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春哥的幫忙下把他一個黑戶的戶口落在東城南陽衚衕。這條衚衕他知道,清朝光緒年間稱作扁擔衚衕。後來改稱南扁擔衚衕,他們老家那都還是這樣稱呼的。只不過後來又改成了南陽衚衕。

春哥因他給的大方也就樂於幫他把戶口放在城裡。四九城是個講究地位尊卑的地方,多少朝代帝王將相在此更迭。傻柱到了九十年代也就看明白了,舊時王宮貴族一樣存在,只是改了名,隱沒在四九城的衚衕裡。昔日的恭親王府、醇親王府……依舊風景幽深,只是換了人居住。

聽王十塊他們說,後來那些大員又搬去更好的地方,就把王府改做他用,前些年又安排人修繕整治,重新安排入住新的人家。正是江山依舊在,城樓變換大王旗。

傻柱乘坐黃色面的前往南陽衚衕,春哥說那有幾戶人家要去漂亮國,準備把四合院賣了。

到了南陽衚衕面的司機以衚衕窄小為由,把車停在育群衚衕連線南陽衚衕的交接處。

傻柱下了車一個人漫步在窄小的衚衕,洋白蠟黃綠相間斑駁的光影散落在黑灰的路面上。這裡和傻柱六十年代的模樣已經大為不同。路面做了水泥硬化,公廁也重新修建不再汙水橫、流臭氣熏天。

到了春哥說的那戶人家,院門敞開,裡面的人正忙乎著打包,搬遷東西。見傻柱進來問道,“您找誰?”

“我聽說這院子要轉手賣了?”傻柱現在已不是六十年代那個懵懵懂懂的食堂廚師。一身光鮮的時裝,又服用了洗髓丹和靈泉,整個人肌膚白嫩光滑。手裡拿著大哥大,再加上與王十塊,包總這些行業大佬相處久了,一股上位者的王霸之氣自然流露。

對方看傻柱頗有當今四九城暴發戶的態勢,笑著趕緊迎進屋裡,“您請坐。”

請坐上茶後傻柱先自我介紹,“我姓何,何雨柱。請問您貴姓?”

“免貴,我姓那。”

一番動靜後兩人這才談事。

“您這是準備去美利堅發財了?”傻柱問的挺直接。

對方也不含糊直截了當,“是,這回一家子都出去,在那定居了。”

傻柱心想:好傢伙,要是在老家那可是理通外國,不要說對方如今這神氣的模樣,皮都得給扒下好幾層呢。但他已經接受了新的思想當即祝賀對方,“您這可是一飛沖天,不得了了,恭喜!恭喜!”

“我這院子打爺爺輩那留下來的……”

傻柱聽著對方的對院子的介紹,自從他聽到對方姓“那”就知道,這位可是實打實的皇親國戚了:清朝太祖孝慈高皇后葉赫那拉氏家族後人。

自打清朝滅亡,滿族當權者退位,滿族後裔為了躲避民眾的辱罵和報復,便都改了漢姓。就像順治皇帝孝康章皇后佟佳氏,改為“佟”姓、“童”姓;康熙皇帝的敦怡皇貴妃瓜爾佳氏,後來改成“關”姓和“李”姓……

“我這三進的院子保管的還可以,只不過許多東西在那些年毀壞不少。被抄走的東西后來也只歸還了一小部分。大多不知去向……”

“人,平平安安就好。”傻柱聽了勸說到。

“也是,所以這才準備一家人都出去,不再回來了。”

兩人聊了些話頭在轉入正題。“您看,這院子打算賣多少錢?”傻柱問到。

那人張開五指朝傻柱筆畫一下。

“五十萬?”傻柱問到。

“嗯,現錢。不二價。”那氏說到。

傻柱現在幾十萬現金倒也是有。金花說要幾百萬買裝置他是有些欠缺。準備回老家去倒騰些古玩過來變現。只是對四合院他也有了收藏的想法。這主要還是得益王十塊和他小舅子兩人的思想灌輸。他們倆經常痛恨的罵那些搞規劃和拆遷的人。

“再這樣下去四九城以後再也看不見四合院了。

沒了衚衕,沒了四合院,四九城的魂也就沒了。剩下的不過是一堆不值錢的鋼筋水泥。

皇城古都這可是幾百年老祖宗留下來的寶貝歷史,是文化,更是故都子民的根和魂!

這些敗家子啊!”

“您買這院子是打算自己住還是開公司?”那氏問傻柱。

“沒打算住,這些是咱們的根,是故都子民的魂。眼見著咱們皇城的根兒快沒了,就想著能買一座算一座。將來兒孫們也才尋得到祖輩……”傻柱說到動情處,說不下去,端起杯子慢慢的喝著對方泡的茉莉花茶。

這是一股道地的京味兒,外頭已經極難品嚐到。

那氏也默默的端起杯子,兩人靜默無聲各自懷想著心事。

窗外古老的槐樹葉影子瞳瞳,搖曳著碎落在玻璃窗花上。

傻柱放下杯子,從隨身的黑色皮包裡掏出錢來,錢其實都在空間裡,他只不過裝著從包裡掏出來。一捆捆全新的鈔票,這是當初賣東洋車的時候從王十塊小舅子那裡拿來的。後來先後給了廣告公司一百五十萬。又去買了三十幾萬的物資回去給冬子在鴿市上變賣,以此兌換六十年代的鈔票。

