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喜歡我?真的嗎?我感覺自己像是在做夢。嗯,肯定是在做夢,可就算是做夢,我也不想醒了。”

蕭衍差點沒上手揍自己一頓,以免讓自己覺得是在做夢,但他又怕下手重了,直接把自己給打清醒了,然後又是一場空。

鳳天瀾好笑地瞧著蕭衍想要錘自己,然後手又放了下去。她沒忍住,直接抬著手蓋在了蕭衍的臉上,力量雖然不大,但冰涼的觸感讓蕭衍一個激靈,有點感覺,還有點冰冷,所以,這不是在做夢?

“所以,你覺得在做夢?那我說的也可以當做是夢話,醒了就不當真了!”

真好,她還有蕭衍,還有這個把她放在心尖尖上寵著的戰王殿下。

“怎麼可能!你說了喜歡我,要做我的戰王妃,可不許反悔,你若是反悔,日後你成婚,我頭一個去搶親,並且親手宰了新郎官。”蕭衍說到做到,對待鳳天瀾,他沒有辦法冷靜,若是她大婚,物件不是他,那他的心會直接疼死。

大概他不會動手殺人,只會將自己裹成冰冷的殼子裡,帶著那份失落離開上陽城,回到邊關城,直到孤獨終老。

因為喜歡她,所以想要看到她開心,至於他,哪怕孤獨終老,都沒關係。

而今他想要的感情,鳳天瀾給了,這讓他覺得自已圓滿了,真好,他的瀾瀾終於肯接受他了。

“好了,我這裡沒事了。不知侯佐先生怎麼樣了?他可不能出一點閃失,否則,沒有辦法同西北的百姓交待。”鳳天瀾忍著喉嚨的疼意,向蕭衍詢問如今的情勢,她西北一行的任務已經完成了,但侯佐可不能因此而出差錯,否則她真是千古罪人了。

蕭衍嘆息了一口氣,想多聽點鳳天瀾說喜歡他的話看來也是聽不見了。算了,來日方長,眼下里還有正事要辦。

“你放心,侯佐先生平安無事,因為你同鳳大人受傷的緣故,小鳳大人已經帶著侯佐先生連同兵部的人早在兩天前就出發了,此刻已經走了大半的路程了吧。”蕭衍撿了重要的給鳳天瀾說了,好讓她放心。

平安無事就好,這樣一來,侯佐先生到達望江城,於百姓來講,那可就真是一大福音啊。

“不過,話說回來,瀾瀾,你可知西北之行兇險萬分,如今又是水患泛起之時,倘若你有個閃失,你可想過衛其侯夫婦,可曾想過......呃,你的大哥鳳天渝?”臨到口的可曾想過他,硬生生地被蕭衍改成了鳳天渝。

鳳天瀾點頭,她自然是考慮周全了才會出行,況且,這次出行,有她不可推卸的責任,她既然知道大伯將要發生什麼意外,倘若她不出手,叫她於心何忍。

事實證明,這一次她贏了,救了大伯,不再讓大伯失去他的右腿,就算她現在受了傷,她也無怨無恨。

“若是因為有危險而不迎頭痛擊,我便就不配姓鳳了。不過,你放心,下次不會了。’

鳳天瀾及時安撫住了蕭衍,雖然她是鳳家人這一點沒錯,但對蕭衍的關切,她若是再嬌情,就顯得有點不知所謂了。

“蕭衍,你什麼時候知道我有西北一行的?”她最之前就想要問了,在天摩嶺的時候,那塊巨石砸向她的時候,是蕭衍及時用了大弓將那巨石硬生生擋了開去,這樣的及時,只有一個可能,蕭衍就是為了趕來救她的。

蕭衍聽著鳳天瀾喚他的名字,這讓他的心情無比的好,對嘛,直接喊他的名字,比喊戰王殿下順耳多了。

“之前煙花坊事情,我手底下的人發現了有一批衣衫上繡有墨蘭標誌的暗衛,在上陽城內活動,他們的動靜不小,這不能不讓我引起懷疑。於是,我派了玄鐵衛跟著他們,想要摸清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只是沒有想到,這一次他們跟著你們,是想要獵殺你們的性命。這一次,若不是我手底下的人告訴我他們盯上你們了,只怕這次你真的要凶多吉少了。”

蕭衍說到這裡都有些後怕,若不是玄鐵衛知道鳳天瀾的存在,他都不敢想鳳天瀾會有怎麼樣的結局。

墨蘭標誌的暗衛,那是傅言樂的人。

上輩子傅言樂給那暗衛取了名字,叫墨蘭衛,這些人是被傅言樂從各地搜刮的無家可歸的人,重新訓練出來的暗衛,這些暗衛個個的天賦很高,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會傅言樂看中。

但,墨蘭衛卻不僅是傅言樂的,早在傅家選擇同蕭立軒統一戰線的時候,墨蘭衛就被傅言樂交給了蕭立軒共享,這一世同樣也是如此。

“說起來,我在傅言樂那裡瞧見過這有墨蘭標誌的暗衛,這些暗衛的身上都背有轉寧閣給他們支援的兵器,所以,他們的攻擊力十分驚人。”相信她這一席話蕭衍會明白她的言外之意,墨蘭衛是傅言樂的不假,可到底裡面還有蕭立軒的身影。

蕭衍唔了一聲,傅言樂,他查過此人,此人有些邪門,回回造出來的兵器都會丟失一批,不知去向,如今想來,應是都裝備在了墨蘭暗衛的身上。

傅言樂的野心比起蕭立軒來說,可差了不止一星半點,所以,這養出來的墨蘭暗衛用到什麼企圖上,就很顯而易見了。

“這事我知道了,我自有分寸。既然他們會養著這樣一批攻擊力強的暗衛,證明日後他們還有後手可圖,而參與刺殺的人,多數被殺,只有一小部分跑掉。我未有使人去追,知道了他們的目的,後面做的事就沒有必要來來回回地使人去跑了。”

鳳天瀾點頭,她也是這個意思,前世蕭立軒養的暗衛可不止一支,在奪位之時,這些暗衛可起了不少的作用呢。

“呼,感覺西北之行,沒有那麼簡單就能完的,我總覺得有點不太踏實,希望是我想多了吧。”

鳳天瀾想得越多,頭就開始有些發悶發漲地疼了,她拿手在自己的眉心輕輕按了按,“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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