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9章 真特麼的爽！（二合一）
超凡世界的戰鬥雖然強度極高，卻總是如此之快，棋差一著，便是勝敗早已註定。
等林安趕回來時，負燈犀牛已經放倒了所有人，腳踏女巫安琪在空間裂縫前等待著。
靈界巫妖恐怖如斯！
其實林安的速度極快，接連不斷地在空間穿梭通道行進，更是有‘靈性直覺’的指引，在如今‘一轉’的實力下趕路，須臾間便已歸來。
回來路上，他瘋狂地調動靈性輔助大腦思考著所有收集到的一切，竟發現了一個徹底解決女巫安琪的辦法！
那就是負燈犀牛的探究電光。
女巫安琪本質上其實是他自身的靈性，只是又不只是他的靈性。
那是因遊戲匯聚的無數玩家‘信仰’，在自己探索遊戲的‘靈性星河’的加持下，侵蝕了自身靈性，匯聚而成的帶有獨特‘心靈’思考能力的怪物。
這樣的怪物，林安簡直不要太熟悉。
這不正是西曼列國大陸那邊修行‘信仰之道’，以靈界巫妖的靈性分身為原材料，匯聚無數信徒的信仰，融匯而成的‘神靈’嘛！
唔~
林安表情古怪地看著負燈犀牛腳下的女巫安琪，嘖了一聲，沒想到竟然是女巫安琪這個自己的靈性在替自己受罪啊。
怎麼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呢？
負燈犀牛的喉嚨裡發出滾動的嗚咽聲，彷彿在瘋狂使勁一樣。這絕對是有效的，它腳下的女巫安琪痛呼聲淒厲到讓人感覺她要裂開了一樣。
所以，這是一種‘惡魔降臨，血脈巫師魔化為兵，世界盡是哀嚎如地獄’的路子？
牛逼啊，如此奇妙而弔詭的巫術。
這招巫術的效果竟然是探究到心靈最深處的刺痛，然後放大它，放大到極致，反過來透過靈性對映到靈魂上。
會不會因為自己和女巫安琪的戰鬥，帶來的遊戲世界的動盪，導致她變得更艱難呢。
負燈犀牛顯然也反應了過來，停止了這道消耗極大的施法，總算，陳舒雲他們全部停止了哀嚎，倒在地上喘著氣。
這要不是陳舒雲、張醫生和大壯哥、還有其他新生代的鹿角們（彩票他們）也都在承受著這道巫術的傷害，林安甚至樂意讓負燈犀牛施法施展到天荒地老。
很有效。
但最關鍵的是，林安空間穿梭而來，擋在空間裂縫的前面，面色十分警惕地看著負燈犀牛背上開出的詭異‘花瓣’上的電光。
其實不難。
“老子無敵了？”
林安甚至想到了擋在遊戲世界和靈界之間的貓貓，不知道她正在經歷著怎麼樣艱難的戰鬥。
林安甚至會生出如此荒誕的想法，目光古怪地看著面前負燈犀牛瞪大眼顯然在使勁加強施法，卻什麼感覺都沒有。
就這三招。
難嗎？
是的，真特麼一點感覺都沒有！
只是……
在之前林安的思路，是傾向於他和女巫安琪都和自身心靈鑄就的這個遊戲世界有著極其微妙的關係，以加強自身在遊戲世界的參與度，來反向剝離女巫安琪與遊戲世界的關係。
簡單粗暴的機會——等待負燈犀牛的探索電光貫穿自己和女巫安琪之後，他將會切實感受到女巫安琪的靈性所在，然後利用自己本身的天賦‘吞噬靈性’，把她的靈性直接吞噬下去！
說起來簡單，但需要林安使用到的技藝涵蓋了太多太多，比如對‘人與人’關係的研究，比如對巫術痕跡的研究等等。
這可是靈界巫妖這種超強怪物的壓箱底大絕招啊！
必須徹底搞定女巫安琪。
隨著電光抖動，一道道波紋襲來，林安竟一點感覺都沒有。
哦~
很快，林安就透過對這道巫術的韻律感知，加上對陳舒雲靈性的觀察，總算是知道了這道巫術的效果。
