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沒想到黃姑娘的醫術這麼高明,還沒開方喝藥下,就讓自己整個人舒服不少,有這本事,不簡單啊!

“我再給你號號脈象。”黃紫蘇朝楊夫人一招手,示意她坐上前來,讓自己號號脈象。

“我給你開了兩張藥方,一張內服,一劑藥水煎服兩次混合一起再分兩次喝,早晚飯後喝就成了。

這張外用的,你煮開之後,再用來泡腳。

記住了,泡腳方,不能夠摻冷水,你可以等水不燙了之後再去泡腳,我的建議是趁熱泡腳。

我這兒沒事了,你可以去付錢抓藥了。”給楊夫人摸完脈象之後,她很快就給楊夫人開了兩張藥方出來,遞給楊夫人交代她。

“多謝黃姑娘了!哦,不對,不能夠再叫黃姑娘了,得叫小黃大夫了。”楊夫人接過藥方,她笑著打趣黃紫蘇道。

另一邊。

黃芩父子兩人從診室出來之後,沒一會兒的功夫就被文掌櫃發現了。

文掌櫃好奇黃大夫怎麼沒在診室裡面給楊夫人看診,反而父子兩人從診室裡面出來,他連忙走上前問道:“黃大夫,這是怎麼了?”

“我看過其他大夫給楊夫人開的藥方和脈案,和我診治的結果一樣,我開出的藥方也差不多是如此,楊夫人便叫我不用開藥方了。

反而我那侄女看出了楊夫人真正的病症所在,現在我侄女在給楊夫人檢查身體、治病,我們父子兩人不方便在裡面,便就出來了。

不過文掌櫃放心,我家侄女醫術不弱,比起我來說,也是隻強不弱。”黃芩解釋道。

“黃大夫你冒失了。”文掌櫃一聽,讓一個十來歲出頭的姑娘給楊夫人看病診治,他頓時急了起來。

行醫多年的江大夫和他爹都沒看好楊夫人,一個十來歲出頭的姑娘能夠看得好楊夫人,這事情他根本就不信的。

至於黃大夫說他侄女的醫術比起他來只強不弱,以為這是黃大夫讓自己放心誇大其詞。

文掌櫃本來想進去一瞧,但是聽黃大夫說,他侄女在裡面給楊夫人檢查身體,要是自己進去看到不應該看得東西,毀了楊夫人的清譽,到時候事情可鬧大了。

至於黃芩父子兩人根本就不擔心蘇蘇治不好楊夫人的病,他們父子兩人對於蘇蘇十分的信任。

既然蘇蘇能夠看出楊夫人的病症,還讓他們出去守著,讓她來治,以黃芩對蘇蘇的瞭解,蘇蘇這是有把握治好楊夫人這病。

所以,相對於文掌櫃的焦急擔心,黃芩父子兩個十分平靜。

不一會兒的時間,診室門推開,楊夫人從裡面走出,文掌櫃見狀,他連忙上前躬身哈腰的對楊夫人道:“楊夫人對不住了,讓一個小姑娘給你看病,要是耽誤了你的病情,是我們藥鋪的責任。

黃大夫你也真是的,怎麼能讓一個女藥童給楊夫人看病呢?還不快來給楊夫人道個歉,重新給楊夫人看看。”

文掌櫃怕楊夫人病沒治好,連忙把責任給攬下來,姿態放的有多低就有多低,還讓黃芩上前去賠罪。

“文掌櫃往日你沉穩穩重,怎麼不瞭解情況,就胡亂賠罪,還拉上黃大夫,你這不是打人家的臉嗎?

文掌櫃你是不瞭解裡面的小黃大夫的情況吧!

我被小黃大夫按摩診治了一番,現在渾身輕快舒服的不得了,小黃大夫的醫術很厲害的。

你們藥鋪倒是好眼力,請來一個大夫坐堂,送了一個比出師大夫還厲害的小黃大夫,這買賣做的。”楊夫人聽著文掌櫃看低小黃大夫,她心中不知道怎麼了有些不痛快了,楊夫人使勁的誇著小黃大夫,不過她這也是實話實說。

“啥?”文掌櫃聽到楊夫人這話,他微微一愣。

“小黃大夫醫術厲害著,日後你就明白了。

小黃大夫給我開了兩張藥方,你給我結算價錢了。文掌櫃你還愣著幹嘛,給我結算完錢,我還抓藥去煎煮著喝。”楊夫人見文掌櫃還楞在哪裡沒動彈,楊夫人眉頭一皺的喊道。

見文掌櫃這樣子,怕是文掌櫃他們也不知道小黃大夫醫術這麼厲害了。

想到之前小黃大夫說,她醫術早達到可以出師的條件了。

只是年紀擺在哪裡,又身為女子,給人看病,別人第一時間是不信。

不知怎麼的,楊夫人心中湧起了一陣陣可惜。

不僅僅可惜小黃大夫有一身高明的醫術,由於世人的偏見,從而無法發揮出來她的所學。

還可惜她們身為女子的不易,不僅僅是世俗對她們女子有所偏見,連帶看病難。

由於女子得了一些私幾的病,不好敘說出口,更不方便大夫檢視、檢查,導致她們身為女人看病艱難。

貧窮人家的女子,都是熬一熬,能熬過去就得過且過,實在熬不過去才會找大夫來看看,往往這個時候來找大夫看病時,病情都發展的極其嚴重,已經無法根治了,好些的,終身落下病根,命不好的直接魂入地府了。

有錢人家的女子那還好點,能夠請來大夫看病,一個大夫看不好,有錢可以接著不斷換大夫看病,

大夫看多了,救治治好病的機會越大。

“哦!好嘞!”文掌櫃回過神來,連忙小跑過給楊夫人結算算錢。

給楊夫人結算完藥錢,接著又有幾個病人前來結算藥錢,文掌櫃一時忙了起來,倒是忘記了黃姑娘給楊夫人看病的事情。

直到午時人少空閒下來,要吃午時的時候,文掌櫃朝他爹坐診的診室看了看。

“你不在櫃檯哪兒收錢,來我這兒探頭探腦的,這是有什麼事情不成,有事情的話進來說。”文大夫看完最後一個病人,見自己兒子在自己診室門口探頭探腦的,他出聲喊道。

“是有些事情和爹說說。”文掌櫃進來關緊門,坐在他爹對面道。

“什麼事情不可以回家說。”文大夫看了一眼自己兒子問道。

“爹,你還記得楊夫人不?”

“自然是記得!怎麼了,她喝了江大夫開的藥方,還沒治好她那毛病嗎?”文大夫每天一皺的問道。

按理來說,月事不調,之前喝了自己還有周大夫開的藥方,理應都會治好這毛病的。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那個上將:重生在末世

我的手去哪了

詩孤本記

湘江居隱

這和小說寫的不一樣啊

晴天就有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