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沒猜錯,你應該是想利用我這把刀吧。”

這話一出,七殺子頓時慌亂起來,還沒解釋下一秒,大長老就直接一拳打在他的身上。

僅僅是片刻間的功夫,七殺子就這樣倒在旁邊。

雖然倒地不起,但是,七殺子並不畏懼,而是默唸符咒,緊接著,大長老就這樣被陣法困住。

看著眼前的大長老,七殺子略有些興奮的說道。

“殺死一個人,最關鍵的不是仇恨,而是栽贓陷害,我倒要看看這一次陳凡怎麼逃出那些人的追殺。”

這番話他說的極其認真。

大長老聽見,不由得皺起眉頭,下一秒鋪天蓋地的壓迫席捲而來,此刻大長老也感受到了痛苦的窒息。

望著四周的環境,大長老搖了搖頭,那些符咒將他的生命和修為無情掠奪,不給大長老任何反應的機會。

七殺子看見大長老是這痛苦的樣子,也只是輕輕一笑。

“你也不要覺得我殘忍,這些東西都是拜陳凡所賜,要不是他,我怎麼會做出這種陰險的招式?”

說完這番話,他就將大長老身上的那些法力和修為,全都吸收的一乾二淨,吸收完這些東西以後,七殺子又在旁邊盤腿,慢慢的融化了起來。

等他融合這一切以後,又是迅速離開,而不是呆在大長老的身邊。

但是大長老的屍體卻因為,被陳凡的那些符咒困住。

當下,這種時刻一直都沒能從這其中逃出來,甚至是被外界的人察覺,不過,七殺子也算準了一切,一旦符咒失效了,那大長老的死也會被所有人知道。

合歡中的那些人會第一時間來這個地方。

到時等待陳凡的肯定是萬劫不復。

七殺子心中又是激動又是興奮,但是卻沒有特別放肆,而是悄無聲息地藏進了一座山林裡面,就等著陳凡死的那一天。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流逝,很快,合歡宗門的那些人知道大長老死亡的事情。

他們來到了那個山洞,看著裡面的大長老,所有的人都陷入沉默。

“這是哪個宗門的招式?”

“這個符咒看起來怎麼那麼奇怪?”

“如果沒猜錯,大長老死之前應該是經歷了非人的折磨,那傢伙真是可惡,若是沒猜錯,他應該跟魔族有所勾結。”

“我也是這麼認為,但是,大長老已經死了,我們現在唯一能做的,不過就是將真正的兇手找出來,趕緊分頭行事去看看究竟是誰用這種符咒。”

眾人嘰嘰喳喳的說著。

但是地面上的一個玉佩,卻引起了西瓜的注意。

西瓜把玉佩撿起來,直接和自己身邊的那些人說道。

“這有個玉佩,你們快看看是誰的?”

西瓜剛加入合歡宗門沒多久,現在還是一個外門弟子。

但是他心比較細,一下子就注意到了玉佩。

眾人聽見西瓜的話,急忙走上前去,盯著他手裡的那塊玉佩,眾人不由得咬緊牙關,隨即神色複雜的說道。

“倘若沒有猜錯,應該是殺人兇手的。”

這個時候的七殺子還不知道,自己留下了一塊玉佩。

但是合歡宗門的那些人實力極其強大,再加上,他們遍佈在世界各地,以至於,陳凡的那些符咒很快就被那些人認了出來。

就這樣,風和日麗之下,合歡宗門的那些弟子,全都來到了降龍宗門門口。

望著裡面的那些人,合歡宗門的弟子,不由得嘶吼著說道。

“還我們大長老的命來。”

“陳凡,你給我們滾出來。”

“我們要你償命。”

合歡宗門的弟子不停的嚷嚷,陳凡看見他們是這副樣子,也不由得皺起眉頭,掌門也第一時間現身,原本掌門還擔心七殺子會來找陳凡麻煩。

結果一連幾日過去,七殺子沒有出來,也沒有接近他們宗門的意思,當下這種時刻,掌門以為風波是過去了。

可是現在看著合歡宗門的那些人,掌門忽然明白一個道理,事情根本沒過去,恐怕這些人過來是跟七殺子有一定聯絡吧!

想到這件事情,掌門不由得咬緊牙關,隨即擋在陳凡的面前,走到合歡宗門的那些人面前說道。

“你們這一趟過來是幹什麼的?”

掌門的語氣裡帶著不耐煩,眼神裡也帶著些高傲。

“別想著欺負我那邊的人,我可不是好惹的。”

掌門的話才剛說完,合歡宗門的掌門也出現了,對方的名字叫擒榧,看著眼前的掌門,擒榧不由得冷冷一笑,直言不諱地說道。

“陳凡把我們合歡宗門大長老殺了,這件事情要怎麼算?你總不至於去包庇他吧!”

擒榧的話說的格外認真,掌門聽見不由得愣在原地,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聽到了些什麼。

連帶著陳凡也愣了一下,看著面前的擒榧,陳凡直接搖頭否認。

“少胡說八道了,我和你們合歡宗門的大長老根本就沒有過節,我連他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現在你們直接衝上前血口噴人,這樣子做是不對的。”

陳凡的話說的極其認真。

但是,擒榧根本不聽,他握住拳頭,將自己手裡的一張紙舉了起來,上面的那個符咒讓陳凡皺起眉頭。

那個符咒他當然熟悉,因為是他最擅長的。

而如今,擒榧也直言不諱地說道。

“這天底下能夠將我們大長老捆住的,也就只有這樣的符咒,而這種符咒除了你在用以外,剩下的兩個人,一個是佛門的人,一個是早就飛昇了的上神,你告訴我這件事情是怎麼回事?”

佛門的那個人之所以被排除在外,是因為他一直都在宗門裡面待著,有不少的人可以給他作證。

但是陳凡就不一樣了,他本身就不是降龍宗門的人,如今,他在這降龍宗門裡面做些什麼,外界的人也自然不知。

擒榧在說的同時,臉上充滿冷漠和犀利。

可陳凡聽著這些話,卻覺得好笑,隨即毫不避諱的說。

“別扯這些東西了,沒有用的,我只希望你們能夠明白這件事情跟我沒有關係,就算我用這個符咒,可那又能怎麼樣?萬一有人學了我的符咒,栽贓陷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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