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紫蘇和她二哥出去轉了小半個時辰,兩人輪流用弓箭想要獵到鳥雀,無一例外全部落空,一隻也沒打到。

見到這結果,黃紫蘇有些傻眼,但是她也很快的明白了過來。

之前戶外運動射箭,射的靶心是死物,透過練習都能夠射中靶心的。

然而,現在想要打到鳥雀這種小而又靈活的動物,沒有大量的練習,很難打得到鳥雀的。

加上古代的弓箭大拉距射法的特點以及要點就在於肩臂、手腕、手指的動作要有充分有力的舒展,加以上身十字線固定,平正用力。

這些動作要領以及水準黃紫蘇都有的,不妙的是,她傷寒還沒好全,體虛無力,拉弓射箭出去,軟綿無力,射出去的速度慢了,自然就打不到靈活飛翔在天上的鳥雀了。

現實給了黃紫蘇一巴掌,她也沒放棄,每日拿著她二哥的弓箭,練習箭法和水準,等她傷寒好全,力氣逐漸恢復過來,他們家就能夠吃上葷腥之物。

不過,在這之前,黃紫蘇沒有放棄在河中尋找食物的打算。

“蘇蘇,你讓爹削的矛削好了,你試試看順不順手的。”黃柏把削好的矛遞給自己閨女道。

今日自己閨女隨著麥冬回來,閨女就央求他削一根矛給她,黃柏雖然不知道他閨女是矛是幹啥用。

但是心疼兒女的黃柏也沒多問什麼,吃完早食就削了一根矛給自己閨女了。

“謝謝爹,大小、長度都合適。”黃紫蘇接過她爹削好的矛,拿在手中揮舞了幾下,輕盈又順手,她十分滿意的道。

“你喜歡就好,今日爹推那獨木車,待會你走累了,你坐獨木車上,爹推著你走,爹身強體壯,不怕累的。”黃柏見到自家閨女臉上的笑容,他也跟著笑了笑摸了摸自己閨女的腦袋。

黃柏見到自己閨女病了一場,面色蒼白,這段時間吃不好,沒營養,頭髮枯黃的樣子,黃柏心裡頭不得勁了,他讓自己閨女吃苦了。

黃柏覺得自己沒用,眼眶頓時微紅。

“爹!我知道了,我儘量不拖後腿的。”黃紫蘇點了點頭。

她也知道,他們一家子逃荒以來,推了兩輛獨木車趕路的。

由她爹三兄弟外加大哥和二哥五人輪流推車的,能夠享有坐在車上的,只有年紀最小的四妹白芍。

四妹也只能夠走累了,走不動了,才會允許她坐在獨木車上休息一下,休息夠了,還得下來一塊走路,減輕車上的重量,方便推車的人趕路。

還有一種情況,就是誰的爹推車,讓自家閨女娘子坐在車上,推著他們走。

但是,現在逃荒又沒啥吃的,推車也要使一把子力氣,沒有誰會坐著車上,讓人推著走。

“胡說,你哪裡拖了後腿了,昨兒要是沒你出主意,定好目標和方向的話,咱家還像無頭蒼蠅亂走了。”

“爹,女兒待會走累了,肯定會坐上獨木車的,不和爹見外的。”黃紫蘇見她爹紅著眼眶,眼中盡是疼惜的望向自己,黃紫蘇的心顫了顫,她自然而然的挽著她爹的手臂,撒著嬌道。

黃紫蘇魂穿到這具身體內,融合本身的記憶之外,和黃家眾人接觸也很是親近自然。

黃柏見自己閨女和自己這麼親近,他連忙說好,臉上笑容未斷,眼中盡是寵溺之色的望向黃紫蘇。

“東西都收拾好了,我們準備出發了。”黃藥子吃完早食,見東西都收拾好了,他一揮手出發道。

乾枯的河彎彎曲曲蜿蜒而下,河岸開闊出來的地並不小,可以並排走三四個人。

只是,如今大旱,好幾個月都沒下雨,還天天暴曬,河流之中的水也流乾了,也只剩下中間的地方有兩三指寬大的水,沿著河流往下緩緩流去。

至於河中其他的地方,已經開裂了一塊塊一兩指乾裂的河床,越是靠近岸邊的地方,越是乾旱,開裂的地方越大了。

“爺爺、爹,我走河床,我看看能不能夠在河床裡頭尋到吃的。”黃紫蘇早有準備道。

“行,麥冬、天冬、蒼朮、白朮你們也一塊隨著蘇蘇下河床走,看能不能在河床裡面撿到些吃的。”黃藥子看了看自己孫女手中拿著今早小兒子給她削的那根矛,看來她早有打算準備了。

“好嘞!蘇蘇,二哥扶你下來。”黃麥冬得了他爺爺的話,他立馬跳到河床,見河床有些高,他站在河床下方扶著紫蘇下來。

“大哥、二哥、三哥、四哥,咱下來河床可不是隨便走走就能夠尋到吃的東西。

越是靠近河床中心流水的地方,能夠找到可以吃的東西的機率越大的。

萬物以水養之,我們可以七天不吃東西不會死,但是隻要三天不喝水,必定扛不住。

動物、植物也一樣,以水養活。

你們手中也拿著一根木棍,往河床中心走,時不時的往鬆軟的河床內插去。

要是木棍一插到底沒有阻力的話,那就是沒碰到什麼東西,要是木棍插到河床內,遇到阻力的話,那就是有東西在裡面。

這東西或許是河蚌以及其他的東西。”黃紫蘇下了河床,她一邊往河床中心走去,她一邊朝自家四個哥哥道。

“蘇蘇,你懂的真多。”黃白朮望向自己妹妹認真道。

“三哥,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千鍾慄、書中自有顏如玉,書上看的,看多了自然就知道了。”黃紫蘇早有應對道。

在原身的記憶之中,黃紫蘇得知,原身聰明伶俐又早慧,喜歡看雜七雜八的書,打小和爺爺學醫,小小年紀,不僅僅學會了號脈開方,連手上行針扎針縫合也學的一手,年紀不大就學了一身不弱的醫術。

非常得黃藥子的喜歡,比起長子長孫的黃天冬有過不及。

並且,在原身的記憶得知,原身的情商極高,不僅僅贏得原身的爺爺疼愛,連重男輕女的阿奶也十分喜愛原身。

家中伯伯、伯孃也對原身關照有加,爹孃更別說了,哥哥們疼愛,家中姐妹和睦,從未紅過眼。

甚至,家中兄弟姐妹一旦有什麼事情,都喜歡找原身吐露心事,訴說。

這簡直妥妥的團寵,所以,她說的話,在家中還是有一定的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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