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動刀縫合之後,在第二天發生高熱機會是最大的,第三天其次,只要渡過前三天,這人基本上就沒什麼問題了。

之前她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謝安又是她穿來第一個動縫合的人,想要打出自己的名氣出去,他必須得活著。

她家也缺點錢,她今晚守在謝安這兒,想必謝家也不會虧待她的。

等黃紫蘇離去之後,謝老夫人在謝夫人耳邊嘀咕了幾句話之後。

謝夫人朝謝老夫人點了點頭道了一句:“娘,我知道了。”便離開了藥鋪。

……。

“謝夫人你怎麼來了,是不是謝公子那兒又出了什麼事情了不成?”黃紫蘇見敲門進來的是謝夫人之後,她連忙起身問道。

“不是,小黃大夫這個給你,我剛剛見你給我家安兒行針的時候,自身沒有銀針行針。

正所謂:‘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你們大夫一身的本事,可是有一半是在銀針行針上的。”謝夫人把她剛才買的一百零八根銀針遞入黃紫蘇面前道。

“這太貴重了,我萬萬是不能收。”黃紫蘇見針包裡面的一百零八根銀針,她搖了搖頭,把銀針推回謝夫人面前道。

這銀針長有三寸,針尖厘米,表面銀光細膩,一看就是一套上好的銀針,

這一根銀針就重達1克。一百零百根銀針,就相當於一百零八兩銀子,其中還要算上手工製作,銀子損耗的話,這一副一百零八根的銀針至少要一百五十兩銀子以上了。

“再貴重也貴不過我家安兒的命。

我送小黃大夫這麼貴重的銀針,也不在乎是是想小黃大夫守在我安兒身邊,平安的給我家安兒渡過前五天。

這是我給小黃大夫的酬勞。”謝夫人再次把銀針推到黃紫蘇面前道。

謝夫人再次見到小黃大夫那一手出神入化的行針針法,有效快速的給家她安兒退熱,以及年老的大夫都要向小黃大夫求教,謝夫人認為現在能夠保她家安兒平安渡過這次的危機非小黃大夫莫屬了。

而且,她也十分佩服黃紫蘇,年紀小小,手上功夫就這麼厲害,不僅僅給人縫合的手段高明,行針扎針也是一絕,看病開方也得文大夫他們贊同和認可,可見哪方面都不弱,也不知道她年紀小小,是如何學會了這一身醫人的本事。

黃紫蘇看了看謝夫人,又看了看那一百零八根銀針,她也知道謝夫人的意思,一旦自己收下了這一百零八根銀針的話,就要日夜守在謝安身邊四天的時間。

她猶豫的是,藥鋪規定了外出看診得的診金都是和藥鋪對半分的,自己拿了謝夫人一套銀針的話,這該如何和藥鋪分,難不成把一百零八根銀針對半分了。

把一套上好的銀針分給別人一半,黃紫蘇有些捨不得。

至於之前在陳家得的那封封紅以及謝家給的封紅,她那個時候不是藥鋪的大夫,自然是不用和藥鋪對半分了。

她大伯得的封紅,藥鋪每個大夫都有,並且這也不算是外出出診,都沒和藥鋪對半分,都心照不宣。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謝夫人放心,今後四天我便住在藥鋪後院,有什麼事情你們派人來喚我怕就成。”黃紫蘇沉吟了片刻之後,便答應了下來。

她本身也缺一套銀針在身給人治病,既然給別人治病的同時,還能夠得一套銀針,還能給家屬安心,一舉數得,黃紫蘇便同意答應了下來。

“這幾日就有勞小黃大夫了。”謝夫人見黃紫蘇收下銀針,同意後面幾日住在藥鋪後院守著他們家安兒後,她臉上露出放心的神色告辭離去。

等謝夫人離去之後,黃紫蘇看了看那包銀針,隨即拿著銀針就藥鋪前面走去。

“文掌櫃,剛剛謝夫人到我這兒,讓我接下來四天住在藥鋪後院,看守在謝公子那兒,她送與了一套一百零八根的銀針,說是酬勞。

你看,這個與藥鋪如何對分?”黃紫蘇尋到文掌櫃後,把事情原委告訴文掌櫃道。

黃紫蘇也不打算私藏這套銀針,她有沒有銀針,現在藥鋪一清二楚,如果某一日自己冒出一百零八根銀針出來,自己也無法解釋。

再者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不透風的牆,還不如清清白白、坦坦蕩蕩來的好。

“這......,既然這是謝夫人送給小黃大夫的酬勞,就是小黃大夫你的了。

藥鋪規定的是對半分外出診金,這銀針也不是外出診金,小黃大夫也沒有外出出診,理應都不用和藥鋪對半分的。”文掌櫃剛剛也聽到他爹說小黃大夫行針針法,不僅僅極為熟練,有出神入化之能,本身也對各種疾病、行針都有獨特的見解,是有大才的人,他爹佩服小黃大夫的同時,還極力的讚賞她。

文掌櫃沉吟了片刻之後,便讓黃紫蘇一人收下那套銀針了。

一套銀針一百零八根銀針雖然值不少銀錢,但是為了交好潛力極大的小黃大夫,文掌櫃覺得這值得。

況且,賬本都是他做的,多少還不是他手上動幾下筆的事情。

拿別人的東西做自己的人情,文掌櫃怎麼看都覺得值得。

“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黃紫蘇看了一眼文掌櫃,恰巧見文掌櫃朝自己看了過來,他們兩人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神色出來。

“大伯,往後四日我都藥住在藥鋪後院,照看著謝公子。

明兒你們上鎮上來的時候,給我帶些換洗的衣物上來了。”等她大伯給一個病人看完病之後,黃紫蘇走進她大伯診室朝她大伯道。

“要不大伯晚上替你照看謝公子,你回家去。”黃芩有些心疼會累著自己侄女道。

“怕是不行,謝夫人指明要我照看謝公子的。

白天折騰了一下,晚上估計也折騰不起來,累不著我的。”黃紫蘇知道自己大伯這是心疼自己,她寬慰她大伯道。

“行,你向來是有主意的,你自己看著辦了。”黃芩也沒多說什麼了,畢竟這個侄女有本事的很,也用不著家裡頭人操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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