咱們倆的秘密,你這話讓加藤森空聽到了,怕是會有麻煩的。”

“噢,抱歉,我聽說的那麼順口,就跟著你學了,我以後不會這麼說了,是來自曰本的加藤先生?”

挑了挑又黑又粗的眉頭,卡米爾面帶小心的衝著鄭建國說完,她昨天去了趟俱樂部後可是大開眼界,從喬安娜那裡聽來了不少的小道訊息和八卦,當然她的注意力也就被轉移了:“他又給你送了這麼多,可見他很在意你的想法?”

“是涉及到一些不能說的東西,但是可以簡單概括下是個生意,確切的說是個大生意,只是目前來說我沒有什麼人手代表我去曰本。”

默默的瞅著老約翰給卡米爾和喬安娜上了牛排,鄭建國也知道這個事情是瞞不了卡米爾的,便在老約翰將牛排的盤子放在面前後,說著拿起手帕鋪在腿上和胸前,示意兩人開始吃了起來:“咱們吃完要運動下的——”

“噢,是要運動嗎?”

才舉起了手中的刀子,卡米爾在聽到後停下動作滿臉詫異的看了眼鄭建國,不過就在他滿臉問號的時候發現旁邊喬安娜也拿著雙藍色的眸子看來,也就飛快垂下了眼簾將刀子在瓷盤上劃出吱聲後繼續開口道:“實際上早上吃牛排對腸胃來說並不好,早餐最好是以清淡食物為主,從營養身上來說,一杯牛奶和一個雞蛋的營養就可以了。

當然這是對你們倆來說的,不過考慮到你們倆的年齡,多補充點脂肪和蛋白是沒問題的。”

卡米爾的身高是一米七,這還是她不穿鞋的情況,穿上鞋就和鄭建國是差不多了,可這麼高卻只有不到40千克,這就有點太瘦了。

鄭建國的要求入耳,卡米爾卻沒有往心裡面去,知道他是在轉變先前自己問出的那個曖昧話題,如果是在發生了誤會之前的昨天,她怕是沒有其他的想法,可這會兒也知道不能當著姐姐的面談論這個:“那咱們可以到樓上看看雪中的紐約?”

“那好,帶個相機給你們拍點照片。”

鄭建國笑著點了點頭應下時,卡米爾卻是吃著看了眼喬安娜,眼神閃爍下後雖然不想帶她,可想起這是做給記者們看的,也就沒有再說什麼。

三人吃著說著結束了這頓早餐後,安迪和雪莉已經到了門口,這是鄭建國想起上次喬安娜被困在洗手間裡後要求的,不過就在三人穿戴整齊準備上樓的時候,老約翰在接了個電話後叫住了他:“先生,是領事館趙秘書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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