至於為什麼對林安一點效果都沒有……
或者可以這樣說，林安的修行道路上，不知不覺被過往所接觸的一些知識侵蝕了，不自覺地讓一切發展出了這樣的成果。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他的每一次成功，都得以從女巫安琪身上剝離下屬於自己靈性的那一部分。
“沒感覺~”
代價也很大，心靈和靈性的鬥爭，帶來的是遊戲世界的不穩定，負燈犀牛這頭靈界巫妖，就是窺探到了這一點，打算藉此進入物質現實世界。
像這種內心某種方面走向最極致的怪物，反應到戰鬥方面，它的手段雖然很強卻其實並不多。
探索電光、犀角衝撞、心痛召喚。
靈界巫妖顯然也是有智慧的，哪怕不多，但它還是本能警惕地看著林安。
這要是在物質現實世界遇到了擁有巫師血脈的普通人，怕是一瞬間就要將人催化成簡單版的巫妖了吧。
林安對負燈犀牛攤了攤手。
有了問題就要解決。
可林安卻是一臉莫名其妙。
而眼前恰恰就是有這樣的一個機會。
這玩意到底是幹嘛的？
這一定是某種極為強大的巫術，否則不可能一下子就徹底放倒了陳舒雲、女巫安琪、張醫生和大壯哥這麼多人。
看，一切都是如此的有跡可循。
原來……
眼見‘心痛召喚’無效，之前的‘探索電光’又被抵制，它再度使用了‘犀角衝撞’，被靈氣高度強化的身軀，足以號稱是這個世界最強大的物質，無堅不摧！
它之前就用這招弄死了林安。
故技重施，林安卻是撇了撇嘴。
女巫安琪躺在地上跟一條死魚一樣，現在是沒有人能干擾得到他了，全力以赴下，他會怕這招？
林安將血色法杖扔到左手，身軀半蹲，右手高高抬起。
轟~
他背後的光環亮起，氤氳之氣盪漾而起，化為灰黑色和暗金色交融的煙霧沖天而起，煙霧之中，一頭巨大的鹿角龍人浮現而出。
跟他擺出了一模一樣的動作。
隨著他的右手向前猛地一探，鹿角龍人也做出同樣的動作。
一切就好像空間扭曲一樣，那畫面看得處於虛弱狀態的大壯哥等人一陣噁心煩悶，彷彿見到了什麼極為不合理的事物一樣。
空間，變得如此的弔詭。
這，就是隨著林安踏入‘一轉’，身體和心靈高度契合的狀態。
在一聲巨大的震盪聲中，他的手抓住了負燈犀牛的犀角，但這是不可能的，這支犀角是如此的大，林安的手本應該像貼在巨樹的樹幹上一樣的視覺效果，此刻卻是盡數抓在手裡。
而他背後上空飄蕩的巨大鹿角龍人，同樣也是實打實地一把握住了犀角。
他與鹿角龍人彷彿在一瞬間重合在一起，但一個是真實肉軀的大小，一個是幾十層高樓般的大小，這才是這種空間扭曲的最怪異之處。
握住之時，一股彷彿只能從心靈角度才能聽到的巨大轟鳴聲響徹，就好像一艘上千噸的郵輪從天而降，砸在地面一般。
有幾個實力比較弱的新生代鹿角，甚至因為聽到這樣的轟鳴聲，再也支撐不住，化為一道流光死去，在遊戲世界的其他地方隨機復活。
“滴~~哆~~~哆哆~~”
負燈犀牛發出淒厲的大叫，扭動著頭顱，卻發現怎麼也無法動彈。
於是它眼睛變得通紅，犀角上的詭異紋路亮起，化為一道電光，朝著林安手臂上延伸，並在他身上跳躍，湧向了地上的女巫安琪。
瞬間貫穿。
這種無形的連結，瞬間再度讓空間裂縫震盪了起來，那道空間通道的對面，再度能看到物質現實世界的海警船隻。
霎時，空間裂縫中電光翻湧，五光十色的霧氣湧動。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變得凝滯的通道再度運轉起來，石頭島船載著嚴自度等人快速朝著物質現實世界而去，而小老闆辛苦維持的郵輪牽扯著綵帶等人，也在朝著遊戲世界而來。
