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東洋車轟動收藏界
王十塊接到傻柱的電話得知他已把東洋車拉到店鋪門口。心裡那個迫切的心情不亞於當初娶媳婦的那個時候。
傻柱大大咧咧的把東洋車隨意就放在店鋪門口，自己在店裡喝著茶，看秀珍、康仔他們在忙碌著。現在的傻柱越來越喜歡喝茶，小辣椒秀珍在店裡備了獅峰龍井、碧螺春、武夷巖茶、和茉莉花茶，根據不同客人的喜好選擇不同的茶葉泡給客人。近期粵港人士來店裡比較多，秀珍諮詢客人後特地去購買了鳳凰單叢和普洱茶。
在軋鋼廠傻柱只能長期喝高沫。所謂的高沫也叫高碎、高末，是一種茶葉碎沫，說直白了，高沫就是將各種高階茶葉的碎沫，按照比例調配好供應給一般人喝。在六十年代這高沫普通人還喝不到，科局長們也是捧著大茶缸子泡著高沫喝。
傻柱最喜歡獅峰龍井的鮮爽、醇厚，回味甘甜，尤其是喝了有齒頰留香的感覺。
聽秀珍說這茶山，東臨西子湖，西依五雲山，南靠滔滔東去的錢塘江水，北抵插入雲端的南北高峰，四周群山疊翠，雲霧環繞，就如一顆鑲嵌在西子湖畔的翡翠寶石。
東洋車擺在店門口，沒多久就吸引了不少路人圍觀。
"東洋車"，又稱人力車、黃包車。在同治12年（1873年），從日本輸入，故當時又稱之為東洋車。
傻柱這部車其實有經過翻新，座墊靠背的包皮都換過，採用棕色的小牛皮。遮陽傘的骨架也是其他比較新的東洋車拆過來換上。輪轂重新翻新，輪胎換新的。這是當時二麻子不能拉車的時候大家給公方經理提出來。那時候只說換部車子給二麻子，他偶爾也可以拉車的賺點錢貼補家用。修車師傅特別同情二麻子，不到三十歲的人跑不動日子怎麼過呀。以往拉車的人通常到四十歲身體幾乎透支耗盡，像二麻子這種情況的也不少見。底層螻蟻一般過活，所以修車師傅把好幾部車最好的零部件給拿過來換到二麻子的車上。
和王十塊一起來的還有幾個收藏玩家。開了兩部車過來，一部小車傻柱見過也坐過，另一部拉貨的三輪摩托車。
幾人下了車圍著東洋車仔細檢視。個個興奮的兩眼放光。畢竟號稱最後一部東洋車1985年的時候被發現並送到博物館收藏。如今還能看到真正的東洋車而且品相比博物館那部還新，不少零部件都蹭亮蹭亮的。可見保養的非常好。
王十塊左看右看，歡喜的不得了。就問傻柱，“老闆，你這車打算多少錢出手。”
傻柱心想上回都說了一百萬，乾脆開個高價給你去砍價好了，就伸出三根手指朝王十塊比劃比劃。
“300萬”眾人一看手指。
“這個價格有點高，”玩這行當的明明價格比他心理預期還低了，也都還要應上這麼一句。
傻柱不吭聲，站在一旁陪著他們檢視車子。
王十塊的小舅子鑽進去，拉著扶手，抬起，走了幾步，“這車不錯，沒有什麼阻力。保養的非常好。”
“柱子兄弟，這車確實不錯。只是你要的價太高了，我這一時半會湊不出錢來。”王十塊開始和傻柱打感情牌。
傻柱沒出聲，心裡在盤算著。王十塊見傻柱不做聲只好開口，“你看少一些吧。”
店鋪門口圍觀的人多了起來，傻柱邀請他們到店鋪裡喝茶。只是剛才傻柱伸出三根手指，有收藏玩家說三百萬。圍觀的人聽見了，見他們離開就在那，“不得了，嘖嘖，就這樣一部車子要賣三百萬。”
邊上有人笑了，“你這是做夢說胡話呢，三百萬，三千塊都不一定有人要呢。”
大家一聽，“三百萬？有沒說錯。”
店裡，傻柱不慌不忙的泡著茶。心裡盤算最低一百萬打死也不減價。
“柱子兄弟，你看少多少？我確實想要收藏。
傻柱說，“280萬吧。”
大家聽了倒吸一口涼氣，“280萬。”幾個收藏玩家笑著對王十塊說，“你自己看著辦。”
王十塊想了想，“你這是一下子給不了現金，卡號給我一個，我讓小舅子給你轉賬吧。”
“銀行卡號？”傻柱懵了。老半天才說了一句，“還是給我現金吧。”
“那行，只不過也就要費些功夫。”王十塊和小舅子交代一番，“柱子兄弟，要不一起過去我那兒。”
傻柱交代康仔等人，跟著王十塊一起去他的藏館。
這一路上王十塊的大哥大講個不停，得瑟的四處炫耀。
傻柱到了王十塊那裡，自己待在藏品房間仔細檢視他的藏品。而一幫人在院子裡看車，不少人說，“280萬也還值，過些年就不止這個錢了。”
