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樓陽答應一聲,這便手扶腰刀欲向前來,這一幕看得尹志浩神色大變道:“天王,有什麼事情可以商量的。”

“商量?不!本王從不與敗軍之將商量,以後也不會與任何人商量。尹氏想要投降求活,那就要把所有的土地上交,金錢最多可以給你們留下一成。至於說以後你們的出路,可以考慮經商,為官是不可能的。當然,若是你們族中真有能人,可以進入我龍軍的體系,本王也不會過份的苛責,可若是直接要官,那是絕對不可能。”

“還有,屬於你們尹氏的奴隸必須要全部放掉,一個也不許留。且尹氏也必須要分家,十人為一家,但凡有家族超過十人者,殺全家,尹氏全族也要被追責。這就是本王的要求,能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等著我們龍軍兵臨城下,把寧遠城打下來吧。”

蘇石很是硬氣的說完了這些之後,便很直接的擺了擺手道:“給你一個時辰的時間考慮,若是時間一到,還未答應,本王便會出兵寧遠城。”

尹志浩就這樣被轟出了正廳,但人並沒有離開,而是在側旁的一個房間內休息。畢竟他還有一個時辰的考慮時間,這個時間裡,他都是可以做決定的。

把尹氏之人轟了出去,蘇石的身後的屏風之處,一位年紀四旬左右的男子從中走了出來。

男子姓張名奡(ào)《書友慧觀草廬的角色》,祖籍幽州大地、燕京人士,喜好書法,於此道中浸淫近30年,喜好遊歷天下,且心中定數,做事執著。但凡是他定下的目標,便會盡其全力去完成。

這一次張奡正是由海上游歷而回,從高麗來到了蘇石的治地。

一入龍天王之所,張奡就被眼前發生的一幕幕給驚住了。寬闊的水泥路、明亮的路燈、乾淨整齊的街道,尤其是百姓們臉上那自帶幸福般的笑容,仔細看去,穿紙衣的都很少,竟然多數都有布衣,且看其用料都屬於極為結實耐用的那一種。

街道上人來人往,卻並不會顯得擁擠,大家都很自覺地遵守靠右通行的規則,使之人雖多,行馬車亦可。

大街之上,相隔不遠就會有一個綠皮的箱子,聽說是垃圾箱,專供存於垃圾所用,每天定時會有車輛進行清理;同樣還是相隔不遠,就會有公廁出現,方便人們的大小便之用。

走在大街之上,除了可以看到繁榮的商業,各處物品的叫賣之聲,還不時可以看到有人一邊走一邊拿著一本寫滿漢字的書在讀著。嘴中不時還會跟著發聲,更有人,一邊讀一邊用手在半空中比劃著,那是在學寫漢字。

眼前的一幕幕,讓張奡很難相信,這裡在大半年前還是高麗的地界,這裡現在分明就是漢人的分支之所在嘛。

即便是漢地,怕是難有如此的繁華,更不要說有這裡的乾淨和有序,相比起來,學習氛圍更是天地之別。

作為漢人的張奡,一出現在這裡,便喜歡上了這裡的氣氛。作為讀書人,他可謂是家學淵源,更是小有名聲。大宋也曾不止一次地找其為官。

只是張奡都給拒絕了,原因很簡單,他看不上趙宋的對外軟弱之策、看不得趙宋對內霸道,對外低頭的妥協之策。成年之後,便是寧可遊歷四方,也不在趙宋坐官。

可是現在,來到了蘇石治下之所,他突然就生出了想要做官的想法。

在這樣的地界,這樣的環境之中,他感覺自己應該可以一展抱負,可以施一生之所學。

帶著這樣的想法,他把自己的拜帖送進了龍天王府,原本以為怎麼樣也要數天之後才可能會被召見,甚至是不被召見也是有可能的。

龍天王公務繁華,無空接見自己,張奡本人也能理解。真到那個時候,他就會去找富弼,這位曾經的趙宋之臣,如今龍天王治下的文臣之首。

說起來,張奡與富弼曾有過兩面之緣,當真要是去拜訪的話,也不算是太過突兀。

讓張奡沒有想到的是,他剛把拜帖遞上,還沒有找到客棧休息時,蘇石的警衛就出現在他面前,並恭敬的將他請入到了天王府。

說來也巧,張奡送上拜帖的時候,富弼正在向蘇石彙報工作,看到這拜帖,馬上就想到了來人的身份,並向蘇石做了詳解。

有人才來投,還是正宗的漢人,蘇石當然重視,這便派警衛前去請人。

天王府中,蘇石與張奡有了第一次見面,富弼做陪,三人相聊甚歡。

也是從聊天之中,蘇石瞭解到張奡這些年所去地方還真是不少,像是遼國、西夏、大理、蒙地就不必說了,便是扶桑島國他也去了,且這一次正是從那邊來到了高麗。

有人說,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在這一點上,蘇石是很認可的。

張奡去了如此之多的地方,閱歷和見識自然是不容懷疑,這樣的人才,即是來到了面前,蘇石當然會一把抓住,這便開口請對方出山。

面對著蘇石的邀請,張奡心中是有些激動的,但他卻沒有馬上答應,而是提出了一個問題,“天王,但不知宏圖之志居於何方?”

