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曰本人?”譚佳佳目光中有些詫異,“那就麻煩了,如果他們透過領事館向市政斧抗議的話,上面有麻煩的。”

“怕什麼,小曰本沒有什麼好東西,”孫紅梅冷‘哼’了一聲,“我們現在是保衛他們的安全,他們應該感謝才對,再說你沒有看到龍隊長都不放在心上,再說林教官和那個曰本女的認識,憑他的本事和手段,應該沒事的。”

譚佳佳有些疑惑道:“林教官怎麼會認識曰本女人?”

“誰知道!”孫紅梅突然低聲笑道:“佳佳,不知道他們到底怎麼回事,反正我進來的時候,看到那女人好像是光著的,若真是和林教官動手,那可真的不知道害臊。”看著譚佳佳並不說什麼,孫紅梅又低聲道:“只不過林教官的表情和看木頭沒有什麼分別。有時候我甚至有點懷疑,林教官是不是喜歡女人。”

“你胡說什麼,他當然喜歡女人。”潭佳佳大聲駁斥道:“你不知道,他有女朋友的。”

“這可說不定,”孫紅梅辯駁道:“有的男人就算是那種,也會找個女的進行應酬,和尚都有娶妻的,何況是gay。”四下張望一下,看到靜悄悄的沒有什麼人,壓低了聲音道:“就像那個海天集團的江海濤,我就懷疑他是個gay,剛才我在大堂的時候,看到他帶個花枝招展的人進來,露胸露背的,一看就不是正經貨色,你說男人,是不是都好那調調?再說他不正經也就算了,偏偏渾身都是香噴噴的,打著耳洞,戴著耳環,正常男人怎麼會那樣?”

潭佳佳差點吐了出來,板著臉道:“你是特警,不是掃黃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婆。”

“那個曰本女的,身材倒不錯。”孫紅梅自言自語道:“不知道林教官怎麼會認識她的?’

潭佳佳也是咬著嘴唇,心中暗道,他還在屋裡坐什麼,這麼久了,怎麼不見出來?

林逸飛還在房間裡面,那女子望著林逸飛,一言不發,林逸飛咳嗽一聲,終於打破了沉寂,“服部玉子小姐,真想不到,我們會在這種場合再次見面。”

那女子婉然一笑,臉上的怒意疑惑剎那間都已盡去,“林先生,你還記得我?”

“當然記得,”林逸飛微笑道:“只不過對於剛才發生的事情,我表示歉意。”

他只是對於交手的事情,並沒有其他的含義,服部玉子卻是臉上一紅,低頭看了下,秀髮垂了下來,一滴水珠落了下來,顯然是才從浴室出來,連頭髮都來不及擦乾。

“我也有些抱歉,不分青紅的出手,耽誤了你們捉賊。”突然想到了什麼,“你不是學生,怎麼和這些警察在一起?”

林逸飛對這個問題沒有回答,看了一下室內凌亂的情形,“這些損失的補償,我,你可以去找警察索要的。”他本來想說自己補償,轉念一想,窗戶是黑衣人撞爛的,椅子是服部玉子丟的,檯燈也是她打破的,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這麼說自己倒也沒有什麼過錯,那當然不需要自己掏錢,總不至於,現在見義勇為都需要自費的!

服部玉子一笑,“這都是小事情,林先生請坐。”

林逸飛倒有些尷尬,自己衝到一個正在洗澡的女人房間,而且還動手過招,撕爛人家的浴巾,雖然當時怕中了暗算,也是逼不得已,不過這個時候道歉後最好的舉動是離開,而不是長談,只不過看到服部玉子表情真摯,倒不好拒人千里,“既然是一場誤會,如果沒有別的事情,我還是先走一步。”

“林先生,請你等等。”服部玉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穿著,已經向臥室跑去,林逸飛只好站住,他不是什麼雅人,卻也不是俗人,人家讓你等一下,並非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如果執意離去那反倒顯得迂腐。

趁著客廳內沒人的功夫,林逸飛大致觀察了一下環境,這間客房無疑算是這家賓館比較豪華的一種,客廳不小,房間頗為乾淨,到給人一種古人女子香閨的感覺,整個房間散發一股類似幽蘭淡淡的香氣,讓人神清氣爽。

四壁掛著些西方的油彩畫,林逸飛對西方的油畫一竅不通,也不知道那些花花綠綠的到底什麼意思,自然對於那種什麼抽象藝術也沒有興趣,腦海中還在想著那個狙擊手到底是想殺自己,還是要殺了汪子豪,目光卻已經落在牆壁掛著的那把長刀上面。

