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小瑤一向給人的感覺——沙雕成精了。
連朱利安都沒有想到鹿小瑤還有這麼拽的時候。
以至於，她在那開口嗆JC的時候朱利安都怎不住給她捏了一把汗。
他擔心下一秒她就要哭了。
“沒憑沒據，就我和死者在一間屋子裡你們就給我帶出了學校，你們就沒想過我要是為此名聲受損可怎麼辦？”
“還是說你們已經有了什麼強有力證據證明是我乾的麼？”
“暫時沒有？不，本來就沒有好吧？我也很無辜啊？”
“你們知道我學校是個什麼狀態麼？那些人天天不學習就知道造謠，我本來就被他們汙衊欺負，那時候沒見你們這麼積極。怎麼，現在死人了你們著急上火想找替罪羊了？”
“請你端正自己的態度！我們不會汙衊任何一個人！”被鹿小瑤一句一句堵得半天沒說話的JC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拍了拍桌子讓對方安靜。
“哦，那你們調查出了什麼嘛？”
沒人懟的時候鹿小瑤氣勢十足，這剛被對面的稍微嗓門大了一些之後她又老實了，然後撇撇嘴來了一句：“反正不是我，你們得還我清白。”
朱利安沒有被允許進審訊室，只是在另一間房裡和另外的人員做起了筆錄。
關於鹿小瑤在學校和人結怨的事情。
“她和我說過，不過她告訴我和那種人計較很跌份。”
不管鹿小瑤是怎麼捲進去殺人事件的，朱利安這裡說話倒是一直很仔細。
他可不想自己說的話會給鹿小瑤那邊帶去莫須有的猜測。
“他們這個年紀的孩子敢愛敢恨的，有些事情確實有些過分，我也一直在開導我的孩子，擔心她的性子太軟忍了下去，所以我也有和他們老師反映過。”
朱利安說著，還拿出來自己和鹿小瑤班主任的聊天記錄與通話錄音，事實上這個後來的班主任就是莫娜的傀儡罷了，朱利安當初做這個舉動也不過是想看看莫娜對學校的掌控程度。
只要她不想，這些老師NPC不管面對什麼事情都不會主動處理的。
朱利安這波說話水平也是夠夠的。一方面說了鹿小瑤的性格就不是能幹出這種事情人，而另一方面這個錄音也變相證明了這個學校上層的不作為，不管這個殺人事件真正的兇手是誰，至少這個矛盾激化到了這個程度和學校擺脫不了關係。
“不過兔子急了還咬人呢。”話鋒一轉，朱利安又道，“別看我說的女兒性子很溫順，但是有時候生氣的時候她說話的也十分的不客氣，不過僅限於嘴上說的厲害。”
朱利安還記得他先前進來的時候聽見隔壁鹿小瑤的一樣怪氣，後期雖然聲音小了下去，但是先前鹿小瑤的聲音隔了道牆，聲音還能聽見，可見聲音挺大的。
沒道理他前面鋪墊鹿小瑤是個性格好的乖小孩結果和那邊錄口供的JC看見的版本完全對不上號就搞笑了。
……
“我的天哪，所以你們在警局弄了這麼晚……”
看見鹿小瑤和朱利安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夜十二點了，明媚和慕辰假裝約會買宵夜從警局邊上路過，順道又把拎著的兩碗麻辣燙遞給了兩人，四人就近找了一家夜宵燒烤攤坐著一邊擼串吃麻辣燙，一邊聊起了今天的事情。
儘管明媚和慕辰知道的也差不多了，但是從鹿小瑤嘴裡知道還是覺得很嚇人。
“早知道真的會發生這事，我就不和莫娜說那些了。”
鹿小瑤大口吃著麻辣燙，說話的時候還差點被嗆著。
“雖然不是我動手的，但是我還是感覺很可怕……”
鹿小瑤早就沒了先前在警局的氣勢，說著話的時候桑心微顫。
朱利安從邊上拉住鹿小瑤的手，緊緊握著對方的手看著她，小聲哄著，只是他這一開口，鹿小瑤乾脆直接哭出了聲來。
以至於隔壁幾桌的路人NPC們紛紛看了過來。
那一副瓜田吃瓜猹探頭找瓜的模樣，明明四個人再說一件十分嚴肅的事情，明媚忽然覺得眼前這氣氛又似乎變得沒有那麼悲傷。
“嗚嗚嗚，我現在真的很想直接回學校直接宰了莫娜！”
哭完了鹿小瑤又憤憤地拿起一串肉串塞進嘴裡，悲傷的不行，連這種話和boss拼命的話都說的出來。
“我已經和你們班主任請了假，你這周剩下兩天都不用去學校了。”朱利安早在接到了警局電話之後他就乾脆請假。
“那不行，那我不回去，莫娜萬一做點什麼不是你們都不知道麼？”鹿小瑤想著自己先前在學校每天還能發訊息給朱利安，這下在家待著算什麼啊？
對此，明媚沒說話。
雖然她很想透過鹿小瑤的視角盯著莫娜，但是從今天發生的事情來看，鹿小瑤回去並不是什麼好選擇。
“這週末就能收網了，鹿小瑤從學校出來早點接到計劃也不錯，我們人手恰好也不夠。”
“怎麼好好的人手不夠？”朱利安聽見慕辰說的這話微微一愣。
當他對上慕辰那雙深潭似的眼眸的時候他這才發現慕辰不是安慰鹿小瑤的，也沒有騙他們，他們是真的人手不夠。
“究竟發生了什麼情況？”
鹿小瑤也感覺到了朱利安對上慕辰眼神時候的呆滯，她也立馬放下手裡的串，端正坐好：“大佬，發生了什麼？你和我們說一下吧。”
“這件事是媚媚先發現的，她調查到的資料比我多。”慕辰輕輕拍了拍明媚的胳膊，將話遞給了明媚，明媚轉頭看了眼慕辰一眼，轉頭對上兩雙好奇心爆棚的眼眸，便也將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說了出來。
關於白筱和元昉角色身份以前做的事情，以及他們現在有可能就是報紙上一直播報的殺人狂。
“臥……”鹿小瑤下意識就要來一句“感嘆”，不過好在朱利安的存在讓她多少顧忌了一下形象沒喊完。
她轉頭對上剛剛也是震驚萬分轉而也轉過頭不解地看向自己。
“你看我幹什麼？”鹿小瑤不懂朱利安為什麼震驚完了看自己。
“你是不是有句‘臥槽’沒說完？”
鹿小瑤：？？？？
笑死，她在朱利安心中大概也是一種神奇的形象_(：3」∠)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