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晚餐開始還有一段時間,大部分人都在休息室玩樂,只有藍川東矢被灰原哀帶到了東側的客房。

“藤原佑先生是吧?”摘下墨鏡的藍川東矢敲了敲房門,走了進來,“叫我過來有什麼事?馬上可就要開飯了。”

“小哀,先去關下門。”看灰原哀去關門了,藤原佑取出一疊資料,“你先看看這個。”

資料很多都是灰原哀查出來的,所以藤原佑並沒有避開小姑娘的意思。而鈴木園子則去了會客室和毛利蘭聊天,現在時機正好。

“這是!”藍川東矢驚叫出聲,臉上的驚愕再明顯不過了。

“10月31日……是你的生日吧?”不同於一般殺人犯,藤原佑對於這位為母報仇的還是有一定好感的,華國講究百善孝為先,對於父母的孝當然是最重要的一環——就是手段太激烈了些。

“藤原家本有意支援蘇芳女士的慈善事業,所以我也是先去查了查——結果蘇芳紅子這些年收到的善款竟然沒多少真正用在那些孩子身上,大多不知所蹤……然後我就讓人查了查——”藤原佑拿過資料翻開其中一頁遞了回去,“很巧,每次善款使用後蘇芳女士都多了那麼一兩件首飾或者是產業……”

“老實說,我並不喜歡被人欺騙……而且我很奇怪——15年前發生車禍的那天明明就是你的生日,那麼你的母親到底在哪裡?真的撞人了?”藤原佑有些好奇地看著藍川東矢。

“怎麼可能!”藍川東矢情緒激烈,“那晚上天我的母親明明在和我過生日!是蘇芳紅子那個女人自己撞了人!卻殺了我母親頂替!”

“藍川先生有證據嗎?”藤原佑給藍川東矢倒了一杯水,讓他緩緩氣。

“只有我母親寫的一封信,可不可以?”藍川東矢急切地問到。

“只能作為間接證據,沒別的了?”

“沒了……”

“那就讓她社會性死亡吧……”

藤原佑的話讓原本心情低落的藍川東矢抬起了頭。

“你說!”他說。

“很簡單,首先把蘇芳紅子捧上去——站得越高,摔得越痛!等公眾都覺得她好,認為她是個大慈善家的時候……”藤原佑嘴角微翹,“就輪到你出場了。”

“我該怎麼做?”藍川東矢皺眉思索。

“先公佈出你那封信,當個被仇人瞞騙後發現真相的小可憐~”藤原佑喝了口茶,突然想到了什麼,“對了,溫習一下你發現真相時的心情,到那時表現得越痛苦越好,但不要太猙獰。嗯,剛才的表情就不錯。”

“放心,我不會忘的!”藍川東矢露出一抹冷笑,他怎麼可能忘記?

“之後我搜集的這些資料就有用了,而且只要丟擲去開頭的一部分,剩下的那些大眾和記者朋友們會幫我們補齊的——對了,這件事藤原家和鈴木家並不會參與,我只能給你一些資金上的支援和一個炒作團隊的聯絡方式。”藤原佑放下茶杯,看向藍川東矢,“你覺得如何?”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收回和藍川東矢握過的手,藤原佑莫名覺得自己像一個幕後黑手。

“不是像——”灰原哀一看就知道藤原佑在想什麼,等藍川東矢離開後開口到:“引導民意,把控方向,操縱輿論,還全丟給別人自己完全不沾手……這些行為本來就是好嗎?”

額,好吧……

藤原佑聳聳肩,繼續喝茶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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