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傻子，我們來換錢

傻柱回到家裡，翻出東西，略略的看了下書冊內容。拿了戒指試著戴在手上，想到易中海死不承認一箱寶物，心裡氣憤猛地一拍桌子。

戒指的邊沿被用力一擊，傻柱的手指冒出血來轉瞬之間就被戒指吸收了。隨即傻柱看著手上的戒指緩緩的在眼前消失。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傻柱站起來看了看房間四周，又抬起手仔細的看著，怎麼回事？戒指就這樣在眼前消失了。

“戒指”傻柱心裡緩緩的叨唸著，只覺得一閃而過的暈眩，人進入到一個古樸的房間。房間一角擺有書架和桌椅，另一大塊空地上繪有各種符文，不知何意。右邊有一扇門，門扇上有鎏金的符文，似有靈光流動。

傻柱在書架上翻看，書架上的古籍不知道是什麼文字，以他當下高小的文化程度看不懂，只覺得那文字像蝌蚪一樣扭來扭去，醜死了。

書架當中有一排瓷瓶，天青色的釉面泛著光潔細膩的瑩光。傻柱好奇的拿起其中一瓶，拔開木塞，一股清幽的藥香沁人肺腑。倒出一粒放在手上，仔細看蠟丸表面有字凸起：洗髓丹。

“洗髓丹？”傻柱想起跟師傅學廚的時候，大家閒暇聊天說起以前皇宮裡大內高手曾經尋找一種名為洗髓丹的藥丸。據說吃下一顆便能成為比那飛簷走壁的武林高手還厲害十倍百倍，像個神仙似的人物。只是這丹藥只有傳聞，尚未有人見過，更別提吃過。

聞著清幽的藥香，想著傳聞。傻柱不知不覺的把表面的蠟丸捏開，露出裡面一顆黑棕色的象龍眼乾似的丸子。放進嘴裡含了一會覺得清香醒腦，便一骨碌吞嚥下肚。看瓶子裡還有幾粒，傻柱照舊用木塞封好。其他一些瓶子裡的丹藥丸子看不懂是什麼，傻柱心想那應該都是不俗之物。等以後有機會再來研究。

走到鑲嵌鎏金符文的門前，轉動把手。只見門外綠草如茵，各色鮮花隨風搖曳。傻柱好奇的走了出去。這裡不像天上仙境倒像是在一個公園裡，順著青苔石板小路傻柱來到一條街上。

街道兩邊高樓林立，看過去應該有七八層吧。路面上各種汽車穿行，數量最多的當屬那黃色的汽車，一輛接一輛飛馳而過。也看到有人在馬路邊一揮手，黃色的車子就停靠在那人身邊，車門一開，那人上了車離去。

傻柱一路逛一路琢磨著，這裡都是老北京的口音，只是這一切都像新的。

恰好路邊有賣生煎包子，包子個大皮白，煎鍋散發出陣陣香氣。攤子上有紙牌寫著：大肉煎包一塊錢三個，大肉包子一籠六個一塊錢。煎餃一份十個一塊錢。

傻柱心想買幾個包子順便和擺攤的老頭聊上幾句，打聽一下這裡到底是啥地方，看著雖說像是四九城，可到處透著一股怪異。

“老闆，給我來一籠大肉包子。”傻柱走上前朝攤主說到。

“好咧！大肉包子一籠……”攤主高聲叫喊著拉長著的尾音倍好聽。

“爺們，您這……”邊上一個梳著小分頭抹了光亮的髮油，頭髮像個光亮的黑釉瓷器。兩隻眼睛細小細小的正盯著傻柱手上的錢。

“怎麼了？”傻柱覺得奇怪。

“這位爺，您別誤會。”那梳著小分頭細小眼睛的瘦高個年輕人，連忙和傻柱解釋到。“我是看您這手上的錢。”

小分頭看著傻柱手上的錢，傻柱正從一疊紙鈔中挑出一元錢來，預備付給攤主。急忙阻止，“爺，您別誤會，哥們，我喜歡您手上的錢。我想跟您換，您看行不？”