船上的小老闆……
林安眉頭皺了起來，他的身上竟然漸漸開始泛起一種極為古怪的寶氣，神像的那種寶氣，莊嚴肅穆的樣子。
這是——石寶雕像化！
小老闆這是幾近油盡燈枯，絕對要儘快阻止他繼續施法！
也就在這麼個時候，負燈犀牛陡然再度發力，壓著林安和鹿角龍人徑直朝著空間裂縫中衝了進去。
那道從林安身上延伸而出的電光，依然連線著女巫安琪，竟也被拉扯著帶入裂縫之中。
負燈犀牛的目標極為清晰，哪怕獨角被林安抓住，依然想盡一切辦法就是要進入物質現實世界。
更重要的是，在空間裂縫之中，這裡可能是遊戲世界接觸靈界最近的地方，濃郁的靈氣甚至可以清晰地感知到。
它的‘探索電光’效果再度拔升，林安和女巫安琪之間連結的電光竟然化為深紫色，空間裂縫竟然猛地一震，徹底穩定了下來。
空間摩擦的電光消失不見，五光十色的霧氣消散一空。
整個空間通道就好像海面彎曲到捲曲起來像個圓筒一樣，詭異地隨著潮汐搖曳。
這裡的靈氣是如此的濃郁。
已經不是物質現實世界的那種層次的靈氣，而是真實的靈界靈氣，小老闆在這裡施法過多，導致自身的身體熔爐煉化了過多的靈界靈氣。
這本是好事，他的實力無疑將變得極強。
但也要是再繼續下去，就真的過猶不及，要徹底把自己煉化成石寶雕像了。
林安顧不得負燈犀牛，左手快速揮舞血色法杖，背後光環裡的古怪物件一個個亮起，一道道巫術朝著小老闆釋放而去。
“昏厥！”
“平息！”
噗，小老闆陡然身體繃直，雙眼搖晃了一圈，徑直躺倒在甲板上，睡得跟嬰兒一樣。
“羈絆之索！”
“輕盈如羽！”
“急速！”
一道光芒繩索一頭連線著小老闆，一頭連線著石頭島船上的嚴自度，光芒繩索像是拉抻到極致的橡皮筋一樣，快速地回彈，帶著輕如羽毛的小老闆飛速朝著嚴自度飛去。
“破鏡重圓！”
“急速！”
郵輪上的裂縫本來在失去小老闆維持的時候就要崩裂開，陡然裂縫盡數消失，化為一道道充斥著極為濃郁的‘刻骨銘心’韻律的疤痕，看起來特別的古怪。
隨著林安的施法，郵輪速度加快，帶著吊在上面的綵帶等人，衝出空間裂縫，朝著遊戲世界海島的海岸線上撞擊而去，濺起高高的海沙。
大壯哥驚叫著一把拉起還在躺屍的張醫生，狗爬一樣地飛快朝著旁邊躲去。
而空間裂縫的通道之中，由於林安分心施法，負燈犀牛也將他一路朝著現實世界的方向頂去。
眼見就要徹底進入現實世界之中。
嘭！
林安的身體陡然停了下來，背後的鹿角龍人在這個濃郁到極致的靈氣通道之中，竟好似有了實體一般，高大的身軀震盪著海水，泛起高高的浪花。
“嘿~”
林安嘴角微微勾起，“想要去現實世界？”
負燈犀牛當然沒有辦法回答他，只是再度拔升了力量，再度朝著前方頂去。
在靈界靈氣環境下的靈界巫妖，和在遊戲世界中的靈界巫妖，表現有著極大的差別。
它獨角上亮起的詭異紋路不再只是存在於獨角，而是朝著身上的皮質上蔓延，將它龐大的身軀勾勒出一道道奇妙而弔詭的紋路。
力量大增。
高階的戰鬥瞬間變得如此的樸實無華。
樸實到化為最簡單的角力。
一邊是力量不斷積蓄、彷彿隨時可能突然來一下猛的的負燈犀牛，一邊是背後光環高速運轉、巫師版熔爐維持著鹿角龍人存在，在這個靈界靈氣濃郁的地方突然變得強力的林安。
無形的力量正在不斷地碰撞泯滅著。
“咦？”
突然，一聲疑惑的聲音在空間通道中響起。
