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榮室’的佈置擺設簡約多樣,和現代掛鉤,軍事化管理,衣架衣櫃,試衣區,鞋架鞋櫃,試鞋臺,‘莊榮鏡’等設施排列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苟。

過嚴冬還在打量房間的當口,一位軍官小姐姐朝他露齒微笑。

“這裡有洗浴間,過先生不妨先清理一下身體,再換上一套無銜軍服或是西裝,您看如何?”

“哦,好,謝謝,我先去洗個澡,就麻煩你們幫我挑一套軍服吧。”

“好的,您請先去洗浴,我隨後幫您把衣服都準備好。”

將過嚴冬送進碩大的洗浴間外的更衣室,漂亮的禮賓員離開前提醒他。

“過先生脫下的衣物和物品如果不再需要,我們會幫您處理,您看......”

過嚴冬低頭看了看赤膊的上身和僅剩的一條髒得不像樣的西褲,笑道:“處理了吧,反正兜裡也沒東西,換新的。”

禮賓員沒走,點了點耳朵位置,再次微笑提醒。

“抱歉過先生,進了‘凌霄閣’,一切電子裝置也是不被允許帶入的。”

過嚴冬登時一愣,心道:“她們連這個都知道,難不成這‘莊榮室’才是最後一道安全稽核的關卡?”

沒敢多猶豫,過嚴冬連忙從耳中扣出‘微型接收器’,關閉後遞了過去。

那禮賓員極有禮貌地雙手接過,眼神一動,脫口讚歎:“‘順風三代’,‘神獸三城’專用!

過先生的團隊果然厲害非常,連這種非常規通話裝置都能弄到。”

過嚴冬撓了撓頭,被對面軍官小姐姐崇拜的眼神嚇了一跳,心中小鹿猛跳,吶吶道:“沒啥厲害的,都是幾個朋友帶過來的,我也就是順便一用,那什麼,我先進去洗?讓總長等可不大禮貌。”

“嗯,您請便,不打擾您了,我們在外面等,衣服三分鐘後給您放在這裡。”

五分鐘後,匆匆衝了個澡,一身軍裝的過嚴冬走出洗浴間。

等在外面的四個年輕禮賓眼前一亮,臉上都泛起紅潤,心中誇讚:“好英俊硬朗的小兵哥兒。”

就連坐在休息區等候的傅浩雲也不由得暗暗點頭,過嚴冬果然是天生的兵苗子,肩背挺直,眼神堅定,這軍裝穿在他身上就是有軍人的氣質。

四名禮賓女官將儀容整齊的二人領至三樓的五號會客廳。

會客廳外站著兩個黑衣勁裝護衛,進房間通報後請二人進入。

交接完畢,四名女軍官給傅浩雲敬了個軍禮,颯然轉身,只是她們離開時眼神都有意無意的悄悄掃了一眼過嚴冬,才紅著臉走了。

傅浩雲搖了搖頭,就憑這小子的皮囊還是個惹桃花的主。

進了偌大的五號會客廳,過嚴冬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隻有在電視和新聞上才能看到的那個老人。

那個被稱之為華夏龍國最高決策者的老人此刻正笑意盈盈,一臉慈祥的看著自己。

“總長好,戰老好,雁冰同志好。”

傅浩雲說話問好,過嚴冬才驚訝的發現屋裡竟然還有第三個人。

那個坐在暗影中藤椅上喝茶的老人戰老。

過嚴冬有樣學樣:“總長好,戰老好,雁冰......叔叔好。”

吳雁冰見過嚴冬十分機智的管他叫叔叔,親切道:“好,嚴冬同學你也好。”

和過嚴冬握了下手,吳雁冰轉身朝傅浩雲點了點頭,正色道:“傅將軍好久不見。”

傅浩雲感慨道:“是啊,有些時日了。”

“哈哈哈......好你個傅浩雲,不聲不響的就弄出個這麼大的兒子,而且還這麼優秀,真是令人羨慕啊!”

東雙平大笑著從會客廳的主位上站起,主動迎了上來。

傅浩雲連忙緊走兩步和東雙平親切握手。

“總長不要這麼說,浩雲慚愧,這孩子命苦,我也是近期才知道他的近況和他聯絡上,一言難盡,總之我很是對不起他們母子,慚愧慚愧。”

東雙平沒再就這個問題追問,反而一旁愜意喝茶的戰百勝不陰不陽的來了一句。

“懾於冼家的威勢,狠心拋棄愛妻幼子,不思補救,你是得慚愧,要不是這孩子懂事,有良知,今天你樹的就是強敵,一個能令國家和人民陷於水深火熱之中的強敵。”

別人不敢說傅浩雲,但戰百勝絕對有這個資格,不僅因為他是‘瑤光樓’警衛處安全顧問,首腦的護衛總管,還有一個原因,他還是傅傳聲的好兄弟,好朋友,一直被傅浩雲視之為親密長輩。

傅浩雲自知理虧,不敢辯駁,低著頭接受戰百勝教訓。

雖然不認識這老頭,但他說話就是給力,還解恨。過嚴冬心中莫明的對老頭升起敬佩之意,親近之心。

他激動地給戰百勝比了個大拇指。

“您老人家是我親爺爺,話說到小子心坎裡了,但樹敵之說還請收回,嚴冬以國為家,以華龍為榮,背叛國家的事永不會做,縱然受了天大委屈也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還請總長和爺爺明鑑。”

東雙平笑著捉住過嚴冬雙手,親切地搖了搖道:“喲,小傢伙話裡有話啊,是不是受了委屈沒處說啊,沒關係,給你雙平伯伯講講,伯伯給你做主,是浩雲嗎?沒關係,我收拾他。”

戰百勝也從陰影中走出,朝傅浩雲‘哼’了一聲道:“這聲爺爺不白叫,我看這孩子也順眼,真是你這臭小子讓孩子受了委屈,老頭子我第一個不放過你。”

國家首腦和明顯身份不低的前輩都出言支援自己,而且態度還這麼和藹親切,過嚴冬有些受寵若驚。

他感激的連連搖頭:“那倒不是,爺爺誤會了,公私分明小子還是懂的,一些小事而已,和老爸無關。”

見過嚴冬沒有針對他,傅浩雲放下懸著的心,很怕過嚴冬當著東雙平和戰老的面告他一狀。

東雙平拍了拍過嚴冬肩膀,讓他坐下,過嚴冬那敢讓一國首腦站著自己先坐,連連躬身歉讓,待東雙平四人落坐後他才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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