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挽完全不敢動,老實說,她現在非常後悔用如花濾鏡。

像宋永言這種小變態,其實對親近的人的感情是非常敏銳的。但是吧,她這個行為可以說是非常嚴重地刺激了他,傅挽頓時非常內疚。

她得安撫宋永言。

這樣想著,傅挽緩緩站起來,伸手握住宋永言的手腕,“我……我只是,餓得胃疼乾嘔。”

少女的目光很澄澈,此時堅定地看著他時,像是眼睛裡有柔和的月光。宋永言心口稍微湧上一點熱氣,原本病態的破壞慾終於被他壓制住了一點,他看向傅挽的眼神變得稍微柔和了一點,“餓了?”

傅挽連忙點了點頭,“餓了。”

宋永言猛地將少女抱起來,幾步走到臥室,直接將人丟到床上。

他扯開領口的扣子,俯身用膝蓋壓住少女的腿,伸手將她的手腕握緊。男人的眼裡洶湧著濃烈的佔有慾,彷彿恨不得……將她全部佔有,用盡全身力氣蹂躪撕碎她,再一點一點吞進自己的身體裡。

傅挽人都傻了,對著宋永言傻了吧唧地眨了眨眼。

男人一口啃到她嘴唇上,疼得傅挽二話沒說咬了回去!

宋永言吃痛,下意識鬆開,傅挽疼得嗷了一嗓子。

她一把捂住自己的嘴,疼得眼淚迅速蒙上眼眶,她瞪宋永言,“你咬我!!”

宋永言抹了把唇上的鮮血,血染上他的唇,襯得他的臉蒼白如紙,眼眶底下陰影淺淡,眼尾暈開暈紅,襯得他狠戾而病態得像是一個瘋子。

但是……又格外的讓人心疼。

傅挽眨了眨眼,嘆了口氣,還是站了起來。

然後,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摟住了宋永言的腰,低聲道:“哥哥,你不要難過。”

少女的嗓音有點軟,純澈得像是歷久而彌存的酒香。

宋永言垂眼看乖乖軟軟地摟著自己的小姑娘,他緩緩抱了回去,將下巴擱在少女頭上,閉眼輕輕道:“大小姐,你不喜歡我,又這樣貼過來做什麼……你……”

知不知道,這樣會讓他心存奢望。

她像是他戒不掉的煙癮。

他以為不過如此。

卻發現,這世上根本找不到更加能讓他食髓知味的東西。

傅挽只是貼著他的心口,低低道:“哥哥,你很重要的。”她頓了頓,口吻有股子冷眼看過許多世事的溫和無奈,“這世上,沒有人會像你一樣保護照顧我。”

她覺得對一個人毫無保留的偏愛,便是一個人最珍視你的態度。

……管他善惡貧富,這個人對於你就是最好的那個人,是該珍惜的。

宋永言目光晦澀,“可是,大小姐,你喜歡的是別人。”他幾乎是用盡了全部理智控制自己,這才讓自己的動作輕柔地撫過少女的脊背,“你註定,是要推開我的。”

不,她不想的。

傅挽嘆了口氣,她也覺得這樣簡直是渣女行為。

可是她首先得先活著,才有別的可能。傅挽微微咬牙,繼續了渣女發言,“但是,你可以繼續當我的哥哥。”

宋永言目光冷下來,“大小姐,你得知道一件事。”

傅挽被他的語氣說得下意識去看他的表情,對方看她的目光像是看一個圈養的小寵物,“我帶你來我這裡,就沒打算放你回去。”

傅挽一楞,下意識反駁道:“我要上學,我的同學老師和爸媽都會發現的……”

宋永言淺笑,“阿姨那裡我會說,至於學校,”他頓了頓,“我會幫你請假。”

“就算是長假也只能兩個月。”傅挽試圖反駁。

對方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從容道:“兩個月,不短了。”

確實不短。

傅挽沒話說。

宋永言的父親宋意是意城集團的老總,家資豐厚,可惜宋永言是他的長子,他如今把全部希望都放在和續絃所出的小兒子宋哲身上。

因為宋意和宋永言的母親感情不和,導致他很少和宋永言相處,而宋永言小時候淡漠殘忍,欺負宋哲的手段讓成年人背後發涼,宋意更是對宋永言避如蛇蠍。

其實,傅挽覺得宋永言是故意欺負給宋意看的。

害。

這也倒也不重要,宋永言繼承了自己母親帶過來的遺產,自己整了一個宋氏集團,蒸蒸日上,反倒眨眼就成了業內翹楚,多少人羨慕和想聯姻的物件。

但是叭,業內翹楚都有個毛病,那就是,忙!

特別忙!!

傅挽直接被宋永言關在了家裡,她爸媽那邊宋永言直接說一聲,就比她說的還要信任,完全沒有為人父母該有的警覺性!

所以傅挽被賣了半個多月了自家爸媽都不知道。

這半個多月裡,宋永言很少去公司處理事物,能在家裡辦公開會的全都在家裡解決了。

傅挽只得被迫過上了罪惡的鹹魚生活,早上起來吃個午飯,輕車熟路地去騷擾宋永言。

她懶得換下睡衣,所以穿的是一套絨絨睡衣,下面是毛茸茸的褲子,上面則是一件小兔子睡袍,裹得嬌小軟糯的姑娘像是個白生生的小兔子。

傅挽蹬著自己的粉色蝴蝶結睡鞋蹦過去,席地坐在宋永言身邊的地毯上,“早啊早啊哥哥,今天也想去學校對面的麻辣香鍋乾飯呢!”

宋永言忽然覺得電腦上的資料有點枯燥,皺了皺眉,目光落在了傅挽身上。

少女伸出被睡袍裹得短呼呼的爪子伸了個懶腰,打哈欠的時候襯得有些嬰兒肥的臉頰軟糯可愛,像是個迷迷糊糊的無害小兔子。

宋永言目光微動,“好。”

傅挽:“!”

她都磨了半個多月了,終於!她還是找到機會讓他帶她出去放放風了!

傅挽在心裡道:“臥槽,我觸發的關鍵詞是哥哥還是麻辣香鍋還是乾飯還是學校對面……”

系統:“應該是出賣色相吧。”

傅挽沉默片刻,嚴肅道:“曾經有人告訴我,女孩子不能用美色吃飯,因為,”她頓了頓,推了推不存在的眼鏡,“遲早會被吃幹抹淨不吐渣。”

系統讚歎道:“是個哲學家。”

傅挽的目光落到宋永言的喉結上,眨了眨眼,“但是我現在覺得,我非常想對這個狗男人出賣色相。”

系統沉默片刻,緩聲道:“如花濾鏡。”

傅挽:“……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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