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怎麼不是鳳天渝。我要殺了你!”溫香雪看到那人的面目,一口老血湧上了她的喉嚨處,那人,長得也太醜了,五官都基本上擠在了一起,而且,又黑又肥,一看就是個低賤的平民,還是種田給人家做下人的那種。

溫香雪此刻只恨不得要殺了那人,她方才竟然抱了一個這麼醜的男人,啊啊啊,她現在都直泛噁心。

想到這裡,她忙不停地撿起扔在地上的暗色厚披風,哆嗦著雙手往自己身上套,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不讓一寸肌膚再顯於外頭。

那人,竟然還瞪大了眼睛看著她的身子。她,她想要將那人給碎屍萬斷!

溫香雪指著那人,表情十分發指,那個低賤的人,他怎麼敢,他怎麼敢這麼對她!

驚聲尖叫的聲音透在黑夜裡,聽上去十分的淒厲,在場的人紛紛跟著抖了抖,尤其是方才被溫香雪抱著的那方兄弟。

鳳天瀾一腳踹在了溫香雪的腰側,溫香雪猛地摔在了地下,她的手腕瞬間被擦出了幾道血痕,她憤恨的眼神還沒有湧上來,就看到鳳天瀾長腿一伸,跨進了這廂房裡,居高臨下地盯著溫香雪,表情異常冰冷。

“你要殺了誰?溫香雪,你自己不要臉,就別將髒水潑到別人的身上,你看清楚,這裡是鳳家外院,與女眷的內院可隔著一條這麼寬的路,況且,真要是我大哥讓人帶你過來,你會走錯房?這裡,可不是我大哥的寢殿!”

說完,鳳天瀾就伸著左手扯著溫香雪的頭髮,迫使溫香雪將那房門上的字跡看清楚,她不知道該說溫香雪蠢呢,還是該說溫香雪有膽量,連地方都能弄錯,溫香雪可真有能耐。

溫香雪不順著看心裡還沒那麼難受,她一抬頭,赫然見著的是第四間廂房的字樣,所以,她方才是走錯的房門,才將那人當成了鳳天渝!

“大,大小姐,你聽我講,真是世子爺讓人帶我過來的,我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送到了這裡,一定是有人陷害我,一定是,大小姐只要你做主徹查此事,就會知道是誰在害我!”無論如何,這件事她不能認,她只能一口咬定是有人陷害她,否則,她只會跌進深淵,再也沒有辦法爬起來。

害她?

鳳天瀾想要冷笑,事到如今,溫香雪還將自己的位置擺得高高的,試問她有什麼東西值得別人去陷害她的,如果不是她自己慾壑難填,怎麼可能會走上這一條路。

哦,不,或許從一開始,溫香雪就做好了要將鳳家拖下水的打算,所以才不惜以毀滅自己名聲的代價,來bi迫大哥就犯。

“你這個丟人現眼的東西,事到臨頭了還在攀咬別人。別人是閒得慌要來陷害你?雖然我救了你,但卻改變不了你可以隨意買賣的女奴身份。我妹妹原打算將你送到莊子上,替你尋上一門好親事,你也不至於會到處流落。可是你呢,是怎麼對她的。就憑這一點,鳳家就容不下你。明日一早,你就離開鳳家吧,我不想再看到你這副嘴臉。”

鳳天渝像吞了一隻蒼蠅一樣噁心,這溫香雪就是個水性揚花的女人,公然穿成這般模樣去gou引外男,鳳家百年來的聲譽不能被這樣的人來玷汙了。

他為天傾國爭戰,亦是為鳳家的榮光而戰,溫香雪不能在鳳家留下,若非她來鳳家鬧得路人皆知,他真想抽刀一刀結果了她,以免她在這裡丟人現眼。

鳳天渝越想越覺得噁心,他長袖一甩,轉身去安排方才跟過來的那些下人們,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希望那些下人們會有所分寸。

溫香雪見鳳天渝轉身就走,輕咬了一下唇瓣,這一下,莫說她留在鳳家想做世子側妃,能不能留在鳳家都是不太可能了。

她轉過臉,哀求一般地盯著鳳天瀾,鳳天瀾心最軟,也最好拿捏,只要鳳天瀾能留下她,鳳天渝就根本不會反對。

“大,大小姐,你要相信我,是有人要害我的,絕對是的。你放心,我以後不會蠢得這麼相信別人了,只求大小姐開恩,讓我留在這裡,你放心,您讓我當牛做馬我也心甘情願,求大小姐開恩。”

說完,溫香雪就著姿勢給鳳天瀾跪下了,咣咣咣地拿頭磕在地上,要多真心就有多真心。可惜,她求錯了物件。

鳳天瀾從一開始就是奔著要溫香雪的臉而去的,溫香雪她不值得被原諒,手上沾了人命的人,哪怕是平反了溫家,溫香雪就是個有罪的人!

“相信你?那你倒是說說,是哪一隊哪一級哪一部的人帶你來這裡的,你說出來,我會給你做主,讓大哥對你從輕發落。”鳳天瀾冷哼了一聲,口口聲聲陷害她,那她就拿出讓人信服的東西來讓人相信啊。

溫香雪呼吸一窒,鳳天瀾不應該說會為了她做主嗎?還問這麼仔細幹什麼!她上哪門子去找那個帶她來的人,沒想到鳳家的內衛還分了幾部!這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

“我......”

鳳天瀾斜了溫香雪一眼,“怎麼說不出來了?溫香雪,別當別人都是傻子,這件事情是怎麼樣的,你心知肚明。我大哥說了,不需要你再出現在大哥的面前。所以,明日一早,你就前去南境的莊子上吧,也算是我仁至義盡了。”

說完,鳳天瀾微一擺手,兩名孔武有力的粗使嬤嬤就上前來,左右兩邊一邊一個,將溫香雪架了起來,拖著溫香雪往外頭走,半點沒停留。

“不,我不要去莊子上,大小姐你放過我吧。我不是有意的,真的,我有苦衷的。”南境,鳳天瀾竟然要把她送到南境的莊子上去,南境幾乎都靠近邊城了,那裡常年累月的敵人來襲,這她要是去了,還不如一頭撞死來得容易一些呢。

“拖走。看見她就心煩。明日一早,就送她出去。”兩名粗使嬤嬤道了聲是,扯著溫香雪的胳膊,如拖死狗似的。

呸,這個下見的坯子,也就大小姐心眼好,還留溫香雪的性命。就溫香雪今日這般做派,打死都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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