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第一天,龍軍到來,並開始安營紮寨,擺開陣勢。

第二天,雙方開始了試探性的進攻,蘇石並沒有用龍炮,而是選擇讓異族助農兵登上了戰場,開始了你來我往的小規模拼殺。

第三天,拼殺繼續。但在暗處,龍軍採取了迂迴包抄的手段,正在將整個興慶府合圍。

對這一切,骨勒做為統帥,仿若未見。事實上他早就知道了龍軍的做法,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配合他們,力爭要把這十五萬的西夏軍都留於此地。

第四天、第五天拼殺繼續。而在他們身後,龍牙裡應外合的配合下,龍騎軍第一師已然從身後進入到了興慶府,切斷了西夏大軍的後路。

第六天一早,骨勒沒有在繼續前幾天的小規模拼殺,而是直接下令全軍衝擊。他的原話是,對面的龍軍不過就是如此,他們並沒有那麼可怕,只要將士用命,未必就不可以一戰而擊敗對方。

相反,若是這樣繼續耗下去的話,龍軍掌握著人數優勢,最終勝利的天平就會向對方頭上傾斜。

骨勒的命令,下面的將領不是沒有意見,但考慮到說的的確有道理,而且接連的幾天試探,他們也發現龍軍除了數量多一些之外,似乎也沒有傳說中的那麼厲害。

終於,在骨勒一聲令下之後,十五萬西夏軍開始了猛烈的反攻。

反攻一開始,戰局就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對面的龍軍竟然很快就退了下去,給人的感覺似乎他們真就是不堪一擊一般。

“哈哈,龍軍也不過就是如此。”衝殺更猛的西夏軍眼看著龍軍不敢與他們硬碰硬,一個個頓時都來了精神,開始瘋狂的向前突進,衝殺,本身距離身後的興慶府也是越來越遠。

骨勒並沒有衝殺,美其名曰他要座陣中軍,指揮大軍衝殺。可是當西夏軍真的衝殺出去之後,他是不進反退,轉身就帶人回到了興慶府,並牢牢的將城門給落了下來。

骨勒的這番騷操作,其它的西夏將軍們還看不明白呢,可是跟著他們就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就在他們還在瘋狂的向前衝殺時,正面的龍軍騎兵突然退向兩旁,跟著在他們身後的一排排龍炮就此展現了出來。

隨即便是千炮齊鳴之聲,在然後龍彈落入到正衝鋒的大軍之中,給予了西夏軍大範圍的殺傷。

而在戰場之上,不僅僅只是炮聲隆隆,在他們的兩側甚至是身後,開始出現了大量的龍軍騎兵。

天知道他們是何時繞到自己的兩旁和身後的,眼看著龍軍的人數越來越多,密密麻麻的已經不知道是自己兵力多少倍之後,西夏軍終於開始害怕了。

這分明就是龍軍以退為進的圈套,他們上當了。

在想到骨勒已經逃回了城中,其它的西夏軍哪裡還有硬拼下去的勇氣,紛紛想的也是要退回城中。只是可惜,這一會興慶府的城門已經關閉,哪裡可能會為他們開啟。

一些不死心的西夏兵跑到城樓之上,大聲的叫嚷著開城門,迎接他們的卻是城樓上出現了無數的龍騎兵,用弓箭教他們怎麼做人。

前有攔兵、左右堵截,後無退路之下,十多萬的西夏軍有如無頭蒼蠅一般開始亂撞起來。

人數足有西夏軍四倍的龍軍開始了屬於他們的屠戮。

對於這些曾禍害了漢地不知道多少年的西夏兵,龍軍動起手來是沒有丁點的手軟之意。

龍炮、龍雷、箭矢、長槍與長刀,那是什麼順手就用什麼招呼著。

這一戰,足足打了兩天兩夜,十五萬西夏最後的力量,死傷達到了一半以上,其它一半人也是非傷即降。

此一次,徹底的重創了西夏的實力,整個西夏人口也因此而銳減了一大截,所剩人口比例女人較之男人十倍數量還要更多一些。

戰場上正在進行打掃,蘇石座著東風猛士行走在全是鮮血的戰場之上。

車子之內,蘇石透過窗戶把外面的情況一一放入到眼簾之中,嘴上不輕不重的說道:“記錄,西夏所有超過車輪以上的男子全數降為罪籍,需服役至少三年以上,且表現良好者才可放出。西夏所餘女子,全數打亂送至高麗省、遼省以及草原省之地。同時大量將其它地區的百姓遷至到西夏地區,從今日起,在無西夏國,只有西夏省。”

