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州橋,蘇府。

銀行步入正軌之後,蘇石開始準備離京進貨事宜。

說是進貨,不過就是用信仰值去兌換大批貨物而已。就蘇石而言,在哪裡他都可以做,但還是要出走汴梁城,為的也是給自己外出找一個合適的藉口。

上倉山早已經用萬里通聯絡了自已好幾次,大意就是山中的吃食已經不多,但蘇石為了他們的隱藏性,又不許他們下山去附近的縣城大肆購買食物,長此以往,怕是堅持不了多長時間。

上倉山絕對是蘇石最重要的大本營,別的不說,每天僅是由那裡貢獻的信仰點就有六千多。這段時間,蘇石的系統點已經然到了四十餘萬,且每天都會以七八千的速度上升著。

就似是在汴梁城內,十二家銀行的建立,僱傭之人就達到了一千多。這些人吃蘇石的,穿蘇石的,自然對他十分尊重,僅是他們就可以一天貢獻出上千點數。

上一次蘇石信仰點突破十萬的時候,就解鎖了外賣點餐,同時手臂上的力量也增加了很多,他就更期盼一旦信仰突破到一百萬點時,會有什麼樣的改變,會解鎖什麼。

想達到這個要求,上倉山就絕對不能出問題。

藉著出去進貨,去一趟上倉山就是蘇石接下來的計劃。

看起來華夏銀行的建立,蘇石已然進入到大宋的資本階層,現在算是在商業上有了舉足輕重的地位。

不僅是很多臣子,便是官家都要依靠自已。但蘇石並不會滿足,這不是說野心有多大,而是想要保住這個地位,他知道需要付出更多。

一個只有錢,而沒有實力保護財富的商人,他擁有的錢越多,自身就會越發的危險。

上倉山就是他最堅定的後盾之一,那是一定要去的。只是在是不是回到千奇莊的事情上,蘇石是猶豫再三。

養育了十三年,朝夕相處,便是石頭都會化掉。蘇石對於這一世的孃親和父親也同樣有著很深厚的感情。

正是因為感情深厚,蘇石才不想讓父母輕易來到汴梁城涉險。

蘇石自己並沒有多少可以讓人攻擊的地方。說白了,就是有人攻擊,他也不會害怕,但父母不行。

別說父母來到汴梁城可能會有危險,就說他們真的因為自已而受了一丁點的傷害,蘇石自已都無法原諒自已。

“算了,先寫封信給父親再說,看看他的意思。”想到那個能在趙家的打壓之下,還能把千奇莊弄的有聲有色之人,蘇石還是決定把權力交給父親定奪。

直到現在,蘇石也僅是知道父親在江湖中很有地位,年輕時很厲害。但到底厲害到什麼程度,他還真是不太清楚。

蘇石從小就只能在病床上待著,對於千奇莊的事情他也瞭解不多。雖然他也曾問過樓陽和龍虎兄弟等人,但他們也和自已差不多。用他們的話說,莊裡所有的事情都是交由老爺來定奪,他們只需要聽命行事就是。

“哎,這麼看來,父親似乎還很神秘呢。”蘇石一邊給父親寫信,一邊臉上就露出了笑容。

虎頭山。

盧思俏重新迴歸之後,又似是變回了從前的她。

不!

應該說,比從前的她還要努力。

天不亮就起來,一直到深夜才會睡去。每天除了自已練功之外,便是帶著虎頭山的精銳們訓練。

一段時間下來,盧思俏的功夫進步很大,用著師傅喬雲天的說法,自已這個徒弟已經一腳邁入到了絕世高手的行列。

重新掌握了權力的盧思俏,在虎頭山的聲勢之大,讓二當家的李克勝漸漸成為了一個透明人般,越發的邊緣化起來。

人不得志,就會變得頹廢。李克勝這段時間有事沒事就會下山尋酒喝,往往每一次回到山上的時候,都是一身的酒味。

自棄的李克勝,便是讓他的師傅仇達都生出了失望之色。

原本以為讓事實告訴盧思俏,做為一個女人想要帶領這麼多的男子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卻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如此的有韌性,竟然一直堅持到現在,以至於讓更多人認可了她的能力,開始聽起了她的話。

