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慈宴把聞行止推開,而後迅速翻身起來,去按床頭的燈,試圖把燈開啟。

聞行止察覺到她要做什麼,把她伸出去的手拉回來:

“不開燈。”

“為什麼不開燈?我都看不清楚你。”蘇慈宴覺得他好奇怪。

聞行止給出的理由是:“這樣你才不會害羞。”

蘇慈宴覺得這個理由太扯:“我沒有表現出害羞,我剛才只是很害怕,還以為家裡進賊了。”

“沒有賊,只有我。”話落,他雙手在黑暗中捧著她的臉就要親下來。

蘇慈宴死活不願意被他親,肢體上做出各種抗拒的行為:“等一下,先把燈開啟……唔……”

這次聞行止沒有給蘇慈宴反抗的機會,手心掬著她的臉,在精準了她唇瓣的位置後,直接低頭吻下來。

聞行止的力道很重。

壓著蘇慈宴的時候,蘇慈宴幾乎沒有反抗能力。

然而他並沒有使用蠻力,只是禁錮蘇慈宴在懷的時候,四肢並用將她籠罩在身下。

這一刻,聞行止終於再次嚐到了心心念唸的甜美,他已經肖想很久了,白天一整天都在想,想著今晚一定要親到她,一定要再還原一次那晚的感覺。

滿腦子想著這些,導致他一下午都沒什麼心情做事。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他匆忙回來,開啟門屋裡黑燈瞎火的,心都涼了半截。

好在,經過一番不要臉努力,終於汲取到那份心心念唸的甜美。

他是滿意了,可蘇慈宴就很生氣。

她一開始的反抗沒什麼作用,便仍由聞行止繼續,過了好一會兒,她身體都快軟了,終於還是想辦法攻擊他的腰部,手指一用力,掐住腰上的軟肉。

聞行止吃痛一聲,鬆開她:“你掐我幹嘛。”

“你不顧我的意願強行做這些,還問我幹嘛掐你?你要不要臉。”

被罵不要臉的聞行止:“……”

他擅長做面具,就不在乎要不要臉這個事兒,不要他可以重做一張,反正多的是。

有這樣的心態,耍起無賴也是一套一套的:“你是我女朋友,我怎麼不可以親你,就親了一下而已。”

“那是一下嗎?起碼有五六分鐘吧。”蘇慈宴氣呼呼的說:“而且我是你女朋友,我說不行就是不行,先把燈開啟。”

把燈開啟這句話,她已經反覆重複了很多遍。

而前者立場全靠耍賴,後者立場很堅定,索性最後聞行止還是暫時放棄:“早知道今晚不會回來了。”

啪嗒一聲,燈開了。

蘇慈宴嘴唇紅紅的,剛才被聞行止親得太狠。

她硬著脾氣槓他:“那你現在就走啊!”

這話把本因為被拒絕本而心情不好的聞行止激怒,他豁然起身,站在床邊居高臨下俯視著坐在床上,衣衫頭髮顯得有些凌亂的蘇慈宴:“是不是女生在談戀愛的時候,都是這個脾氣?”

蘇慈宴迎著他的目光去看他:“就因為我說要開啟燈,你就同發脾氣了嗎?”

聞行止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衝了一點,立馬解釋:“不,我只是……”

蘇慈宴態度驟然變得很冷淡,也移開了目光看向別處:“你今天突然說要和我談戀愛,確定關係的第一天晚上就夜襲,還要強吻我,你確定你對我只是有意思想跟我談個戀愛,還是寂寞了想找個床伴?你根本不尊重我。”

剛才他親她的時候,手並不安分。

聞行止聽到這話的反應比她還生氣:“什麼床伴,你腦子能不能不要胡思亂想。”

蘇慈宴扯了扯唇,她在笑,但眼底卻是薄涼的:“這一下午我都過得心神不寧,我覺得和你戀愛太影響我的生活,我們還是不要談戀愛吧。”

聞行止忽然瞪大了眼睛:“我們今天才在一起,你就說分手?”

蘇慈宴很冷靜:“我們不合適,上午我們都太沖動了。”

“衝動?”

“對。”

聞行止氣的發笑:“上午戀愛晚上分手,蘇慈宴你可真行啊。”

蘇慈宴情緒已經平靜下來,聽到聞行止這番話也沒覺得生氣,反而語氣平穩:“分手了,我今晚也可以安穩睡覺了,你走吧。”

說完就重新躺下,蓋上被子,對居高臨下站在床邊的聞行止視而不見。

此時宛如被潑了一盆冷水的聞行止:“……”

他矗立站那,筆直的身軀久久沒動。

蘇慈宴自然也知道他沒走,主要是他的存在感太強了,哪怕不是站在她床邊,只是站在臥室裡的任何一個角落,她都能感覺到他的存在。

氣氛就這麼僵持了幾分鐘。

最後聞行止還是走了。

蘇慈宴沒有不捨,在知道他走後,反而起床去把門反鎖了,生怕他又折返回來。

他剛才是真的嚇到了她。

接下來一段時間,聞行止再也沒有來找過蘇慈宴,也沒有給蘇慈宴打過一通電話。

蘇慈宴也照常去上班,照常吃飯,生活作息跟平時沒什麼變化。

以前每天都要去看看療養院的媽媽,現在上班了以後,就成了休假的時候去看她。

-

臨近過年的時候,聞輕回來了。

彼時聞輕的小肚子已經隆起一點點弧度,冬天外面裹著大衣,絲毫看不見。

聞輕回來後,先回了聞家一趟,時隔大半個月再見到女兒,藍曲琳很明顯的發現:“你怎麼長胖了這麼多?”

聞輕臉上的笑容一僵:“……”

她媽媽真的是扎心小能手。

晚上聞輕把蘇慈宴叫來聞家吃飯,沒叫商璃是因為商璃不在國內,去南越了,具體目前和聞夜白是什麼狀況,聞輕也不是很清楚。

每次電話,商璃都含糊其辭。

要不是因為南越是戰亂國,聞輕說什麼都要殺過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看到蘇慈宴來了,聞輕趕緊從商應寒懷裡退出來:“五叔,蘇慈宴來了,我先過去。”

商應寒苦笑:“從回來聞家開始,你在我身邊總共就待了這兩分鐘。”

旁邊的藍曲琳看不過去了:“你們小兩口要是十天半個月沒見面,膩在一起很正常,可你們回國前的大半個月都膩歪在一起形影不離。”

商應寒淡定道:“讓媽看笑話了,我確實片刻都離不開聞輕。”

藍曲琳:“……”

真是笑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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