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嚴冬笑著給出建議:“幾位前輩,長空大哥,你們身上的傷勢吸上一口便好,多吸一口試試能不能臨陣突破也不是不可以,隨你們心情。”

接住‘仙氣’的五人眼中放光,不等過嚴冬說完便擰開蓋子吸了兩口。

見過嚴冬真的拿出‘仙氣’分給重傷者,那些持觀望態度的古武者們立時都忍不住蠢蠢欲動起來。

又有人問道:“過嚴冬,如果參戰的古武者沒受重傷怎麼算?”

過嚴冬聳了聳肩膀:“雖說是為了國家的榮譽而戰,但總不讓各位前輩白白出力,只要是出戰的古武者,戰後都有一瓶‘仙霧’相送。

不過大家儘可放心,‘仙霧’的功效雖然小於‘仙氣’,但卻也有‘仙氣’的三分效果,小子可不敢在這方面做假騙各位前輩出手。”

“好,小子,老夫信你,不走了。”

“我也信你,留下抗敵。”

“殺扶部鬼怎也要算匡某一個。”

“在下不是為了好處而留,但殺敵為國,責無旁貸。”

不管留下的古武者說的理由多麼堂皇,也不管他們是不是為了‘仙霧’‘仙氣’而留,總歸還是留下了。

軍隊的人也帶著傷員撤走了,留下十來個士兵在一箇中尉的帶領下守在競技場的一個出口,美其名曰以防萬一,估計是想看最終戰果。

其餘還留下的普通人只有兩個,一個潘忠海,一個‘少年宗師’欄目組的攝影記者修慶明,也就是蘇樂瑩的男友。

他們留下的理由都很充分,潘忠海是‘帝豪龍宮’的老闆,競技場也是他的,作為主人,他不能走。

修慶明扛著小型攝錄機和離開前的蘇樂瑩深情一吻,並當著所有看直播的觀眾面前留下了激情宣言,也算是對未知危險到來的遺言。

“面對危險和災禍,媒體人也有衝在一線的時候,我現在的身份就是戰地攝影師。

雖然現在戰況危急,但我要讓所有人都看到過嚴冬為了國家尊嚴怒戰扶部鬼所付出的努力。

我要對得起‘少年宗師’欄目組,也要對得起直播間裡的觀眾,更要對得起此刻所有關注這場戰事的觀眾們。

如果我真的因而死去,請記得我的名字,我叫修慶明。”

這一波煽情煽的溜,不僅博得了一波觀眾的眼淚,也讓觀眾記住了他這個電視臺不受待見的小人物。

人該走的也走了,該留的也都留了,競技場剩下的有四十多人,不知道是不是都是古武者,反正敢冒著生命危險留下的都是戰士,值得敬佩。

黃四狼臉上此時清楚的表現出痛苦之色,身體在空中不時的上下襬動搖晃,顯然佐佐木小次郞在它腹中已經鬧得天翻地覆。

過嚴冬心中一痛,神識傳音。

“可以了四狼,放它出來。”

黃四狼如蒙大赦,張嘴噴出一股油黑逞亮的黑色煙雲後降落回了地面。

那黑色煙雲逸出黃四狼血口,竟然沒有再行逃走,而是在劇烈翻湧一番後,收斂一空。

再出現時,只有一襲黑衣,腰間配劍的小河救世,閉著雙眼當空而立。

競技場內留下的武者們都沒說話出聲,心情較為沉重,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小河就是緩緩睜開雙眼,露出玩世不恭的笑意,輕輕道:“看來你們都準備好了?”

過嚴冬越眾而出,朗朗道:“當然準備好了,不然也不會放你出來,不過我很好奇,現在我應該管你叫佐佐木小次郞呢還是小河救世?”

小河就是嘴角泛起邪魅笑容,輕鬆寫意地從空中落到擂臺上。

“只是個稱呼而已,你可以叫我小河救世,也可以叫我佐佐木小次郞,因為我們已經真正的合二為一,融為一體,他即是我,我即是他,從此便為一人。”

掃視一圈圍上來的幾十個古武者,小河救世歪了歪頭,伸舌頭在嘴角舔了一圈,貪婪笑道:“真的很感謝你呢過嚴冬,吃再多普通人對我來說也沒有什麼幫助。

你能把真正的美味食物替我篩選出來留下,我真的很高興。”

“大言不慚,這麼多古武者,你說就吃,你當你是我家黃四狼。”

吐出小河救世後,一直無精打采趴在臺下的黃四狼聽過嚴冬又說它名字,無奈地一躍而起,跳到擂臺上,在過嚴冬身邊搖了搖尾巴,以示親暱。

小河救世面色一沉,笑容收斂,冷森道:“你竟敢拿我和畜牲比?”

過嚴冬以指刮眉:“這是你自己說的,不是我,不過貌似你剛剛還在它肚子裡轉了一圈,難道你沒聞到身上那股濃烈刺鼻的酸臭味道嗎?”

沒有任何預兆的,小河就是突然伏低身子,低叱一聲‘拔刀斬’,便突然拔劍出手斜斬右側。

攔在他右側的正是一群剛剛領到兵器的古武者,只是他們今生已經再無使用兵器的機會。

雪亮潔白的刀光一閃而逝,九個古武者連半點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哼都沒哼一聲,便被小河就是攔腰斬斷。

一招得手,小河救世刀不入鞘,鮮紅的血珠順著太刀拋濺,空中頓時瀰漫著一沫刺眼的紅豔。

他高大的身形不作停留,手臂連揮,在眾多古武者站位的間隙中兔起鶻落。

但凡他所行之處刀不走空,血灑一路,慘呼痛叫聲全部被他拋在身後。

‘叮’小河救世長刀終於入鞘,回首看著自己殺出的一條血路,笑呵呵的面對驚魂未定的古武者,嘴角微微上揚,姿態狂傲不馴,一副話都懶得說的樣子。

場上群雄被小河救世打了個措手不及,等過嚴冬和‘王陵戰隊’成員反應過來再度合圍時,臺上已經倒下十七位古武者。

最先被他一記‘拔刀斬’攔腰斬斷的九個古武者,無一活口,當場斃命。

另外那八個被小河救世砍倒的古武者也是個個重傷,血流不止,在地上不住的翻滾輾轉,痛苦哀號。

想來小河就是是故意給這些人留了口氣,以便欣賞他們生命最後時刻痛苦掙扎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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