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點，別摔跤了。”
陳聞走到近前，一手抱著游泳圈，一手扶住姜秋以白嫩的手臂。
“我又不是小孩子。”姜秋以俏皮的白了他一眼，甩開他的手，就沿著海岸踩著海水嬉鬧起來，時不時用腳尖甩出水滴攻擊陳聞。
兩條長腿在陳聞面前晃得人眼花，讓他壓根沒注意自己身上已經被沾溼了。
尤其是姜秋以偶爾用手指勾住屁股邊上的泳衣輪廓時，實在讓他有些心癢癢。
當然他更慶幸的是，還好當初讓姜秋以買了這套泳衣。
如果是另外那套，他還真捨不得帶著姜秋以到這種人多的地方來。
“往裡面走走，過來。”姜秋以拉著他的手，就想到水深一點的地方去。
雖然十月份的鼓浪嶼依然夠熱，但海水是清涼的，當被海水沒過大腿的時候，仍舊會讓人感到有些冷，彷彿冰火兩重天。
只是沒那麼誇張。
姜秋以鬆開陳聞的手，兩隻小手探到水下，然後嘩的一下把海水往陳聞的方向潑去。
陳聞拿著游泳圈，讓它浮在海面上，沒來得及躲閃，暴露在水上的上半身就被姜秋以打溼了。
沒讓姜秋以佔便宜，陳聞右手對準姜秋以，稍微用力一推，就是一團巨大的水花，直接把姜秋以微不足道的後續攻擊全都擊滅。
“啊！”被潑了一身水的姜秋以半轉過身去，下意識驚叫出聲，然後一邊保持這個姿勢，一邊還不甘心的繼續往陳聞那裡撥弄水花。
只不過因為姿勢原因，這些攻擊完全沒法給陳聞帶來傷害。
而陳聞只需要一隻手，就能輕鬆把她壓制。
往姜秋以這邊走過來，海水已經差不多來到了陳聞的胯部，他把游泳圈一拎，就套到了姜秋以身上，“套著再玩，這樣安全點。”
“知道啦~”姜秋以摸了摸游泳圈，見陳聞靠的這麼近，又把小手鑽到水下，朝陳聞潑水。
結果因為太近的緣故，水花只能夠到陳聞的肚子。
而陳聞把右手往旁邊伸展開來，再沿著弧度從側面掀起水花，直接就把姜秋以澆成了落湯雞。
“唔！”姜秋以捂住腦袋背過身去，不依喊道，“陳聞你欺負我！不許潑了！”
“剛才誰先潑的？”
“唔……我那是友好的跟你打招呼，不是潑你！”姜秋以可愛的狡辯道。
“那我也是打招呼。”
“哪有你這樣打招呼的？”姜秋以鼓起嘴巴，又忍不住朝他潑了一下。
見陳聞的手又有攻擊的舉動，姜秋以連忙又抱住腦袋大聲求饒，“我錯啦我錯啦！不玩這個了！”
陳聞笑了兩下，沒再繼續欺負她，拉過她的手往更深的地方走去，“去游泳吧。”
“誒……等等……”姜秋以感覺到海水已經漫過自己的腰，頓時就暴露出了旱鴨子的膽怯，“要不就在這邊吧？”
“放心，就到你站得住腳的地方，更深的地方不去。”陳聞說道，“不然這邊你都浮不起來，也沒法游泳。”
“唔……”姜秋以回過頭看向岸邊，小手攥著陳聞大手的力度更緊了幾分，“那你得跟著我啊，不許一個人走開。”
“嗯。”
很快，兩人就來到了距離海岸邊已經有三四十米的地方。
這邊的海水最高的時候差不多能到陳聞胸口的位置，對姜秋以而言，正好能一兩隻腳都踩到海底。
陳聞繞著姜秋以在附近這塊地方遊了一圈，確定沒有什麼突然下沉的地方，才安心下來，拉著姜秋以開始游泳。
有游泳圈在的話，安全問題就不用太擔心了。
而姜秋以因為抱著游泳圈，整個身子都被抬高了一點，正好屬於腳尖用力朝下才能碰到海底的程度，既能在這邊游泳又能保持旱鴨子的安全感。
她兩隻小手架在游泳圈上，不斷划水讓自己游來游去，每次想要追到陳聞，一伸手又被陳聞躲開，顯得笨拙又可愛。
“早知道暑假的時候就去學游泳了。”姜秋以嘟嘴說道，小手在游泳圈外亂晃，表達自己的不滿，“不許跑！”
陳聞整個人都沉到水下，又突然從姜秋以面前的水面鑽出來，穩穩站在水裡，抹了把臉，然後把手扶在游泳圈上，“小學的時候我們是一起報名游泳班的吧？”
“我學憋氣的時候嗆到了嘛，後來就很害怕。”姜秋以哼唧一聲，“當時讓你教教我你還不高興呢。”
“那我現在教你？”
“這裡就算了，今天是來玩的，又不是來學習的。”姜秋以扭了扭游泳圈，水下的兩隻腳就勾住了陳聞的腰，把兩個人的距離拉進，“等回去了你再教我~”
“也可以。”陳聞點頭，又突然問道，“那你得叫我什麼？”
“想啥呢？”姜秋以白了他一眼，“姜老師的威嚴豈能容許你來侵犯？嗯？”
說著，姜秋以纏著他的兩條腿就用力夾了一下，像是要懲罰他。
但更像是在獎勵。
而與此同時，陳聞原本扶著游泳圈的手也不知不覺來到了水下，摸上了兩條光滑細膩的大腿。
“你幹嘛？不許亂摸。”姜秋以嬌嗔道，兩隻小手因為要撐著游泳圈，只能在水面上掐了一下陳聞的肩膀。
陳聞把頭湊過去親了一下，水下面的動作卻不停，甚至還繞道了腰後，一路品嚐過去，最後掌握住了姜秋以的腳踝。
“唔……”姜秋以撇開腦袋，連連大叫，“別別別！不能摸腳！”
“我沒摸腳。”
“腳踝也不行！”
“那上面就可以？”
陳聞又摸到了小腿和膝蓋，然後在大腿和小腿之間來回遊移。
游泳圈裡的姜秋以就像是被戴上了緊箍圈似的，完全無力反抗，哪怕她的腿比不上腳丫子敏感，但被這麼摸了幾遍，也已經臉紅羞赧。
尤其是在海水之下，這種觸感變得更加奇特，和平日裡被撫摸的感覺又有不同，頓時讓姜秋以忍不住咬住了下嘴唇，眼睛水潤的剮了一眼陳聞。
“越來越會欺負人了。”
“不要隨便擴大範圍，我只欺負你。”
“哼！還承認了是吧，臭不要臉。”
姜秋以撇過頭去，一臉嫌棄的模樣，但纏著陳聞腰間的雙腿卻沒有要收回來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