一旁跟隨的樓陽將其內容一一記錄下來,隨後遞上了本子,請蘇石簽下名字之後,其命令即刻生效。

興慶府內,骨勒和獨狼等人已經開啟了城門,迎接他們的陛下到來。

“你們辛苦了。”目光看向著骨勒和獨狼等人,蘇石臉上帶著和煦般的微笑。

“陛下萬歲萬萬歲。”骨勒等人則是一臉激動的納地而拜,表示著他們此時激動的心情。

公元1054年,天武三年七月,西夏國都攻破,西夏也宣佈著正式滅亡。

接下來就是掃清西夏的一些地方餘孽,這件事情蘇石交給了龍騎兵第三師所部,胡云峰原本就是山匪出身,對於如何的剿匪,自然是著自己的行事風格和辦法。

進入到了興慶府之後,龍軍並沒有停歇的意思,而是在繼續整軍備戰,並於五日之後出得了興慶府,直奔南面的西平府方向而去。

蘇石離開興慶府的時候,原本已經所剩不多的原西夏庫房之內堆滿了金銀與糧食。

人們常說,打仗就是打錢,就是在打後勤補給。

恰恰這兩方面都是蘇石最擅長的一面,這就讓龍軍擁有了讓人羨慕和吃驚的連續作戰的實力。

有了錢糧之後,可想而知,用不了多久,整個西夏省的面貌就會煥然一新,這裡的人們也將徹底告別吃不飽,穿不暖的日子了。

西安州。

王氏兄弟帶著親兵正由汴梁城向這裡趕來。

在他們沒到之前,朝廷的聖旨先一步來了,定了陳執中與盧政之罪。

陳執中還好一些,只是被拿掉了樞密使之職,但本人還是朝廷的吏部尚書,回去還是大員一位。

盧政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不僅他西軍大將軍的職務被一擼到底,回到汴梁城之後還要被三司會審,同時他本人回京的途中也要座囚車而歸。

木製的囚車之內,盧政雙手上枷,由城內穿街而過。

百姓們早已經站於街旁的兩側,不時就會有爛菜葉子、臭雞蛋向他的身上砸來。更過份的,還有人在扔石塊,沒一會的工夫裡,盧政就是鼻青臉腫的模樣。

一旁座在轎子裡的陳執中,看著這幅場景,頗是有些餘心不忍的樣子。

他很清楚,這一次盧政不過就是在執行軍令而已,還是自己下的命令,這一切又都是朝堂下的任務。可是現在,事情鬧大了,不可收拾了,便要盧政來背鍋,承擔所有的責任,這是不合理的。

但這又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他陳執中也算是文臣中的一員,朝堂是不會因此而損壞文人的尊嚴,無法之下,只能讓所謂大老粗的武將來擔責任了。

“唉”一聲嘆息之後,陳執中收回了轎簾,開始閉目養神起來。這一次回到朝堂之上,對他而言,並非全然都是壞事,眼看著蘇石打敗了整個西夏之後,或許用不了多久就會向西境發起攻擊了,這個時候離開也算是遠離了危險。

當然,對於蘇石到底會不會來,朝堂上還是有著不同意見的。

西夏不比趙宋,雖然他們能戰,但終究是兵力有限,經濟實力更有限,想要滅掉他們也並非是沒有可能。但趙宋可不一樣,全國擁有著兩百多萬的兵力,如果需要,隨時還可以在徵召起上百萬人來,僅是這個體量,就非是誰可以吃得下的。

沒有看到不管是強大的遼國,還是兇狠的西夏,亦或是蠻荒的草原民族最多也就是在邊境搞搞事情,無法真的入了趙宋的腹地嗎?

別人做不到,你蘇石就可以做到了?

更惶論說,你蘇石原本就是漢人,如果真的舉刀對準了中原大地,吐沫星子都是可以淹死人的,就算是你有意,你手下的那些兵將們也一樣是不會願意的吧。

這種說法在朝堂之上佔著主·流,多數臣子都是這樣認為的,而只有少部分人認為,以蘇石的性格,他是一定會打過來的,大家所不知道的,只是他是從北面打過來,還是從西面打過來而已。

陳執中的想法就屬於後者,他甚至認為蘇石帶軍從西面來的可能性會很大,唯一他需要考慮的就是時間問題。

蘇石剛滅掉了西夏,大軍連日作戰,那是需要休整的。不知道這需要多長時間,倘若這個時候朝廷可以派人與之和談的話,那這就是絕佳的機會了。

這一次回到汴梁,陳執中就打算把自己的這個想法和其它大臣們好好說一說,爭取可以說服大家,與龍帝國和談。大家都是同源之人嘛,一起存在不好嗎?何必一定要打打殺殺的呢?<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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