“跟我換錢？”傻柱懵了。

“您瞧，”小分頭從褲兜裡拿出一疊新鈔票，藍色票面上有四個領袖頭像，邊上寫了100元的字樣。“我手上的這些錢換你手上的錢。你看行不。”

“嘩嘩”小分頭隨手甩了甩手中的鈔票掂量一下說，“我手上這些估計有五千多，打底也有五千。和您換您手上的鈔票。”

“不換，”傻柱搖著頭說到，心想你這騙子，傻子才和你換呢。想想早幾年國家一塊錢換一萬塊呢。那陣子新鈔票出來，國家鼓勵大家使用新鈔票。店鋪、街上到處貼著標語：“一元換一萬元，錢毛不了，物價還更穩定。”

“老闆，大肉包子來一籠。”傻柱繼續朝老闆喊到。

攤主看到了剛才小分頭要和傻柱換錢的事。仔細看了看傻柱遞過來的一塊錢。心裡咯噔了一下，“哎呦，我的媽耶。這打哪來的地主家的傻兒子喲。”

現在九十年代，錢幣已經到了第四套，傻柱手上的錢是第二代，當時技術落後，自己沒法印製，只能請蘇聯老大哥幫忙。現在市面上已經看不到了，逮著一張那可就發達了。

畢竟是做生意的，有眼力勁心思也靈活。就這麼一點點兒的功夫。攤主笑著說，“您哪，不像我們這街道附近的，頭一回嘗我們的大肉包子。”邊說邊拿了一籠大肉包子，“我們這手藝也是祖上傳下來的，這位爺您嚐嚐看。”

利索的把包子包好了，又拿了五六個香煎包和二十來個煎餃一起打包好。遞給傻柱，“您哪，也嚐嚐我這其他的東西，看看合不合您的口味。要是喜歡就請您多多關照。”話說的極客氣順手把錢收下，面上依舊微笑著待客的模樣心裡早就歡喜雀躍。

“爺，您……”小分頭一看，這哪行啊。激動的拍著自個兒大腿，“哎呦喂，爺，您這一塊錢可以買他做大半年的包子嘞。”邊說著跺著腳攔著傻柱。

“爺，您手上的錢，都換給我吧。”

“滾！”傻柱有些氣惱，原本想借著買包子的時機和攤主聊聊，瞭解一下當下是怎麼個情形。哪曾想冒出這個傢伙。

傻柱一把推開小分頭，提了包子趕緊往公園方向去。

到了綠茵茵的草地上，沒看見門。心想，這下壞了。

“門呢？門……”傻柱心裡焦急的喊著門的時候，那扇鑲嵌鎏金符文的紫檀木門顯現了出來。傻柱趕緊拉開進了那古樸的房間。

坐在椅子上，一個人有些驚喜，喜的是這戒指帶給自己神奇的地方。驚的是出去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尤其是那梳著油光發亮的小分頭的高個青年男子一直追著要和自己換錢。實在是搞不明白他這是幹嘛。

聞著包子的香味這才想起自己快一天沒吃東西了。拿了包子就著房間一股清冽的泉水吃喝。

吃完覺得渾身油膩，大量的汙垢和臭味令人作嘔。心裡想著的趕緊回家洗澡要不臭死了，結果就這麼一想一念之間就回到家裡。

傻柱這下心裡樂壞了。

趕忙脫下衣服拿了肥皂、毛巾、搪瓷臉盆和水桶到水池。開啟水龍頭接了水蹲下來，一桶一桶的往身上澆。

“傻柱，你這是掉茅房裡了！怎麼這麼臭啊？！”遠遠傳來一個清亮的女聲。

“秦姐，沒呢。我這是清洗廚房油煙弄得一身髒。”傻柱低著頭悶聲應到。

秦淮茹看傻柱穿著大褲衩子蹲在那洗澡，自是不便過去。只能遠遠的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傻柱閒聊打趣。

不多時，傻柱洗完就著溼答答的大褲衩子汲著拖鞋回家。換好衣服照鏡子的時候忽然覺得自己好像面板變得白嫩紅潤有光澤了。

怎麼回事？傻柱現在沒心情，頭腦裡只想著還得再出去一趟，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