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敬淵自然不會攔,點點頭:“去吧。”

隨著商應寒離開席間,坐不住的聞輕立馬起身:“我我我我我也去一下洗手間。”

磕巴得不像話。

誰都知道她要去哪,但誰也沒戳破!

畢竟剛才,商應寒連著被聞父灌了三大杯滿滿的紅酒,再能喝的人也多多少少有些扛不住。

外面。

聞輕著急追出去,胎教就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跑。

而靠牆站著等她出來的男人,忽然朝她伸手,扣住她手腕喊道:“聞輕。”

聞輕回頭,就對上那雙漆黑深邃的雙眸。

她擔憂的喊道:“五叔你怎麼樣?沒事吧?”

商應寒將她的擔憂盡數收進眼裡,溫聲回答她:“沒事,不用擔心。”

“怎麼會不擔心呢……”聞輕把手從抽出來,比劃了一個誇張的手勢:“那麼大的三杯紅酒!!要命了!”

商應寒看到她做出的誇張動作,以及那分外生動的表情,不禁失笑道:“沒你想的那麼糟糕。”

“還不糟糕?”聞輕摸摸肚子:“我可不想我肚子裡的小豆芽還沒出來,就沒了爸。”

商應寒將她拉到懷裡,手臂攬在她後腰:“不會。”

他知道她擔心。

也知道他要是出來,她必定會立馬跟出來。

為了不讓她太擔心,所以他特意出來了一趟,只為了安撫她。

如他所想,他前腳剛出來,她後腳也跟著追了出來。

聞輕抬手摸他的臉,又仔細看看他的眼睛,再攀著他的胸膛踮起腳尖,嗅了嗅他身上的酒氣。

紅酒味很重。

聞輕皺眉。

商應寒脖頸往後仰了一下:“酒氣燻到你了?”

“沒有。”

她改為雙手捧著他連:“五叔現在有醉意了嗎?”

商應寒認真的回答:“還好。”

聞輕這才鬆了一口氣:“那等會不許喝了,你要學會拒絕。”

“拒絕岳父大人倒酒,以後可能行,今晚恐怕不行。”這是在清算一筆賬,所以商應寒一點都不能拒絕。

甚至是,接下來不管聞父再給他倒多少杯,他都要面不改色的喝完,直到喝不下去為止。

聞輕收回手,從他懷裡退出來,雙手環胸,撇開臉負氣的說:“你現在就不知道拒絕,以後要是那些鶯鶯燕燕都朝著你身邊擠,你也不會拒絕嗎?”

氣氛靜默了片刻。

聞輕沒等到商應寒的回答,更加氣悶,哼哼聲比剛才還大了幾分貝:“我就知道男人都這樣,一點都不知道拒絕。”

商應寒沒有不理。

只是有些哭笑不得。

“這不是一回事。”他扣住她的手,牢牢地牽住她的手心:“其實我今晚可以拒絕伯父的酒,更可以一滴不沾。”

聞輕扭頭看他,那表情好像在無聲的問:那你怎麼還連喝三杯?都快擔心死我了不知道嗎!

商應寒解釋說:“我們以離婚這件事,來讓伯母放下心裡的芥蒂本就做得不對。再則,我也確實做過趁他們不在國內帶你去結婚的行徑,這件事總要給伯父伯母一個交代,所以這酒,我必須喝。”

這些話,聞輕聽著聽著就能理解。

可是一想到他要喝那麼多酒,心裡還是不是滋味。

“那你要是喝不下了,就要拒絕知道嗎?”

“好。”他答應她。

之後,兩人一前一後進去。

其實大家都知道剛才兩人去單獨廝混去,只不過都心照不宣,看破不說破。

回到席間。

聞輕剛坐下,聞夜白就把上半身擠過來問:“小妹擔心了吧?”

聞輕不理會聞夜白。

聞夜白又厚著臉皮再擠過來一點,追著問:“剛才著急忙慌的跑出去,是不是叫他趕快跑?小妹,哥跟你說,商應寒他跑不了,要是他真的跑了,這事兒可就沒完沒了。”

聞輕往後靠著,雙手環胸:“你就會看熱鬧不嫌事兒大。”

“小妹。”

喊人的是另一邊的聞霽川。

聞輕側過頭來,看著喊她的大哥。

聞霽川對聞輕說:“爸有分寸。”

聽聽!

簡短一句話,幾個字,立馬讓聞輕心踏實了不少。

哪裡像聞夜白那樣火上澆油。

聞輕立馬揪著聞夜白的胳膊肘:“你聽聽大哥說話多好聽,整個聞家就你多長了一張嘴。”

聞夜白搓了搓被聞輕揪疼的胳膊肘:“誒誒誒,我不說了,疼,手小勁兒還挺大。”

“哼!”

聞輕剛把手抽回來,就看到對面,她的老父親把桌上的紅酒瓶拿開,還說:“剛才一口氣連喝了三杯紅酒,再喝下去,估計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你都不會再碰紅酒。況且這紅酒本來就是用來品的,一下子喝膩了怎麼行,所以今晚就不喝了。”

說完。

只見對面的聞父,把紅酒瓶拿開之後,不知道從哪拿出來一瓶白酒。

當那瓶白酒出現在所有人視野裡的那一剎,整個包間都安靜了下來。

聞輕人都傻了。

聞夜白一臉看好戲。

聞霽川臉色平靜的看著。

聞行止嘶了聲。

藍曲琳皺了皺眉頭。

向槿玉和商臻安相視一眼,然後都一致的和剛才一樣,繼續視而不見。

而當事人商應寒的臉色,和剛才也沒什麼差別,整個人淡定得不行。

聞敬淵就著剛才那個紅酒杯,反手擰開白酒瓶的蓋子,往酒杯裡倒白酒。

噸噸噸噸噸噸的聲音,是倒白酒時發出的聲音。

平時小酌一杯的時候,哪裡有這種聲音。

只有不停的倒白酒,才會有這種聲音。

聞輕眼看著那酒杯快要被倒滿的時候,又一次坐不住。本來她還以為,有了先前的那三大杯紅酒,接下來她的老父親怎麼都應該收斂一點。

最多……就再來一杯紅酒,應該就差不多了。

剛才看到她爸爸把紅酒瓶拿開的時候,她還狠狠地鬆了一大口氣,心想,果然就跟大哥說的一樣,她的老父親還是有分寸的。

結果倒好,她的老父親拿出來白酒來。

這是打算把他這個新女婿往死裡整啊!

聞輕再一次想起來,想阻止,肩膀又被聞夜白和聞行止同時壓住。

“……”

對面。

商應寒看著眼前那滿滿一大杯白酒,沒有猶豫,伸手去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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