仇達有些後悔,但當初是他自已做的這個決定,現在也只有自吞苦果,等待著或許可能出現的機會。

虎頭山下的勞山鎮。

做為附近最大的集市之一,這裡有客棧、酒樓、茶坊、各種貨鋪店,甚至連地下賭坊和青樓也都是在存在的。

之前李克勝是虎頭山的二當家,他有著自已的雄心壯志,就需要以身做則。即便是勞山鎮也沒有來過幾趟,但頹廢之後事,近段時間長長出沒這裡,他反倒對這裡變得熟悉了起來。

鎮上最大的酒樓就是他經常來的地方,且每一次基本上都是不醉不歸。

這一天,李克勝又下了山,還像是以前一樣,來到了鎮上最大的酒樓,來到了那個他經常座的位置。

與往日不同,雖然老位置還在,但在他所座位置的一旁,卻還有兩位女子早就等候在那裡。

其中一位,身穿著一件藍裙,臉上還帶著一個藍色的面紗,讓人看不清她到底長得是什麼樣子。

大宋時期,民風遺傳了一部分大唐風氣息,沒有規定女子就不能拋頭露面,女人出門自然就沒有規定一定要帶著面紗。

往往只有那些大家閨秀,或是家規甚嚴的出門才會這樣的打扮。

自然,也是有例外的,比如說長的特別好看和特別難看的。

前者是出門怕被人纏,惹來麻煩;後者卻是怕嚇到別人,被人恥笑。

顯然,這個藍衣女子就屬於前者。

不說別的,僅是從她那婀娜的身材,裸·露在外那白皙的面板中就可以看的出來,這樣的女人摘下面紗那一刻也一定很美。

人都說秀色可餐。

李克勝座的時候,等候菜餚上桌時也就不免多看了幾眼。

但這一次的李克勝,是真沒有什麼其它的心思,畢竟從小就和盧思俏這般美的不像話的女人呆在一起,對於美女的抵抗能力自然要比旁人強上許多。

沒一會,酒菜上桌,李克勝一個人便開始獨飲了起來,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平常,似乎雙方就是湊巧的座到一起一樣。直到沒過多久,酒樓上突然來了三名漢子,一邊嘻笑著一邊向那藍衣女子靠近而來的時候,故事開始了。

不用說,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英雄救美”,當那三名地痞想要佔那藍衣女孩便宜的時候,李克勝看不過眼,出手了。

李克勝可是一直跟著仇達學武,師傅那是已經跨入到先天高手行列的人,放眼整個武林,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做為徒弟,自然也不會太差。

早已經步入到一流高手行列的李克勝,不過就是三拳兩腳,便把三個流·氓給打倒在了地上。

“這位姑娘,你說吧,要怎麼處置他們。”李克勝大馬金刀般的坐在椅子上,很是有一幅英雄氣概的模樣。

“奴家多謝英雄出手相救,至於這三個人,還是放了吧,莫要給恩公惹來麻煩。”藍衣女子先是做了一揖,跟著便輕聲細雨的說著。

嗯,連聲音都是那麼的好聽。或許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李克勝感覺到有心絃在那一刻似乎牽動了一下。

但也就僅僅只是心動了那麼半息都不到,李克勝便清醒了過來。他不會忘記自己的身份,在他們龍頭山,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不可以隨意與外人有所接觸,這也是為了防止山上的秘密會傳出去。

而事實上,李克勝也不是一個骨子裡就無可救藥的人,那天晚上偷·窺盧思俏沐浴的事情,也就是因為酒喝多了而已。

那句話怎麼說的,人都是好人,就是酒是王·八蛋。

“麻煩倒是不麻煩,但我的確應該走了。”李克勝知道自己今天的舉動有些冒失。以他的身份,就算是下了山也不應該輕易表露出來自己會武的事情,現在已經做了那麼多,馬上離開才是正理。

但他卻不知道,他身上的氣息,早已經說明了他的身份,最近因為他經常來這裡喝酒,但又並不在鎮上住,勞山鎮中早就有不少人對他的身份起疑,猜他是附近山上的山匪,藍衣女子也正是聽到了這個說法,這才有意布了這麼一個局。

李克勝決定要走,但走之前,還不忘記又給了三人一記重拳,保證他們一時半會間根本使不出什麼力量之後,這便在桌上放下了一把銅錢之後轉身離開。

藍衣女子並沒有挽留,只是彎腰做揖,目送其離開而已。

直到李克勝了出了酒樓,走的遠了,已經看不到人影的時候,身邊的丫鬟華明月這才說道:“紫姻姐姐,人已經走了。”

藍衣女子關紫姻這才緩緩站直了身體,然後看向著倒在地上還在哀嚎的三人說道:“行了,你們配合的不錯,明月,給他們錢讓他們走吧。記住,永遠不要回到勞山鎮,不然的話,下一次就不是痛打一次那麼簡單。”<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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