長刀剛才的森然銳氣已經不見,一把刀放在刀鞘中,顯然和女人穿上衣服一樣,少了一份咄咄逼人,卻多了幾分含蓄神秘。

刀鞘樣子古樸,平直的刀把上金絲線纏就,光亮非常,刀鞘的上面刻著一些古怪的花紋,林逸飛仔細看看,卻沒有看出到底繪製著什麼。

據他八百年前所知,曰本的武士刀本來是仿中國長劍而制,平直的刀身利於步戰,當初的忍者多使用,只不過這把刀顯然已經有所改進和變化。

“林先生,你喜歡這把‘長風’武士刀嗎?”服部玉子的聲音在林逸飛身後響起,她步法雖輕,林逸飛卻早已聽到,只是沒有回頭。

“玉子小姐聽說是來中國旅遊,沒有想到還帶把刀過來。”林逸飛緩緩道:“這倒讓人有些奇怪。”

“這把刀是家父留給我的。”服部玉子低聲道:“我帶在身上,只是為了紀念,也經過中國政斧的許可,剛才我以為來的是賊,所以冒然出手,林先生還請不要見怪。”

林逸飛回過頭來,看了她一眼,見到她長髮披肩,膚白如玉,穿了一身淡綠色的衣裙,並不束腰,空蕩之處更顯身材的窈窕,當曰匆匆一面,只覺得她步法輕盈,比起那個藤村要高上許多,這麼近處看來,實在算是個美人,少年心中暗道,可惜這種看柔弱的女子,下手恁地兇狠,已經不像是在捉賊,武功稍微差些,多半已經被你一刀開膛破肚,念及至此,臉上不免有些異樣。

“其實剛才林先生武功實在表現的驚人,”服部玉子抬頭望了一眼林逸飛的臉色,好像看透了他的心事,“我以為是歹人,就算全力以赴都不見得能夠佔得先機,並不是心存殺人的念頭。”

林逸飛搖搖頭,覺得無話可談,又想起身告辭,“林先生,我有事想要問你。”服部玉子看出他的心思,突然叫道。

林逸飛有些疑惑,“什麼事?”

“我剛才看你只是一閃一抓,就破解了我自以為必殺的一招,不知道其中到底有什麼奧秘?”服部玉子站了起來,伸手比劃了兩下,正是剛才林逸飛的那招擒拿手。

林逸飛倒有些詫異,沒有想到黑暗之中,姓命攸關的時候,服部玉子還能記憶的這般清楚,那就實在是個難得的習武之才。

服部玉子看到林逸飛不語,輕咬朱唇,“請問林君,這招是不是什麼不傳之密?你不方便指教?”

林逸飛啞言失笑,“不傳之密倒不見得,這招擒拿當年,嗯,關鍵在於腳法,身形還有出手方位。”他凌空虛抓一下,停頓片刻,這才收了回來。

他這套擒拿手其實已經教過阿水,只不過阿水雖然聰明刻苦,若說計算機上的天賦還是有的,但是講到練武,還只能算是依葫蘆畫瓢,不得神髓,剛才的情景,同一招使出,阿水可能就被服部玉子一刀洞穿,他卻能擒住服部玉子,二者高下立判,這種武學功夫,並非一朝一夕可達到。

服部玉子全神貫注凝視林逸飛的手法,依照一招抓出,隱帶風聲,林逸飛見狀微微點頭,“玉子小姐實在領悟迥乎常人,這一招使出來,已經相差不遠。”

服部玉子卻顯然有些不滿,又凌空抓了兩下,突然想到了什麼,“林君,這招你說還要身形,步法相配才行,不知道你能否……”心中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眼中卻是一股執著。

林逸飛緩緩站了起來,邁前一步,伸手虛空抓出,服部玉子本離的稍遠,林逸飛這招也是對空出手,她卻突然邁前一步,伸手相格,林逸飛知道她習武心切,卻也不說破,手腕微縮,一隻手彷彿無骨一般,竟向相反的地方抓去,這下卻是隻是輕觸了她肩頭一下,蜻蜓點水一般縮了回來,若是遇到敵手,這一招發力之下,早已經擰斷了對方的肩胛骨。

服部玉子本以為這招的變化已經盡在掌握,沒有想到林逸飛出手雖不快捷,但是偏偏讓自己有力無處使出,臉上一紅,“林君,玉子不自量力,還請不要見怪。”

林逸飛搖搖頭,又指點了她手法步法的一些錯漏,心想剛才有些誤會,這下也算是有所彌補,從此大家各不相欠那是最好。

“林君,我還有個問題請教。”服部玉子又演練了幾遍,出手方位姿勢已經絲毫不差,“貴師是哪位,不知道我這俗人可有緣相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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