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璃也沒繞繞彎彎,問得很直接:“聞夜白在國外這些年,是不是遇到有人了?”

溫沉話語打趣:“國外幾十億的人,你是指聞夜白遇到誰了?”

“溫沉,你知道我什麼意思。”

商璃沒好氣的瞪了溫沉一眼。

別插科!

吊她胃口!

“好好好,姑奶奶我說,我說行了吧。”溫沉不敢再逗商璃,於是把知道的都交代出來。

“你今兒也算是過河遇上擺渡人,趕巧了,知道聞夜白秘密的人,也就我和聞霽川,問別人,還真不知道!”

商璃抬手拂了一下被風吹散的耳發:“說重點。”

“重點就是,一年前聞夜白在尼國認識了一個去做調研的女孩,然後聞夜白裝作尼國本地人,用那咖哩味十足的英語成為了那個女孩的嚮導,開展了一段長達半年的相處。”

溫沉儘量說得很簡潔。

其實他知道的還有更多具體,不過在商璃面前,不方便一下子說太多的具體。

而商璃的反應也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大。

只是冷冷淡淡的哦了聲。

溫沉側過臉來問她:“你好不好奇後續?”

商璃笑:“我以為你只知道大概,不知道後續呢。”

“後續就是他和那個女孩確認了戀愛關係。”

“……”

其實商璃已經想到了。

但是聽到溫沉親口再在他耳邊說一遍,那心口啊,突突突的,說不出的難受。

總之,這輩子都不想再體會第二回。

“其實……”溫沉欲言又止。

商璃嗯了聲,也沒有問,等溫沉自己說。

要是願意說,她就聽著,當聽別人的故事好了,要是溫沉不願意再說下去,她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可是,溫沉還是說了。

“那個去尼國做調研的女孩,死在了一場劫持裡。”

溫沉說完,看著商璃的反應。

如他想的一樣,原本平靜的商璃忽然很詫異轉過頭來看著他。

商璃確實很震驚,她以為聞夜白對自己模稜兩可的態度,是忘不了外面,又不知道怎麼拒絕他,綜合一下就是渣!

可是溫沉說,那個女孩死了!

死在了一場劫持案裡。

商璃不知道該說什麼,一時間有些失語。

良久都找不回自己的聲音。

溫沉抿了一口手裡的酒,轉過身來,兩隻手搭在玻璃護欄上:“那段感情於聞夜白而言,來得熱烈而又短暫,其實也談不上有多少深情,更多的是遺憾吧,遺憾沒有保護好她,剛擁有就失去了。”

他還對商璃的說:“你喜歡聞夜白沒錯,如果聞夜白現在拒絕你,不是放不下那段短暫的熱戀,只是害怕擁有之後會再失去。”

商璃扯唇笑了笑:“他害怕擁有之後再經歷一次失去的痛,但他至少擁有過,而我從未擁有過他一次,卻好像失去了他千千萬萬次。”

商璃笑著笑著,就笑不出來了:“憑什麼竹馬抵不過天降?”

憑什麼天降永遠比竹馬好……

她和聞夜白相知相識十幾年,憑什麼就輸給了一個只認識半年的女孩。

溫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他不會安慰人。

就安安靜靜的陪了商璃一會兒。

這時,商恪找了過來。

見商璃和他不認識的一個陌生男人待在一起,還以為商璃被騷擾了,走過來就擋在商璃跟前,隔絕了溫沉和商璃之間的距離。

溫沉看到突然冒出來的商恪,嗤笑了聲:“是你啊。”

商恪蹙眉看著笑得有些浪蕩的溫沉:“你誰?”

溫沉抬手,拇指刮擦了一下鼻尖:“我啊?說出來名字嚇死你!”

商恪:“滅霸?”

溫沉:“……額。”

他拿酒杯的那隻手伸過來,示意了一下:“喝一杯?”

商恪挑眉:“可以。”

然後三個人坐下來喝酒。

喝到最後,溫沉後知後覺的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指著商恪:“你不會是來蹭桌的吧?”

商恪笑了笑:“我是大明星,大明星需要蹭你桌?”

“大明星?我怎麼沒印象。”

“廢話,你一個男的即使關注明星,那也是關注女明星啊。”說話的是商璃,她已經有了些醉意。

商恪拿走她手裡的那杯伏特加:“別喝了。”

商璃沒有犟,點點頭:“行,不喝。”

她把腦袋枕在商恪的胳膊上,商恪抻手扶著她點,這是商泱泱平時都沒有的待遇,不過誰讓商恪鐵了心從商璃嘴裡套話呢,事事都還算細緻。

之後離開天外來客的時候,商恪叫了代駕。

溫沉蹭了車,理由很充分:“喝酒的時候你蹭桌,現在回家,蹭一下車不介意吧。”

“介意。”說話的是商璃。

溫沉不高興了:“這麼小氣?”

商璃指了指溫沉和商恪兩人:“你們都不行,自己打車去。”

商恪還沒套到話,自然不甘心就這麼被攆走:“商璃,誒——”

然,商璃並沒有給商恪問話的機會,坐進車裡就關上車門,對代駕司機說:“開車。”

車揚長而去。

徒留溫沉一臉悲傷,他非常肯定的說:“這女人表面上若無其事,實際肯定不甘心。”

商恪問了句:“她去哪?”

“聞夜白家。”

剛說完,商恪就走了,溫沉一臉無語:“我暈得眼睛都花了,就不能先幫我叫個車再走?”

商璃的確去了聞夜白家。

但她沒有去敲門,讓代駕離開後,她在車內靜坐了一個多小時,酒醒後就自己開車走了。

……

翌日,聞霽川和聞父倆一起回來。

抵達酒店後,聞敬淵把行李都給聞霽川,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小丫頭。

結果被老婆告知:“睡著呢,沒到日上三竿很難醒。”

聞敬淵點點頭:“能吃能睡就好。”

“好是好,就是沒心沒肺。”藍曲琳話裡有其他深意。

聞敬淵聽了不高興:“我女兒哪裡沒心沒肺了。”

藍曲琳提醒他:“別忘了我昨晚跟你說的事。”

聞敬淵說:“知道,但我支援女兒的一切決定,律師團我都聯絡好了,要是那姓商的不離,我有的是辦法逼他離。”

藍曲琳:“……”

都說丈母孃看女婿,越看越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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