大家閒聊差不多坐下來喝茶，王十塊問傻柱，“柱子兄弟，你手上應該不止這些東西吧。其他有什麼好東西不妨拿出來大家欣賞欣賞。”
傻柱倒真的想讓王十塊看看他用糧食換來的玉雕這些，聽了就每種拿了一樣出來放在桌上。
“不得了！”
“都是好東西”
他們都還收規矩，沒有說東西一擺出來就紛紛伸手去摸。只見王十塊拿出白手套戴好，這才從玉雕擺件開始，拿起來仔細檢視。
一旁的人圍在他身邊，“不錯，成色非常好。”
這個玉雕擺件是顆橫著的白菜上面恰好有些翡翠綠色被順著顏色雕刻成白菜葉子。底座是紫檀木精雕細琢的如意造型。
“發財如意。”邊上有藏家說出玉雕擺件的寓意。白菜橫著放表示橫財就手，加上如意，這種造型通常大家就不再說橫財而是稱發財如意。
“柱子兄弟，你這個要賣多少錢？”王十塊問傻柱。
傻柱說，“這些玉雕，首飾之類的暫時不想賣，您給掌掌眼看下是否真貨，值多少錢。”現在他不缺錢，就是門外漢不知東西的價值。
“這個玉雕擺件的價值不輸給你那部東洋車。”有藏家回答傻柱，但也沒說具體價格。
傻柱在桌子上放了六樣東西，大家看了都交口稱讚，最後給傻柱大體估算了一下，六樣東西最具價值的是一尊溫潤緊密，瑩透純淨，潔白無瑕的羊脂玉雕觀音像。整體造型優雅，線條流暢，面容慈善，體態端莊。
大家一致給出500個W，加上其他的總體在一千多萬。看完這些大家對傻柱不由得敬佩起來，看似平常的普通人，一出手就非同凡響。
看過東西，王十塊請大家去酒店吃午飯。而他小舅子繼續在籌集現金，同時他也想展示一下實力，讓傻柱以後對他更有信心和他交易。
席間眾人好奇傻柱的來歷，儘管傻柱顧左右而言他說不出具體的，大家只覺得他低調隱藏自己。
傻柱特地和王十塊他們請教了廢舊習俗文化那年發生的事情。
當中有親歷者就說起往事，“當時，我還是初一學生，只不過學校已經開始不怎麼上課了。老師也不敢管我們。
大家跑去寺廟、道觀好多地方，看見佛像什麼的，剛開始只是搬出來堆在一起後來不知誰先動手拿來鐵錘，就這樣七手八腳的亂砸。越砸越開心。”
“那沒人阻止你們嗎？”傻柱不解的問道。
“哪有人阻止啊，我們後來大家跑去什麼畫家、有錢人家見到書、古玩字畫什麼的通通搬到一個地方銷燬。”
“是，那時候天大地大就你們這幫混小子最大。”
“只不過那時候我們還小，真的傻不懂得偷偷藏幾樣東西起來。有好些膽子大的把東西偷偷拿回家。”
“當初要是有偷偷藏一些起來，現在可就不得了了發大財了。”
“你怎麼知道別人沒藏啊。那個麻魏都就是把那些東西偷偷藏到特殊農場什麼的好多地方。”
“人家父親穿黃衣服，你哪裡有資格和人比。”
傻柱不明白什麼麻魏都和黃衣服就問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那個麻魏都現在他是我們四九城裡收藏玩家最厲害的一個。他的身家估算幾十億都有。”
“幾十億？！”傻柱驚聲問到，“怎麼這麼厲害？”
“當年他們大院子弟個個牛氣沖天，根本沒人敢惹。好多人，就像我們搬了古籍，書畫什麼的要集中去一個地方銷燬。他帶人開著卡車過來，說是要帶去檢查集中銷燬。就翻看東西把他想要的通通裝車拉走。”
“現在回想起來，他當時應該是在挑選有價值的東西。”
“那肯定的啦。”
“只不過說這些都沒用，他老子厲害，人家有本事把東西拉到特殊農場裡放著，你有這本事嗎？”
傻柱又詢問了一些當時發生的事和主要值錢的東西。大家又告訴他那時候幾個集中銷燬的地方，還有弄回來的東西全部指定在哪幾個地方存放。
“最氣人的是浦江，他們那時候說燒了可惜，就叫了許多外國佬一幅字畫一塊錢低價給賣了。”
“就是，那時候有香江的船員隨便挑了一些回去，結果發大財了再也不用跑船那麼辛苦。”
這餐酒傻柱最開心的莫過於他得知再過一兩年即將發生的事情。自己可以提前預備，到時候火中取栗，把重要有價值的東西都收到空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