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紅是眼前這片世界的代表色,到處都充滿著血色的濃妝,商場、樹木、路面、車子、飯店,還有那些搖搖欲墜猶在垂死掙扎的路燈,在它們周圍或倒或坐著無數哀嚎的傷者,死狀各異的死者,殘肢斷體隨處可見。

那些之前攻擊過嚴冬的軍人首當其衝的成了自家直升機的殉葬品,面對八枚導彈同時爆炸的無差別攻擊,他們毫無抵抗能力的被衝擊波的浪潮掀飛再自由落體,四分五裂,之後粉碎……

爆炸肆虐的範圍差不多達到了五百米之遠,氣浪所過之處檣傾楫摧,無人能立,到處殘垣斷壁,之前那些看熱鬧的人甚少有幸免者,幾乎被這場無妄之災一網打盡。

離爆炸範圍遠一些的一間旅館裡,見機得早躲過一劫的穀梁拔峰眼神中射出兇殘厲芒,對一旁臉色慘白被爆炸聲驚醒的勞定威道:“那小子應該去找明勁秋了,如今‘血殺’已死,正是抓他的最佳時機。

你馬上聯絡城裡再派些強手來,勢必保證在‘維度主宰’出‘啟明世界’之時將其制服,榮總管及眾多麒麟同僚的仇定要著落在他的身上。”

勞定威緩緩點頭:“大人放心,定威現在就和‘資訊處’聯絡。”

旅館外面停著一輛裝甲車,外殼有被嚴重剮擦的痕跡,穀梁拔峰拍了拍車門,車裡跳下那個下命令拿火.箭筒轟過嚴冬的中尉。

“請長官指示。”

中尉朝穀梁拔峰立正敬禮,看了眼爆炸中心的方向,表情嚴肅。

穀梁拔峰拍了一下中尉肩膀道:“幫我把我的同僚送到醫院嚴加保護,謝謝。”

“是長官。”

中尉挺胸答應,但馬上又擔憂的看著穀梁拔峰缺失的肩膀,關心道:“長官,您是不是也應該去醫院……”

後者拿出那罐過嚴冬用過的‘仙氣’一口吸了個乾淨,隨手將扁罐丟到地上,仰天長笑,壯懷激烈道:“過嚴冬,如果你知道是因為你的‘仙氣’令我傷勢好轉,會不會後悔將‘仙氣’暴露在我面前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呃!”

一隻赤足的粗壯紅色大腳凌空踏下,當場將狂笑的穀梁拔峰踩成肉泥。

循著大腳向上看去,大腳主人正是爆炸前被直升機螺旋漿絞碎的‘血殺’,只是眼前的‘血殺’身高几達四米,身材似乎也比被絞碎之前更加威猛粗獷,出手也更加暴戾。

“就憑你也配讓我家少主後悔。”

‘血殺’的聲音沉悶而又懾人心魂,從眼神到鮮紅的猙獰外表無一不是透著畢露的兇相。

它好像還不解恨的又在穀梁拔峰已經稀爛的血肉上跺了兩腳,才撒氣似的一個足球踢,把裝甲車踢得高高飛起嵌入到對面大樓的樓體裡。

當它再低下頭去找旅館裡的勞定威時,裡面早已人去樓空。

身後有牙齒打戰的聲音,‘血殺’起身,低頭看是那個奉命要帶勞定威去醫院的中尉,它低吼道:“明明我家少主被‘麒麟城’的人無故抓走折磨,為什麼你們還要助紂為虐幫他們攻擊我家少主?”

“上命所差,職責所在。”

中尉雖然心中害怕,但仍強自鎮定,乍著膽子和‘血殺’對視,做出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血殺’正要說話,眼神一凝,好似聽到什麼,傾聽半晌,它冷哼著瞪了中尉一眼,兩腿微微下蹲,‘轟’的一下將龐大的身體拋向空中,在街道的樓宇間幾個彈跳,消失不見。

渾身冒著冷汗的中尉懷疑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上,衣衫早已溼透,直到確認‘血殺’真的走遠,自己也真的活著,才下意識的看向被踩扁的穀梁拔峰長官。

但當他看過去才發現,地上哪裡還有那灘肉泥啊,甚至連血跡都沒有一絲,光禿的地面上好似從未見過血腥一般乾淨平整。

中尉目瞪口呆的站在那裡盯著那塊地面,好似傻了一般,半晌才被一隊士兵的腳步聲驚醒。

“一級戰備,馬上報告魯總司令,懷疑有外星生物入侵赤虎,我們需要重武器增援。”

在濃煙與火警鈴聲的伴奏下,過嚴冬如幽靈般遊走在‘永珍伊甸園’大廈的第19層,不時和疏散的人群擦肩而過。

換裝隱藏在人群中的精衛戰士在倉皇的人流中頻頻向過嚴冬偷襲出手,但都被事先發覺的他躲了過去並反擊將他們制服。

抱著只誅首惡的打算,過嚴冬沒有下殺手,只是將他們打昏放到牆角,這些人雖然在普通戰士中算是精英中的精英,但在超能武者的他眼裡,他們的戰鬥力根本不夠看,和古武者、異能者相比更不能同日而語。

在打倒了十六個精衛戰士後,過嚴冬雙腳已經站在20層的樓梯口,大樓裡這時雖然也有高層的人員順著安全通道往下走,但20層裡已經沒有人再往外走了,想來這一層的人都已經疏散光了。

剛剛把頭從樓梯口探出來,一發子彈就射了過來,過嚴冬往後一躲,子彈打在了門框上。

歪了歪頭,過嚴冬撇嘴一笑進入偽五維狀態,光明正大的進入走廊,冒著走廊內精衛戰士的彈雨灑然而行。

在那些猶如見了鬼的精衛戰士驚恐的眼神中走到他們近前,信手將他們一個個點名打昏。

在‘百達通’的指引下,過嚴冬來到明勁秋等人所在的總統套房門前,伸手輕輕一推,房門沒上鎖,應手而開。

套房裡只三個人,坐在房間正中沙發上的明勁秋,以及他身後護衛站立的兩個精衛戰士。

這兩個精衛戰士長得很有特點,一個身材魁梧高大,身長超過兩米,光頭無須,特大號軍服也掩飾不住他渾身隆起的股肉,站在那裡像堵牆似的。

另一個則是乾瘦似鬼,身長手長腳長,乍一看猶如骷髏,露在外面的面板好像粘在骨頭上一般乾枯,他的眼神冷厲陰毒,胸部不見呼吸起伏,好像隨時都能死去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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