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輕小聲提醒了蘇慈宴:“演過了,真正的容若若應該沒有你這麼跋扈。”

蘇慈宴倨傲的抬起下巴:“你不瞭解真正的容若若,那是因為你跟容若若不熟。”

聞輕內心無語:“你這看起來就是本色出演。”

蘇慈宴表情誇張:“呀!這你都被你發現了呢!”

聞輕:“……”

因為‘容若若’訓狗,而不小心扭了腰的仲南,和自己的攝影師走在最後面。

兩人都走得很慢。

與走在前面的聞輕和‘容若若’拉開了一段距離。

按照仲南一貫的為人處世,即使對方不是容若若,而是一個節目組工作人員,仲南也不會動怒。這都歸功於他維持多年的表面教養,任何時候都能心平氣和應對任何事。

這兩天‘容若若’和聞輕的各種不對付,仲南都看在眼裡,所以剛才‘容若若’這一出,仲南絕對想不到是‘容若若’在為聞輕出氣。

在他看來,‘容若若’肯定又是在想法子對付聞輕,所有和跟聞輕的表面和諧都是假象。

……

聞輕本想問蘇慈宴怎麼找過來了,稍微想想,也可能是因為她一直沒回去,蘇慈宴擔心她才出來找她。

於是想問的話嚥了回去,改說了聲:“剛才謝謝啦。”

“客氣。”蘇慈宴昂揚著下巴,對聞輕這聲謝謝並沒有什麼感覺。

有些話不適合直接說,蘇慈宴就側目,遞給邊上攝影師一個兇巴巴的眼神,攝影師嚥了咽口水,有些怕怕的關掉了錄影裝置。

沒辦法,在整個節目組看來,這個‘容若若’就是個河東獅、母老虎。

導演都惹不起,他們這些做攝影師的就更不敢惹了。

沒了攝影師,蘇慈宴說起話來更自在。

她非常直白的問聞輕:“那個老色狼有沒有佔到你便宜?”

聞輕腳下差點一個踉蹌,穩住身形,扭頭看向蘇慈宴:“……哈?”

蘇慈宴雙手環胸,輕嗤了聲:“看你這反應,應該沒有被老色狼佔到便宜。”

聞輕聳肩:“我覺得,仲老師再怎麼樣,也不至於這麼快對我下手。”

“你就是涉世未深,小看了壞男人有多急不可耐,即使暫時吃不上,也要沾一點油腥過過癮。”蘇慈宴提醒聞輕說道。

聞輕木了一下,然後沉默了。

不反駁,就代表了認可蘇慈宴的話。

蘇慈宴一看聞輕沉默下來,忍不住逗她:“這麼乖啊,我說什麼就是什麼,你為什麼不反駁一下我的觀點呢?”

聞輕瞥了一眼蘇慈宴:“我只偶爾不聽話,不是不聽勸。”

“咯咯咯咯……”蘇慈宴本來只是想逗聞輕,結果把自己逗開心:“覺悟倒是不錯。”

笑過之後,蘇慈宴還不忘提醒聞輕:“你得記住,男人就沒有老實本分的,你要是想一個男人變得老實,把手伸到他鼻子下面探一探,沒氣了,就老實了。”

聞輕:“……”

靠……

這話似乎沒毛病……

“當然了,你家那位,目前看來也還行,至少能一眼就分辨出真假你我。要知道面具做到如此以假亂真的程度,多數男人都是辨別不出來的。”蘇慈宴每每想到商應寒那拒人於千里之外且冷冰冰的臉,心裡就發寒。

她當時可是做足了準備的。

結果連一個小時都沒撐過,離開公寓上了車,她就被認出來是假的了。

聞輕本來對這個話題已經沒興趣了,但是蘇慈宴忽然提到了商應寒,聞輕一雙眼睛都亮了。

她與有榮焉的接話:“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麼能撐起一個商業帝國?”

蘇慈宴咧嘴:“瞧你那不值錢的傻笑。”

聞輕抬手,碰了碰自己的唇瓣,然後笑得更傻了。

蘇慈宴看著聞輕笑,自己也不自覺跟著笑。

即使對聞輕已經很熟悉了,但有的時候,還是會因為一些小細節不由自主被聞輕吸引。

她說過的話是真的,她只是處處模仿聞輕,但她永遠不是聞輕。

因為聞輕是太陽。

而她,是夜裡才能出來的月亮。

走著走著,蘇慈宴停下腳步,側目靜靜的看著聞輕。

聞輕察覺到蘇慈宴的目光,也停下步伐,她抬頭對上她看來的視線,揚眉問:“怎麼了?”

蘇慈宴一字一句對聞輕說:“我會保護好你的。”

“保護我?”

“嗯,保護你。”

——蘇慈宴的保護是指什麼程度上的保護。

——蘇慈宴的使命難道就是保護她麼。

聞輕想了好一會兒,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蘇慈宴。”聞輕喊道。

蘇慈宴:“叫我容若若。”

聞輕無視蘇慈宴的提醒,問她:“蘇慈宴,你會保護我多久?”

蘇慈宴雙手環胸,並肩慢慢走在聞輕身側:“不會很久吧,我也有我的私人生活,我的未來,我的一切……我不會一直待在你身邊。”

“你剛才說要保護我,那你受過專業的訓練嗎?”聞輕繞到前面,背對著路,面對著蘇慈宴。

蘇慈宴一邊要注意著聞輕身後的路,一邊跟她說話:“受過。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沒有實力保護你,我會將你保護得很好,不讓你受到一丁點的傷害,直到你安然無恙。”

不知道怎麼的。

聽著蘇慈宴的回答,聞輕沒有感覺到任何輕鬆,相反,胸口悶悶的,說不出的壓抑。

她趁著現在,問出困擾心中的那個疑惑:

“所以,你的存,在是替我去死嗎?”

問出這句話,聞輕目光很認真專注的看著蘇慈宴。

她沒想過能蘇慈宴口中聽到真話。

但是她可以從蘇慈宴的表情上判斷,她的話有幾分真假。

而蘇慈宴大概也沒想到聞輕會問她這個問題。

很嚴肅的一個問題。

蘇慈宴看著聞輕,兩人腳下都未停,她在前進,聞輕在後退……

良久,蘇慈宴才緩緩開口:“不是你想的那樣。”

聞輕說:“你在撒謊。”

蘇慈宴很淡定的笑了笑,並沒有著急想要向聞輕解釋什麼,只是說:“我才二十多歲,不是七老八十了無牽掛,我活得很開心,我對這個世界充滿了善意和期待,我為什麼會想不開替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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