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面他們又花了些功夫查到貴妃宮中的那個小太監是要去御花園裡找她的一個同鄉,他們是之前的時候就約好的。

崔婕妤宮中的大宮女銀環則是去幫崔婕妤在御花園裡摘花,只有屈才人貼身大宮女銀環去御花園裡並沒有什麼目的。

而且想到屈才人之前那個孩子沒了就和二公主、明婕妤有關,如果是屈才人記恨二公主,給二公主下毒的話也說得過去。

雖然元恩和連永望都覺得三個人裡面屈才人身邊的那個叫子衿的大宮女最可疑,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元恩和連永望還是將三個人都審問了一遍。

貴妃宮中的小太監和崔婕妤宮中的大宮女的說辭和元恩他們查到的一樣,並沒有說謊的痕跡,但是屈才人宮女的那個叫子衿的宮女卻在審問的過程中有點前言不搭後語。

元恩他們用不同的問法,將問題打亂了前後順序問了好幾遍,那宮女剛開始還好,問到後面,她的回答和前面的回答已經完全不同了。

不像另外兩個人,雖然問過好幾遍後回答的答案也不完全相同,但大致上還是一樣的。

這樣一來,是誰在二公主的紫蘇飲裡下了毒已經很明顯了。

但元恩和連永望將連夜審問的證詞送到了皇上面前,沒想到皇上卻還讓他們繼續查。

連永望將看著灰濛濛天空的視線收了回來,看向元恩道:“皇上不是不相信這事是屈才人做的,而是覺得以屈才人的身份和地位應該做不到這些。”

屈才人入宮滿打滿算還不到一年,家世背景也很是一般,這次的事雖然說起來簡單,可真要辦到的話其實並不容易。

不提屈才人是從那裡知道二公主的行蹤,又怎麼知道那個小宮女準備的紫蘇飲是給二公主的,怎麼讓那個小宮女在半途的時候放下紫蘇飲去茅房,就說下在紫蘇飲裡的斷腸草毒,屈才人又是從哪裡弄到的?

“走吧,我們去找屈才人,問問她是從哪裡弄到的斷腸草的毒?”連永望幽幽的嘆了口氣,看來皇上這次是不準備輕輕放過,想要查個清楚明白了。

既然皇上有這樣的心思,那他們只能繼續往下查了,希望不要牽扯出太多人來才好。

從昨日子衿被叫走之後,屈才人就知道給二公主下毒的事情多半是暴露了,等到連永望帶著軟禁她的旨意來的時候,屈才人其實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和害怕,反而是有種懸著的刀子終於落下來的輕鬆感。

等連永望問她為何要毒害二公主的時候,屈才人也沒有掩飾她對二公主的恨意。

“要不是她,我的孩子又怎麼可能剛出生就沒了?”屈才人語含怨恨道:“那日要不是她突然衝出來要摸我的肚子,我又怎麼會推她,明明就是她的錯,可明婕妤卻不分青紅皂白的將過錯都歸結於我的身上。”

“明婕妤害的我孩子沒了,她自己卻只是降了位份,二公主更是一點處罰都沒有,他們憑什麼?”屈才人說著突然眼神凌厲的看著連永望,“你說,我該不該替我那早夭的孩子報仇?”

連永望沒有說話,從這事上來說,屈才人確實是受害者,但就算是她是受害者她也不能因此就去毒害二公主啊?

而且屈才人失了孩子,在這件事上吃了虧,按理皇上應該會補償她一下,給她晉個位份什麼的,就如當年的安嬪一樣,可皇上卻沒有這樣做,這是為什麼?

還不是因為在屈才人的孩子夭折這件事情上屈才人也由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嗎?

要不是屈才人懷孕八個多月了,卻不知道好好養胎,反而不知死活的只帶著一個貼身宮女去御花園裡閒逛,又怎麼會遇到二公主,最後導致她早產,孩子夭折嗎?

當時皇上說的一個個的都不安生,說的可不是明婕妤一人。

連永望沒有開口回答她,屈才人也不在意,她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有些遺憾的接著道:“可惜明婕妤那賤人被禁足在了宮中,身邊的人又不好滲透,要不然我就讓她一起去地下給我那早夭的孩子賠罪了。”

連永望等著屈才人說完了,才又開口問道:“你是怎麼知道二公主的行蹤的?”

屈才人不屑道:“二公主的行蹤很難知道嗎?我一直有派我身邊的大宮女留意二公主和明婕妤的動靜,二公主去了哪裡我自然能知道。”

“那毒藥呢?”連永望繼續問道,“斷腸草毒你又是從哪裡弄來啊?”

屈才人道:“毒藥也是我的大宮女從宮外讓人捎進來的。”

連永望聽著屈才人的回答,眉頭皺的更深了,從屈才人的話中來看,雖然屈才人自己承認是她毒害了二公主,可在毒害二公主的過程中屈才人可能只是張了張嘴,其中出力的一直都是屈才人身邊那個叫子衿的大宮女。

一個宮女她又哪裡來的這麼大的本事呢?

會不會這個宮女真正的主子其實並不是屈才人呢?或者說這宮女一開始的主子也是屈才人,只不過後來被其他人收買了。

若是這樣的話,當時屈才人去御花園裡會不會就有這個小宮女的“功勞”?

還有屈才人對二公主下毒真的是屈才人自己想給二公主下毒,還是有這個叫子衿的宮女在其中挑唆,才讓屈才人決定給二公主下毒呢?

連永望心中閃過很多的猜測,他沉默了一會兒,理了理自己的思緒後,才又開口問道:“你當時是怎麼想到要給二公主下毒的?”

屈才人可能是覺得連永望問的太過奇怪了,她抬頭盯著連永望看了好幾眼,才道:“下毒難道不是宮中和後宅裡慣用的手段嗎?我會想到給二公主下毒很奇怪嗎?”

連永望搖頭。“不奇怪,我只是覺得二公主還的你孩子早夭,按你對她的恨意,你應該更想親手掐死她,或者一刀捅了她,而不是下毒,畢竟從你現在這種坦然的態度來看你好像也並不在乎自己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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