詐騙!

所有人腦海裡同時出現了這兩個字。

路過的村民看到他們忍不住搖了搖頭,又是一群被騙過來的可憐人。

有人注意到了村民,連忙攔住他們,詢問這邊的情況,直到此時,他們還以為是自己找錯地方了。

“你們沒有找錯,網上的事情我們也都知道,而且澄清過,但是沒有人看。像你們這樣被騙了大老遠跑過來的,最近實在是太多了。”

寧思華張大嘴巴,怎麼可以這樣?!

寧梔拍拍他的肩膀,有些同情,“沒關係,被騙的人不止你一個。”

“姐,你要不還是別安慰我了吧?聽你這麼說,我更難受了。”

“沒關係,吃一塹長一智,最起碼你沒有像那個男人一樣,被騙了那麼多錢,想想有沒有開心一點?”

寧思華一噎,那確實,他最多就浪費點時間和油錢,其他的並沒有受到什麼影響。

姐弟二人返回臨城市中心區域的時候是下午三點半,與此同時警方那邊的調查結果也出來了。

拿寧梔家地址騙人的,就是寧秀。

現在寧秀已經被警方帶走,需要讓她過去核實一下。

寧梔沒什麼猶豫就答應了下來,伸手改了了導航地址,“直接去公安局。”

寧梔見到寧秀的時候,發現這個人精神已經有些不正常了,而且從警方那裡得知,寧秀的婚姻狀況變成了離異。

警方沒有讓寧梔和寧秀進行單獨的見面,但是該問的都問出來了。

還有一小部分疑問,是從外地趕回來的前夫嶽大洪解釋的。

自從一年前寧秀裝病騙嶽大洪之後,兩人幾乎天天吵架,寧秀好像形成了一個執念,嶽大洪不明白為什麼她就認定了是寧梔一家人欺負她。

歸根究底,就是寧秀覺得當年如果寧如是沒有把寧梔撿回來,她就能把自己兒子過繼給寧如是,到時候房子、錢都是她的。

這種執念逐漸讓寧秀變得不正常,她甚至覺得,是寧梔搶走了這一切。

寧梔不理解,在場的警察們也不理解。

後來嶽大洪是在忍受不了寧秀的所作所為和日益加深的神經質,選擇了跟她離婚。

“離婚後她應該就失去了收入來源,聽人說也打過幾次工,但是每次都跟別人吵架,最後被辭退”嶽大洪嘆了口氣說道。

“看她合同寫的,可不像是精神不正常”寧思華嘲諷地說道,“得做過多少次功課,才能把這件事情做的這麼好。”

寧梔搖搖頭,沒想到這裡面的受害者除了那個直接被騙錢的男人,還會有自己。

後面怎麼處理那就是警察的事情了,寧梔很快就從警局離開。

其實最好的打算就是寧梔把房子賣了,這樣她就不會再有這些麻煩。

但是房子是當初爸爸買的,這裡有很多關於她以前和父母一起的回憶,她不能放下。

回家的路上,寧思華一直都很擔心他姐,卻又因為開車無法分心。

寧梔察覺到他的擔憂,輕輕笑了笑,“放心,我沒事。”

寧思華有些懊惱,想帶姐姐散心,結果去的景點是詐騙,轉頭又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他真是,對自己無語死了。

他們在臨城一共停留了三天,回燕京當天,寧梔收到了警方的訊息,說岳大洪把錢賠給了那個租房的男人,然後把寧秀送進了精神病院。

寧梔捏捏手裡的瓶子,這人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短暫的中秋和國慶假期就這麼結束了,寧梔回到燕京後就又投入到了實驗之中。

一日復一日的實驗,時間很快就來到了第二期星華班招生的日子。

一早寧梔拉開窗簾,發現外面已經是一片銀白,空中還在飄著雪花。

招生考點設在另外一個校區,但是葉芯苒訊息靈通,中午的時候就知道了不少資訊。

比如,這一次來參加招生考試的年齡普遍偏小,而且男女生比例並沒有第一期那樣懸殊。

“其實咱們考試的時候,報名的男女比例也不懸殊,我記得我看過,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後來就變成了這樣”莫惜弱說道。

這其中有什麼內幕,也不是三年後的現在能想明白的了。

葉芯苒抬頭,“聽說這次有不少人年齡都跟弱弱差不多,果然天才還是很多的嗎?”

寧梔想了想,直接從手機上查了資料給她看,“確實很多。”

“話說如果你從初中開始繼續跳級的話,是不是也跟當初弱弱來燕大的年齡一樣?”

在心裡算了一下大概,寧梔點頭,“應該吧,可能會大個一兩歲。”

“嘶——”葉芯苒倒吸了一口冷氣,隨即故作憂傷的搖頭,“果然,和你們兩個天才待在一起,我就顯得普通了許多。”

“你普通個錘子。”

被寧梔沒好氣地戳了胳膊,葉芯苒立刻恢復了笑嘻嘻的樣子,“哎呀呀,我就是隨便感慨一下。”

“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去把今天的實驗資料整理出來。”

“吃飯時間!別說這些!”

寧梔輕嘖,剛要說什麼的時候,就看到神情激動的幾個同學走進了食堂。

在場的人全都回頭看了過去,聽他們一邊打飯一邊討論著實驗內容,聽了幾句就發現,他們的實驗好像要成功了。

“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啊。”

“咱們不是也差不多了嗎?”

“但是好像班長和寧梔他們兩個小組一直沒什麼快要完成的樣子,不會是……”

“別瞎說,他們的實驗更難,時間更長也正常。”

其他同學小聲討論的話語有一些飄進了寧梔幾人的耳朵裡,不過他們的神情沒有什麼變化,畢竟他們心裡知道自己小組的實驗進度,不會因此而受到影響。

寧梔他們吃完飯出來的時候,發現外面的雪已經停了,加上昨晚下的,地上鋪了厚厚的一層白雪,踩上去“嘎吱——嘎吱——”的。

路上有不少學生在玩雪,畢竟對於很多從南方來的學生而言,他們長到現在也沒見過幾次雪。

下雪路滑,寧梔幾人走的很小心,但還是避免不了被“暗算”。

不知道是不是雪下有冰,寧梔腳下一滑,眼看著就要面朝下摔倒,身後及時伸出一隻手,揪住了她羽絨服上面的帽子,把她扯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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