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奪地盤,這在土著們看來實在太熟悉了,甚至可以說是很多人心中的一根刺。

“不可能!”

“誰敢搶我們的領地,我們就讓他死!”

陸期期的話,瞬間讓整個部落都沸騰。他們絕對不允許有人妄圖侵佔他們現在的領地,甚至可以同這樣的人拼命!

見到眾人的態度,陸期期點頭,“對,我們的土地,絕不讓任何人侵佔一分一毫!

從現在開始,整個部落實行兵民制度。

接下來,我們將進行軍事訓練,所有16歲以上的人,全部都得參加!”

她直接宣佈這項計劃。

而這一計劃的宣佈,也直接決定他們領地原本以糧食作物為生產第一要素,變成了生產武器。

投石索、矛、木盾。

除開睡眠、訓練、尋找食物之外,他們都在製造這些武器。

陸期期的要求是16歲以上的小孩,全部都得參加備戰;女媧部落的子民們卻做到了嬰兒用的屁兜,都變成投石索——

更、更徹底的全民皆兵。

除此之外,更復雜的弓箭也開始製造。

基建大神直接用提煉的鐵對箭頭進行了升級,製造出數個鐵箭頭。

陸期期自己試了一下。

在連續練習一個下午之後,鐵質的箭頭飛起,直接破開前方的圓木,牢牢地釘在木頭裡。

然後旁邊的茯,眼睛都亮了,“領主大人,這個東西,我可以試試嗎?”

“當然。”

陸期期將弓箭交給他,然後慢慢踱到一邊。在他不斷嘗試,逐漸掌握射箭方式之後,提出,“如果建一支20人的弓箭隊,你有多大的把握將他們短期內訓練出來?”

顯然,藤暫時還不理解弓箭隊的意思。

“就是專項負責遠端射擊的一隊人。用於從遠處偷襲射擊敵對部落的核心人物和配合其他同伴進行作戰。”

都說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瞄準對方部落族長、祭祀又或者最強的勇士攻擊,在戰場上絕對沒錯。

“應該不難。”

當茯知道陸期期是要將這麼重要的任務交給自己時,他頓時打保票,“我一定訓練出最厲害的射擊勇士!”

陸期期拍拍他的肩膀:“嗯,那這個工作就交給你了。”

土著們的積極性暴增,而這邊玩家也沒有讓她失望。

一堆玩家線下查資料,網上繪圖紙,熬夜背書,將知識搬運過來。然後就是瘋狂砍樹,發動才回來的奴隸不斷砍樹。

這群被買回來的奴隸,大部分埋頭幹活。

當然,也有眼神不那麼麻木的人,正悄悄看著剛做好基底的投石器,“松,你說他們這是在做什麼?”

“不知道。”

麻木的同伴搖搖頭,“或許是什麼祭壇吧,等我們修好,他們就會將我們趕上去,一起燒了。”

曾經有個部落就是這樣做的。

他們相信用人祭祀,可以向神明祈求到不愁獵物的好日子。

“我看不像。我覺得這個部落和我們之前遇到過的都不一樣。”

被叫松的同伴聽到她的話,抬頭看她一眼,“椿,別被他們做出的樣子騙了,你見過哪個部落真會對奴隸好?我們好好的表現,降低他們的戒備,等祭臺被建造好之前,組織族人逃出去……”

椿聽完同伴的話,還是沒辦法說服自己。

他們木林部落,現在只剩下五十幾人。剩下的都是巨石部落消滅其他部落抓到的奴隸。他們這群人就算逃出去,也會面臨其他部落的抓捕,活下來的機率也不大。

反倒是這個部落。

椿觀察到女媧部落對待奴隸不同尋常的方式,察覺到女媧部落的富庶和強大。在祭祀和族長都被殺掉的情況下,投靠一個強大仁慈的部落,才是他們謀生的出路。

於是,在一個繁星點點的平凡晚上。

椿做了一個衝動但又足以改變他們部落的決定——她在陸期期每天巡視部落後的必經之路上,堵到了陸期期。

每天敬業堅守的保安大隊長藤根本沒想到會有人突然從旁邊竄出來,他立刻擋在陸期期面前,手中的石斧都快落到她身上。

椿狼狽躲過,整個人五體投地的趴在地上,“偉大的領主大人!”

“藤,住手。”

陸期期看向地上的人,“說,你有什麼事?”

“領主大人我想請問您,作為奴隸,我們能有機會成為部落的子民嗎?”

這個問題從得知黑土部落是從奴隸變成子民的那一刻,她就想問了。而現在,終於問出來了!

她迫切地看著陸期期,眼中是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的眼神。

“是。”

陸期期在她的目光中給出肯定的答案,“只要為部落做出突出的貢獻,就可以成為部落的一份子。”

椿聽到肯定的答案激動,“那要怎樣,才算做出貢獻?”

“原草族曾經擊退食人族,黑土族開闢出了從領地到煤礦山的道路。不論是保衛領地,還是為領地的建設出力,都是為部落做出的貢獻。

只要天神女媧的認可,就是部落的子民,女媧部落的一員。”

陸期期的解釋讓椿聽得懵懂,渾渾噩噩。

但不能否認的是,椿從陸期期這裡明白,在這個部落裡奴隸也是可以做主人的。一個領主,沒有必要用這樣的事情騙她,而她只要利用好這次的機會,就可以帶著剩下的族人翻身!

就像曾經的黑土族那樣。

她望著用木柵欄隔開的內城和外城,心中激動。

然而當她回去,興奮地告知自己族人她瞭解的這一切的時候,卻被松等人罵得狗血淋頭,甚至被牢牢看守,讓她不能離開族人的視線——

經驗,讓他們不相信這些話。

另一邊,陸期期看著遠處的奴隸和木柵裡忙著訓練的子民,突然陷入沉思。

好半天后,她來了句,“親愛的霸……”

雄霸天,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陸期期喊它親愛的霸,“你又要怎樣?!”

“你這麼慌張做什麼,我是想問問咱們的納新活動,是不是缺少了一點儀式感?”

陸期期微微皺眉,然後自言自語,“對,沒有儀式感,大家入夥一點感覺都沒有。

還是得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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