原本穩定的通道再度變成古怪扭曲的畫面，層層疊疊的扭曲畫面中，隱約有一張精緻的笑臉浮現其中。
“林安~”
林安仰頭望去，彷彿在空間交錯的混亂堆疊中，看到了那個日思夜想的身影——陳馨迷。
“貓貓！”
他興奮地大叫了一聲。
陳馨迷沒有辦法回答他，此刻的她似乎同樣在戰鬥，在一道道紅色光柱中，飛快地閃爍著身影。
此刻的他們，是如此的近，又彷彿如此的遠。
近到林安再度聽到了自己那顆心臟的心跳聲，遠到一切仿若浮光幻影泡沫。
終於，石頭島船猛地一陣，從空間裂縫中駛出。
“他沒事！”
嚴自度抱著小老闆對著林安大叫著，身影一陣扭曲，進入了物質現實世界。
“那麼……”
林安微微一笑，看向負燈犀牛，“就剩我們的事了！”
負燈犀牛雙眼直勾勾地看著嚴自度他們從遊戲世界中去往現實世界，也跟著興奮地嘶鳴著，身上的紋路愈發的通亮。
林安卻是沒有理會它，深深地看了眼空間層疊中的貓貓的身影，將目光放到女巫安琪身上。
左手抬起血色法杖，輕輕地觸及他與女巫安琪之間深紫色的電光。
“這裡的靈氣是如此的誇張……”
“讓我對巫術的痕跡的感知是如此的清晰……”
他驚歎了一聲，血色法杖上的石雕雲紋陡然冒出大量的鮮血，沿著深紫色的電光朝著女巫安琪的身上湧去。
這是最契合他的施法媒介。
每個巫師都有十分契合自己的施法媒介。
只是林安極少用到，對他來說，超凡道路上的一切，會就是會，不會就是不會，沒有什麼是勉強達成的。
而現在，他再度使用了施法媒介。
他只需要對著負燈犀牛的探究電光稍微加點力，推一把。
是吧，探究脈絡的能力，和他自己意志所化的熔爐武器‘關係網修改器’是如此的契合，契合到彷彿當時這頭負燈犀牛所影響的遊戲世界和部分靈界的交融，是某種必然一樣。
嗡嗡嗡~~~
一道震盪在心靈的響動。
林安手中的血色法杖，再度跨越了空間的維度，極為扭曲地輕輕在女巫安琪的頭上一敲。
嘭~
無窮無盡的暗金色霧氣從她身上噴湧而出，暗金色霧氣之中，一尊鹿角的暗金色神像浮動。
再輕輕地一敲。
嘭~
鹿角暗金色神像的力量反過來激盪到女巫安琪身上，一頭五爪金龍浮現了出來。
這，就是林安的靈性了。
林安不知道自己原來的靈性是什麼模樣，也許是石雕雲紋，也許是一顆毛心臟，也許還有很多奇奇怪怪的形象，但無所謂了，他的人生一步步走過，開始有了信仰，有了想要行走的道路。
於是，他的靈性徹底化為一頭五爪金龍。
這就是他師傅告訴過他的，鹿角，就是龍，而非龍的一部分。
鹿角，繼往開來，敢為人先。
他做到了！
從最開始的‘身體、心靈和靈性’理論，到後期的‘一轉獵巫騎士’和‘一環巫師’、以及遊戲世界的靈性具現狀態，他無愧於身為一名鹿角。
鹿角，引導著超凡道路，守護著普通人世界！
他也做到了！
他創造的這個遊戲世界，無疑將會成為超凡界越來越多巫師血脈的人的最好去處，在這裡經歷‘自然巫師學院’的學習和訓練，而不會對普通人世界帶來任何破壞。
而開啟了遊戲世界和靈界之間的通道，讓他們這些超凡界修行有成的人，得以透過這個渠道，去對靈界巫妖發起進攻。
不管他的研究到底是對是錯，不管他製作的遊戲又會最終帶來什麼。
他做到了他所能做大到的一切。
無愧於自身鹿角的身份。
他，在不知不覺中，早已成了一個標標準準的鹿角人。
而他的靈性，自然而然也就化作的鹿角，龍之鹿角，而非駝鹿之鹿角。
他沒有走歪！
而此刻，隨著負燈犀牛的紫色電光，讓他得以如此清晰地窺探到自身靈性，循著冥冥之中難以言表的痕跡，他的手一路朝著自己的靈而去。