“何兄弟,這院子三十萬給你了。”那氏看著桌上的錢,抬起頭定定的看著傻柱。他的眼眶裡有些溼潤。故都子民沒落的皇城貴族,剛才傻柱的話勾起他的心酸往事,也念著根,就主動張口把價格降了下來。

“不,還是五十萬。您這回出去不比在四九城。往後常來回看看,這兒是兒孫們的根!”傻柱把五十萬朝那氏面前推了推。

那氏最後還是收下這五十萬,只是,心裡已經沒有了買房子的喜悅卻多了幾分惆悵。在一路陪著傻柱辦理房產交易手續時,聲音多了幾分低沉和不捨。

那氏人脈極廣,兩個小時不到就把各種手續給完完整整的辦好。傻柱讓他搬完家後把鑰匙藏門口的石柱下就行了。他這一次回老家要好幾天才回來。

和喬倩她們打了電話是自己要回老家一趟,又和秀珍打電話讓她抓緊給康仔找個幫廚。把這裡的事情都交待交待好了,自己進了空間穿梭回到六十年代。

回到老家急忙讓冬子去找來一些古玩店和打鼓兒。

傻柱說“我那上家最近求人辦事,對方愛好收藏古玩,我那上家又不知道送啥才能討那人喜歡。現在急著要一些古玩,你看把認識的可靠的人給找一些來。大家一起幫忙找尋。”

冬子和鴿市的弟兄聽了之後各自分頭去找認識的人。以前打鼓兒現在好多都成了舊貨行的職工,他們這些人要麼合併到舊貨行當職工,要麼改行。現在不允許私人做買賣。尤其是打鼓兒這個行當的從業人員被當做坑蒙拐騙,性質十分惡劣。一旦被發現那後果很嚴重。

趁大家都出去沒有人,傻柱從空間裡放了幾十袋大米、白麵、掛麵和豬板油。

冬子他們找的人陸陸續續的到來,傻柱拿出廣告公司列印的各種古玩物件彩色圖片放在桌上。

“這是我一個朋友,他最近遇到大難事,需要古玩物件去找人幫忙擺平。他自己對這些不懂沒接觸過,又不知道對方愛好什麼樣的。只好讓我們幾個朋友一起幫忙收集。”

傻柱對著來人說到,“我那朋友他也沒說啥樣子的。找人要了這些圖片,大家根據這些圖片幫忙找找看,不一定一模一樣的,類似的,要真品,贗品就千萬不敢拿來。”

來的都是古玩行當的人,看了圖片說這些東西大都沒問題。

“像這鼻菸壺現在不值錢,送禮的話對方估計不一定喜歡。”

“也是,現在這些都不怎麼值當”

現在環境不好,大家缺吃的。傻柱和他們談完之後,大家紛紛說這一兩天就會把情況告知。傻柱讓他們每人走的時候帶一袋糧食、白麵和一塊豬板油,說“勞煩各位辛苦跑一趟。這一點心意請大家收下。”

眾人見到那麼多稀罕的東西,嘴裡客氣幾句,就都開心的收下擰著回家。

路上有打鼓兒私下交流,“您看這位爺是啥跟腳?出手這麼大方?”

“我看不是一般人,您看他的相貌氣勢。如今個個缺吃少穿,臉色黃不拉幾的,您想他吃的白白胖胖,衣著打扮光鮮,尤其那氣勢可不像一般人。”

“說的也是,就單他是的那朋友估計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人物,這年頭還有誰求人用的是古玩意?這些人估摸著都是通天的大人物。”說著話的人用手指了指天。

大家聽了心裡尋思這些人既然不是一般人,那就用心辦好交代的差事。不管將來是否結交的上,至少不給自己惹禍。再者對方出手這麼大方送了這麼多的東西,就衝這也得好好的費心費力把事給辦成了。

第二三天起他們就陸續拿了東西給傻柱。有的則是帶著傻柱到對方的家裡。傻柱也不還價,就問他們想要什麼。要錢給錢要糧食給糧食。

每次交易完又另外給打鼓兒一些東西作為跑腿費,傻柱如今也很有老闆的氣勢,“辛苦您跑前跑後的,這些東西一點心意請您收下。”

這些人拿了傻柱東西,開心的很,他們可是兩頭都賺,於是更加賣力。

沒幾天就蒐羅了一大堆,傻柱讓他們按照圖片上的來收,他對照著圖片自己根據打鼓兒說的古玩歷史,暗自琢磨著哪些可以給王十塊。

在老家呆了幾天,給冬子他們留下一堆物資讓他用來和古玩行當的人換各種古董。自己則回到九十年代拿了東西給小分頭王十塊。

王十塊早就想傻柱約了業內收藏的大咖和鑑寶專家。

在王十塊的四合院裡,傻柱擺了二十樣出來,其他的他放在空間裡。結果大家一看不得了都是精品。最便宜的一件也都要六七十萬。這些東西總的價值三千多萬。

而傻柱只是用了大米和一些肉食換的,前後也不過才花了一千多塊錢而已。

如今傻柱有了自己的身份證,就讓王十塊小舅子開車帶他去銀行開戶。再讓買家把錢都給轉到新開的賬戶上。

如今,有了錢金花說廣告公司需要資金要擴大規模,這下就可以放開手腳了。另外上次看的山頭也得趕緊拿下,到時候按照史宇鑄他們設計的皇家園林樣式,打造成四九城別具特色的野味小農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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