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珠人站在複式樓的二樓陽臺上,摸了摸莫名空蕩的心口。

她喉頭有些酸澀,感覺心情很不舒服。

為了緩解,隨珠深吸口氣努力調節心中湧起的這股情緒,手中拿著一個望遠鏡,仔細的觀察著小區樓下有沒有喪屍的影子。

又放出了自己改裝過的小型爬行機,開始掃樓。

她讓自己的小爬行機,把她這一棟樓的每一戶都觀察了一遍,她這一棟樓就她這一戶業主居住,因此沒有什麼危險。

對面的那一棟樓零星住了兩戶人家,這時候也是門窗拉緊,沒有發出一點聲響,更加沒有透出半份燈光來。

看這個樣子,那兩戶人家早已經睡了。

陽臺上的隨珠放出了自己的無人機,將整個小區都飛了一遍,她仔細的算了算整個小區裡面居住的業主人數,大概也就十戶左右。

且因為這個小區的人數少,沒有聽到哪一戶人家中有人變異成為喪屍的。

此時是半夜十二點,這十戶人家都在睡夢中。

很快,隨珠又將自己的無人機放到了大街上。

這大街上的狀況可就比他們小區裡熱鬧多了,看起來就像是在過萬聖節一樣,到處都是斷臂殘骸以及嘶吼著的喪屍

再遠一些,隨珠的無人機就飛不過去了,她操縱著無人機看了一眼單位福利房,那門口聚集了一堆的喪屍,似乎想要衝進單位福利房裡去。

但是卻被隨珠加固了的那道新大門給擋住。

這裡暫時也是安全的。

而單位福利房對面,也就是陳家人所在的那個小區則沒有那麼幸運了。

這個小區的人口居住密度很大,樓下綠化帶裡晃盪著幾隻喪屍,有人在家裡就變成了喪屍,也有人醒了在屋子裡嚇的痛哭流涕。

隨珠還特意操縱無人機去看了看陳家,窗簾與房門緊閉,因為隔音的關係,無人機只能隱隱採集到陳父怒罵陳寶寶和陳貝貝的聲音。

大概倆小白眼兒狼嚎哭的太煩人了。

此時單位福利房中的老王,心有餘悸的對自己的老婆說,

“我在群裡問了一圈,我們小區總共有三十多戶,都還挺好挺安全的。”

“那些喪屍被擋在了小區外面,只要我們不出這個小區,應該還是沒關係。”

王阿姨身上裹著被子嚇得瑟瑟發抖,她坐在沙發上,嘴裡不斷的唸叨著,

“阿彌陀佛,觀世音菩薩,外面都是些什麼?外面都是些什麼!?”

老王看了一眼群裡飛速刷上去的訊息,

“說是喪屍,突然爆發的喪屍病毒,非人力所能控制下來,駐防那邊已經開始動了。”

“這個新空降來的駐防指揮官行動能力還是挺強的,我們要有信心,別害怕。”

儘管在管理階層已經隱隱有了這樣的風聲,因為核輻射的關係,出現了只有電影裡才能出現的喪屍。

但是幾乎所有管理階層的人都認為,這種喪屍病毒不可能會蔓延,也不可能會造成末世危機什麼的。

畢竟天塌下來還有個高的頂著。

管理階層的小螺絲釘們不需要為了這種事情煩惱。

但是問題真正來臨之後,很少有人會做到泰然處之。

老王安慰著王阿姨的同時,他的手其實也抖的厲害。

王阿姨哆嗦著說,

“之前我看隨珠在給我們小區修大門,我還嫌棄她多此一舉來著,現在如果時光能夠倒回,,我肯定拉上你幫著隨珠一起修大門了。”

老王看了一眼業主群裡面的老夥計們,都在說喪屍被擋在了門外的事情。

有一個人在湘城銀行裡工作,

【咱們還真得感謝隨珠,這可巧了不是,要不是她把我們小區那扇破破爛爛的大門給修好,今天咱們小區下樓就是喪屍了。】

老王也深有同感。

大家紛紛了隨珠表達感謝,但隨珠一言不發,深藏功與名。

這一夜伴隨著喪屍此起彼伏的吼叫聲,整個湘城裡沒有一個人能睡好,包括隨珠。

她的電話被陳家的人打了一晚上,要不是她時刻將手機充著電,估計這手機都得讓陳家的人打關機。

到了凌晨三點多,隨珠估計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她接起了陳母打過來的電話。

陳母在電話那頭驚恐的說,

“你現在在哪裡?快點派管理階層過來救援我們,我和你妹妹,還有你老公三人被困在醫院的地下車庫裡了。”

這醫院裡到處都是喪屍,陳母、陳曦和劉明連車子都不敢出,車子外面也巴著許多的喪屍,好恐怖,好可怕,好驚悚!!!

隨珠很冷靜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說,

“我一個小小的職員,怎麼可能調動得了管理階層?你們也太高看我了。”

車子裡的陳母著急的大吼,“你要耍性子鬧脾氣,你也得看看時候吧,不就是因為沒有告訴你寶寶貝貝是你老公和你妹妹生的嗎?這是多大點事情?”

現在都要火燒眉毛了,陳母也顧不得那麼多,相比較那一些謊言來說,她更關心自己的命。

他們人在地下車庫裡,都能夠聽到樓上醫院發出來的慘叫聲和驚恐的哭喊聲。

當然也有人跟陳母他們一樣,被困在了地下車庫中。

但是沒有一個人敢下車,大家都把門窗閉得死死的,生怕透露出一絲人氣來,就會引來喪屍把車子給掀翻了。

隨珠笑著對陳母說,“這還不是大事嗎?你們騙婚,讓我為你們做牛做馬不算,還讓我為劉家的人做牛做馬,就是奴役一頭牛也沒有這麼奴役的。”

“那你現在要怎麼樣嗎?”陳母吼著,“你怎麼樣才能夠來救我們?”

黑暗之中,伴隨著喪屍的吼叫聲,隨珠緩緩地睜開了雙眼。

她的光中透著精明,從床上坐起身,

“我想怎麼樣?這個問題問的好,我只想知道四年前我發生了什麼事情?不如就從我肚子上那一條疤痕說起。”

陳母支吾著,“你肚子上的那條疤是因為你遇到了歹徒,那些人把你給捅了一刀我跟你說過的,你又忘記了。”

都已經死到臨頭了,陳母還不肯說實話。

隨珠也不著急,她不急不緩的說,

“究竟是歹徒把我捅了一刀,還是什麼別的原因?比如說剖腹產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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