他要降伏心猿！
不，不對，應該是要吞噬靈性！
這才是他最真實的天賦巫術能力不是嗎？
身後的鹿角龍人右手架著負燈犀牛，這是最標準的《八禽戲》的鹿戲架子，左手卻猛地朝那頭五爪金龍一抓。
“哞~~~”
五爪金龍的叫聲似牛叫，帶著很難說清楚的意味。
“不~~~~~！”
女巫安琪陡然醒來，尖叫著，“不，不要拿走它，不要拿走我的力量！”
可惜，林安懶得理會她，甚至看都沒有看一眼她，這個他用靈性畫像拼湊出來的人物，這個匯聚了無數玩家信仰的人物，終究像信仰之道的神靈一般，是如此的不真實。
而他才就是真實的生靈。
五爪金龍被鹿角龍人抓起來，扔到血盆大口中，徑直一口吞下去。
這是林安從來沒有感受過的靈性吞噬的過程，沒有那讓人難以忍受的蜇人刺痛，有的只有滿滿當當的愉悅和輕鬆。
隨著靈性歸為，他只覺得整個人彷彿變得完整了起來。
心中滋生出難以言喻的歡喜。
狂喜。
空間扭曲變幻，那尊鹿角暗金色神像徑直出現在他背後，彷彿一直以來都在那裡一樣。
林安深深地吐了一口氣，臉上泛起燦爛的笑容，“我早就想試試‘靈性具現’了。”
說著，背後的鹿角龍人和鹿角暗金色神像陡然消失，他的身軀一扭，瞬間化為一頭巨大的五爪金龍。
這是臨時的靈性巫妖化，卻比林安想象中的更強力。
彷彿在這個充斥著靈界靈氣的空間通道里，他所能超控的力量變得更強。
五爪金龍的一隻龍爪依然抓著負燈犀牛的獨角，嘿嘿一笑，“你電了我那麼多次，這次換我了！”
霎時間，風起，雲卷，霧氣升騰。
一道暗金色的電光劈落。
“滴~~哆~~~哆哆~~~”
負燈犀牛發出淒厲的叫聲，充滿光亮符文的身軀上出現大片的焦黑。
這道電光之強，竟順著它本來釋放的探索電光一路延伸，來到女巫安琪身上，隨著一聲爆響，女巫安琪甚至來不及說出最後的話，就徹底泯滅消散。
背後，空間通道的末端，再度關閉。
負燈犀牛徹底沒有了去往物質現實世界的機會。
它憤怒的大叫著，卻在一道暗金色的閃電劈打中，哀嚎了起來。
“哇哦~”
林安豎起了龍爪，看著自己似青銅似墨玉、又泛著暗金色的類似鷹爪的手指頭，嘖嘖有聲。
手指頭輕輕對碰，發出金屬撞擊的沉悶聲響。
“奈斯~”
他猛地一把將負燈犀牛扔開，砸落在空間通道的海水之中，仰頭哈哈大笑起來，“真特麼的爽！”
說著，雲霧似乎徹底填充了空間通道海水的上空，他的身影在雲層中若隱若現。
正所謂神龍見首不見尾，恰如其分的形容啊。
一道道暗金色雷電劈落在海水之中，將那頭負燈犀牛劈得嗷嗷叫。
“我有其他的辦法可以弄死你！”
林安笑著，甚至有興致揮手釋放一道雷電穿透層層疊疊的空間，到不知名的地界去幫助貓貓對抗敵人。
“但我就不！”
“我偏不！”
“你殺了我那麼多次，你電了我那麼多次！”
“這次換你來感受一下，我要一下一下徹底把你電死！”
轟！
轟轟轟轟！
暗金色的電光一道道的落下，陳舒雲、張醫生和大壯哥等人，目瞪口呆地站在空間裂縫前的沙灘上，驚歎地看著。
“哇哦~”
大壯哥嚥了咽口水，“老張，我記得安仔說過，這是叫什麼‘靈性具現’？”
張醫生點了點頭，“是一種臨時的巫妖化，麻蛋，我突然感覺，當一頭巫妖也挺好的！”
“嗯~”曹教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來到身旁，感嘆著，“也許我也可以試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