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的貴賓室,爾皇天、生無戀兩個修煉古武的人互視一眼,心中駭然,同時站起驚呼:“這不可能?”

朝華彰長空從座位上失態站起,眼神緊緊鎖定下方那個之前從未放在心上的小子,連手中茶杯被捏碎都沒察覺,身後恭立的管家張百英神情凝重:“少爺,此子不除,日後恐成大患。”

什麼叫以勢壓人?撒昆此時算是深有體會。

首當其衝的他承受著過嚴冬身上傳遞來的厚重壓力,彷彿沉溺於深海,又似乎被埋在泥沼之下,呼吸愈發困難,精神也無法集中,就連隊友傳來的球都忘了接,一下砸在臉上,鼻血立時躥了出來。

看都沒看滿臉花的撒昆,過嚴冬出手如電接住落向地面的籃球,抬手就投,籃球應聲入網。

30:35,全場歡呼,紅旗領先5分,這一球同時也敲響了揚武高中的喪鐘,在之後的比賽時間裡,過嚴冬以各種誇張的防守和強勢的進攻及助攻手段完全扼制了揚武高中再次得分,捍衛了自己許下的壯志豪言。

揚武高中即便用光了所有暫停,輪換了多少人,佈置了多少戰術也無法阻擋‘反派’BUG般的存在,任何人面對他的時候都好像面對著洪水猛獸,無論是從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都被其牢牢震懾,在比賽還有兩分半鐘的時候終於選擇了投降,派上替補隊員上場。

當終場哨聲響起的時候,面對著計分器上鮮紅的30:69,揚武高中所有人都羞愧而屈辱地低下了頭。

比賽後期,過嚴冬不僅沒有讓揚武高中再得一分,還以自己為中心串聯起整支球隊,身體在五大球員的身體模板中任意切換,招牌動作換著樣的往外冒,花式搶斷,傳球助攻,帶著不停輪換上場的隊友們幾乎把決賽現場當成了秀技的舞臺,完成了讓隊友們每個人都上場表演的承諾。

許是對廉晉威打傷魯海波的報復,也或許是對撒昆驕傲態度的懲罰,過嚴冬一直打到比賽的最後一刻,完成對揚武高中的屠殺。

塵埃落定,一舉奪冠,場內場外觀看這場比賽的觀眾們歡聲不斷,都在以自己的方式宣洩著自己的興奮喜悅。

場上彩帶飛揚,禮炮聲聲,每個紅旗球員都興奮得高聲吶喊,肆意狂吼,他們沐浴在鮮花和掌聲的海洋中,被所有人簇擁。

過嚴冬也被興奮的隊友們高高拋向空中慶祝,‘反派’的名字更是在大家的口中高呼傳頌,‘市第一籃球館’陷入了巨大的喜悅海洋之中。

歡慶過後,在最後球員握手擁抱的環節時,對過嚴冬斬盡殺絕的行為極為不滿的廉晉威眼中燃燒著不馴戰火,緊握過嚴冬的手狠狠道:“在籃球的賽場上我承認敗給了你,但在武者的戰場上我很期待與你一較高下。”

過嚴冬摘下面具隨手丟向觀眾席,輕蔑道:“功夫不是用來比試的,是用來決生死的,想和我比,先去看看‘少年宗師’,覺得有資格了,再來找我。

哦,對了,中午我辦慶功宴,誠邀你們球隊所有人參加,就當是為你們送行。”

童寶山走過來禮貌性的和孫景材握了握手,言不由衷地道賀,而後轉向過嚴冬道:“你是一個充滿著神秘色彩的球手,迷一般的出手,迷一般的運氣,可惜你不是我的球員,希望有機會能再和你交手。”

過嚴冬撓了撓頭道:“您不用把我當作球員,算是一個另類的存在吧,以後我應該也不會再打球了,這次權當是為校爭光。”

童寶山在過嚴冬眼中看到的是真誠,並無虛假的客套之意,點了下頭,惋惜道:“那真是可惜了,你不打籃球是我們華龍的損失。”

過嚴冬臉上浮現燦爛笑容:“不,只有把自己擺在最能體現自己價值的地方才不會造成損失,我的心在星辰大海。”

童寶山和一旁記錄兩人對話的記者們眼神中都有些意外,但隨即便被他‘我的心在星辰大海’那句話挖出消失了N年的壯志豪情,猶如想起了多年前的自己。

所有人看過嚴冬的眼神都充滿著崇敬和敬佩,掌聲在四周紛紛響起,是對少年的肯定,也是對少年夢想的尊重,有夢就要去追,找到理想中最能體現自己價值的地方。

很快舉辦方的工作人員就給球員們戴上了‘省高中籃球錦標賽’總冠軍帽子,隨後,冠軍獎盃被送了上來,由特意從炎龍趕來的籃協總部部長北尚武親自頒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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