“天下、世界。”

君納臣,臣在很多時候也要選君,這原本就是極為正常的事情。

眼見張奡在考量自己,蘇石這便把自己的理想說了出來。“本王入目之所,皆為漢人;腳踏之土,皆為漢地。若有敢擋我者,滅其族、亡其種。”

豪邁的話語一說,張奡心中就是震動萬分,但還是想要確定一下的問著,“燕雲之地,天王要取否?”

“必取。”

“所需何年?”張奡緊隨其後的問著。

“三年五載必取之。”蘇石以著極為堅定的口氣得說著。

“當真?”聽到三五年內,蘇石就要拿下燕雲十六州,這個自己的祖地,張奡變得更為激動。

“吾可明誓。”蘇石同樣是十分認真的說著。

見到如此認真的蘇天王,目光在看向一側,富弼也是配合般的點了點頭,那意思彷彿再說,天王即是言必出,自當會守諾,張奡便撲通一聲跪拜在地道:“張奡不才,願為天王所驅使,成就漢人之再次輝煌。”

雙方都經過了考驗,自此成為了君臣。考慮到張奡的才學,蘇石為此新建了一個部門,外交部。

用著蘇石的說法,外交部就是用以對外聯絡,談判可用、逼降可用、宣講龍軍的政策一樣可用。

成為了首任龍軍外交部長的張奡,剛才就站在屏風之後,他之前雖然瞭解了外交工作的種種程式,也大概清楚,外交就相當於趙宋的鴻臚寺,但到底有何不同,還是有些一知半解。

直至剛才聽到蘇石對尹志浩那霸氣的聲音時,這才是有了更深的感觸。這一從屏風之後現身而出,見到蘇石就是拱手一拜道:“天王之威,臣下佩服。”

“呵呵,這不算什麼,尹氏,小道爾,以後外交部還要與更多的對手打交道,那時有你張部長出力出風頭的時候。”

“呵呵。”張奡聽後也是欣然一笑,隨後想到什麼,問道:“天王,但不知在其它對手面前,也是否可以用剛才天王的口氣與人說話。”

“這是自然。你的出行,很多時候代表的就是本王,也代表著龍軍的臉面,怎可示弱於人。”蘇石重重點頭。

“臣明白了。”張奡頗為激動的說著。

遊歷多處,見慣了世間的貧苦,更是見多了漢人的不易。

尤其是生活在異族之地的漢人百姓,他們最是勤勞,然很多時候付出與收穫都是不成正比的。尤其當他們頗有些餘財之時,往往就成為了別人打劫的目標所在。

漢人不敢反抗,但有反抗者,就會死得極慘。說到底,還是身後沒有一個強大的國家支援所致。

以趙宋之能,固守尚餘力不足,哪裡還能顧及外所之民?

現在好了,有了蘇石的出現,似乎一切都看到了希望,這也讓張奡對於未來更多了無數的期待。

“好了,張部長,尹志浩的事情接下來就由你去和他談。他答應最好,若是不答應,龍軍即刻就會兵臨寧遠城下,那個時候,他們在想乞降,亦無機會矣。”

即是有合適的人手可用,蘇石自然是要撒手的,他每天的確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

“天王放心,臣知曉如何去做。”張奡也是拱手之下接了差事。

張奡辭別了蘇石,便直接去了側廳,在這裡見到了正一臉苦色,糾結至極的尹志浩。

這可是自己任了部長來的第一個差事,張奡當然不想搞砸了。一見到尹志浩,便先自報了身份,跟著就開始幫著對方分析眼前的局勢。

“錢,汝不如我多?”

“糧,汝更是遠遠不及。”

“軍隊的戰力,事實已經證明,根本沒必要去比較了?”

“遼國受我天王的低價糧食之便利,自不會出於助汝;高麗即願出兵,時間上也不會允許,汝還有何可考慮的。再有一炷香,還不答應,龍軍兵鋒即至。”<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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